郭旬大驚失色,這空氣中好好的什麼都沒有,爲什麼飛濺的血會在這裡形成一大片鮮紅,然後就消失了呢?
這簡直太讓人匪夷所思,郭旬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神識更是反覆的掃過眼前這一片區域,可最終他得到的結果是這裡什麼都沒有真是奇了怪了。
那問題來了,這裡到底有什麼?是誰殺了眼前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殺的又是如何做到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郭旬毛骨悚然,郭旬甚至以爲自己瘋了,沒想到有一天連自己的眼睛和神識都信不過了。
下一秒潘浩思的元嬰衝了出來,與此同時郭旬再一次被束縛住了。
直到這時,郭旬真正的相信了這裡還存在着另外一個人,只不過這個人他們看也看不到找也找不了。
潘浩思的元嬰是一個淡黃色的小人,此刻這個小人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同時也在四處不停的張望。
起初他還以爲這一切都是郭旬所爲,但當他發現郭旬還在被人控制着的時候,他就徹底的瘋狂了。
元嬰小人看都不看周圍一眼,轉頭就往外逃去,但他真的逃得掉嗎?樑辯道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
一隻大手瞬間抓住了潘浩思的元嬰,任憑這個元嬰如何掙扎,他最終的宿命都將是任人宰割。
隨之而來的是樑辯道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聲。
“你逃得了嗎?你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哈哈哈!”
潘浩思的元嬰痛苦的掙扎着,拼了命的怒吼道:“你是何人!你爲何要殺我!”
樑辯道依舊顯得很得意說道:“你這麼快就忘了我嗎?”
“你到底是誰?”
“你忘了是誰帶你們去找這個小子的!”
說着樑辯道現出了真身,此刻他的臉上露着淡淡的笑容,一副高高在上勝券在握的樣子,但他的身上臉上全是血,看上起十分的猙獰。
元嬰小人瞪大了眼睛,“居然是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樑辯道說道:“與我雖然無怨無仇,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你想要的東西我也想要,難道就只許你搶奪嗎?你相不相信,在你的屁股後面不知道還跟了多少人,只不過我跑得比較快一些罷了!”
“你……你……你有種就殺了我!”
潘浩思被氣的不輕,現在他的命完全都在這個人手上,他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但身爲元嬰期強者每個人都是有極強的尊嚴的。
樑辯道笑得更加的燦爛,“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潘浩思這下徹底慌了,“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
樑辯道似笑非笑的說道。
潘浩思元嬰大叫道:“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樑辯道說道:“南巔國規定元嬰期之間不準私鬥,但你知道嗎?我殺的元嬰期強者沒有上百都有幾十了,他們的原因可是非常的美味呀!我相信你的也會是這樣!哈哈哈!”
樑辯道直接就抓起潘浩思的元嬰放進了嘴裡,然後咀嚼了起來,任憑潘浩思元嬰如何的慘叫,結果都是一樣被吞入腹中。
郭旬徹底看傻了,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吃人的人存在?這個世界簡直太瘋狂了,他以爲只有那些妖獸會吃人類的元嬰,沒想到人類自己也會這麼做。
之前紫狂雷吃了一個人的元嬰之後恢復的有多快郭旬是看在眼裡的,想必人類吃了之後也是一樣。
郭旬可不能等着樑辯道恢復到最佳狀態之後纔出手,現在趁着樑辯道剛吃了潘浩思的元嬰,此時出手纔是最好的選擇。
樑辯道現在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而且他現在已經完全把郭旬當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獵物,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即便他以前還有所忌憚,但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之前的種種跡象讓樑辯道心裡膨脹,他現在竟然不給郭旬添加更強的控制。
郭旬悄無聲息的拿出了一把金色的長劍,這把長劍之前可是讓郭旬吃了不小的虧,這把金色的長劍正是之前皇陽州的金陽劍。
金陽劍之前被象淼扔了,最後插在了郭旬的大腿之上,但之後象淼他們也沒有過問了,他們都以爲這把金陽劍只是一把虛有其表已經損壞的玄器。
但郭旬是誰!他雖然不清楚金陽劍具體的品級,這把劍可是兩次把他傷的不輕的武器,可見這把劍威力是很強的。
郭旬現在的肉身,可是達到了肉身元嬰境的強度,一般的武器根本很難傷到他。
沒想到這把金陽劍竟然可以輕而易舉的破開他的防禦,可見金陽劍究竟有多麼的鋒利。
郭旬現在還不知道如何使用金陽劍,因爲得到這把劍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時間研究,所以也沒有認主,現在只能當一把鋒利的長劍使用。
金陽劍是一把玄器,就算郭旬現在還不會使用,但它的鋒利程度是超乎想象的,用來偷襲可謂是再好不過。
郭旬悄悄的控制着金陽劍,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悄悄的射向樑辯道的脖子。
樑辯道正沉浸在潘浩思元嬰帶來的快感中,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背後有一股涼意朝他襲來。
樑辯道大驚失色,瞬間退出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這時他驚訝地發現,居然有一把金色的劍朝着他飛了過來,而且直直的瞄準他的脖子。
樑辯道不屑一笑,自己這樣殺死潘浩思可以說沒什麼問題,沒想到還有人在自己面前玩這招,豈不是班門弄斧。
樑辯道也沒管是誰,手中的短劍瞬間飛到了半空中,以此想要攔截住郭旬控制的金陽劍。
但接下來的一幕卻超乎了樑辯道的想象,樑辯道本來用來攔截金陽劍的短劍居然被瞬間斬斷,金陽劍絲毫沒有停留直接就插進了樑辯道的脖子。
然後金陽劍橫掃開來,樑辯道的腦袋和之前的潘浩思一樣拋飛了出去。
“不……這怎麼會是一把玄器!”
直到這時樑辯道才發現偷襲自己的居然是一把玄器,而且這把玄器他還很熟悉,正是之前皇陽州所擁有的佩劍。
“皇陽州不是已經死了嗎?爲什麼他的金陽劍會出現在這裡?”
而就在這時樑辯道看到了一張冷峻的面孔,一雙冰寒刺骨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
這時樑辯道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控制金陽劍的敵人,是自己千辛萬苦抓到的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