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旬今天必須要見到南巔國皇帝以及赤星宮的人。
所以不管用什麼辦法,郭旬都要進這皇宮一趟。
目前看來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
“我不想節外生枝,也不想無謂的殺戮,要麼現在讓開讓我進去,要麼我自己來!”
郭旬說話的語氣很平淡,但在這種平淡的語氣中,卻透露出一股無可匹敵的自信。
此時站在郭旬面前的金甲護衛長臉色一瞬間就冷了下來。
之前嘲諷的表情消失不見,轉而臉上透露出一股凜冽的殺意。
“還敢口出狂言,簡直找死!今天我就讓你嚐嚐目中無人口出狂言的下場!”
金甲護衛長手中盤龍長槍高高舉起,槍上土黃色真氣迸發而出,屬於金丹期強者的威勢展露無遺。
周圍的金甲護衛們連忙後退,他們的境界無法參與到金丹期的戰鬥中。
但此刻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興奮和狂熱的表情,這是對強者力量的嚮往。
奉天門前突然爆發出恐怖的真氣,這一異常的舉動立馬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尋常百姓看熱鬧的風格在任何地方果然都一如既往。
他們停下腳步,放眼望去,果然看見奉天門前的金甲護衛門,一個個手握長槍,似乎陷入了緊急狀態。
但這樣的事情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這世界上總有一些奇怪的人,他們悍不畏死,都想要進這皇宮看一看。
所以這樣的事情每年就會發生那麼一兩次。
反正沒事,這些金甲護衛都能夠妥善處理,所以衆人全當看熱鬧。
“不知道這次又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
“皇宮豈是任何人都能進去的,簡直是找死!”
“可惜了!也不知道這些修真者究竟發什麼瘋,好好活着他不香嗎?”
衆人有的嘆息,有的搖頭,但沒有一個人看好這個單闖皇宮之人。
“小子去死吧!下輩子記得投一個好胎,別再來找死了!”
盤龍長槍蘊含厚重的恐怖力量,如同一座天外巨石猛然朝郭旬砸落而下。
就在衆人都以爲這個年輕人必死無疑之際,金甲護衛長卻猛然頓住了。
剛纔還氣勢滔天的一槍,突然彷彿像是來了一個急剎車。
槍上的恐怖真氣消失不見,就連金甲護衛長整個人也銳氣全無。
“發生了什麼?他爲什麼收手了?”
“難道是手下留情了?”
“我感覺好像不是,我剛纔好像看見一道金光一閃而過。”
衆人議論紛紛,大家都在各自猜測護衛長究竟爲何停手?
然而下一秒發生的事情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金甲護衛長在衆目睽睽之下竟然站着不動,隨後,整個人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奇怪的一幕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就連他身後的那些護衛一個個也面面相覷。
郭旬並沒有理會在場所有人灼灼的目光,他一步向前跨出,很自然的就穿過了護衛,來到了奉天門大門下。
郭旬伸出手來對着緊閉的大門猛然一推,巨大的金色大門後傳來了一聲什麼東西斷裂的巨大撕裂聲音。
隨後大門被緩緩推開,郭旬閒庭信步一般走了進去。
此刻金甲護衛們被驚呆了,就連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也呆若木雞一般,緊緊的盯着這道大門。
護衛們心裡清楚,這道金色大門他們幾十個人都未必推得動,更何況大門背後還被門閂緊緊的閂住了。
這大門乃是重鐵所制,厚度和重量超乎常人想象,門閂更是由玄鐵打造,其堅硬程度遠超一般的靈氣。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
這麼厚重的一道大門,這麼堅硬的門閂,竟然就這樣被他輕輕一推,就折斷了門閂,推開了大門。
城牆上的護衛們也發現了奉天門口的熱鬧,但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沒過多久奉天門竟然被打開了。
起初他們還以爲是有什麼大人物來了,所以把門打開了,這時他們纔將目光放過來看看,到底是誰來了?
當他們看見金甲護衛們一個個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心中不免疑惑起來。
這門到底是誰開的?
這時他們才發現,穿過大門的竟然是一個年輕人。
這個人他們誰也不認識,衆人面面相覷,隨後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們趕緊拿出信號彈發射升空。
一顆深紅色的明亮火焰彈劃破長空,在奉天門頭頂的高空上爆炸開來。
巨大的爆炸聲和耀眼的火光瞬間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
與此同時,皇宮內部的御林軍也收到了這個消息。
收到這個消息便意味着有人擅闖皇宮,並且穿過了皇宮城牆。
御林軍是皇宮最重要的一支力量。
如果說金甲護衛是保護皇宮不被入侵的外部力量,那麼這御林軍就是擁有絕對實力的,可以隨時消滅入侵力量的強大軍隊。
御林軍保護皇宮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安全,平常皇帝想要處理一些皇宮內部的事務,大多都會交給御林軍。
御林軍所有人的修爲都達到了金丹期,其首領袁凱飛的修爲更是達到了元嬰期第五層。
袁凱飛收到信號的一瞬間,就帶人火速趕往奉天門。
郭旬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所以纔沒有直接衝進去。
因爲直接衝進去會被當成刺客,到時候估計一見面就直接動手了。
他來這裡的目的可不是爲了打架,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得到南巔國皇帝的幫助。
這樣纔有機會跟赤星宮的人一起去往天道峰。
郭旬這樣進去,雖然有些大費周章,但卻可以引起衆人的注意。
所以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爲了引起南巔國皇帝的注意。
皇宮內部基本上沒有護衛,郭旬很快就來到了黃天大殿門外的巨大廣場之上。
而在這裡迎接他的是一羣身披紫色甲冑,氣勢滔天的御林軍。
袁凱飛站立在虛空之中,手中握着一杆散發着恐怖殺氣的紅色長槍。
他居高臨下俯視郭旬,眼中充滿了殺機,不過他卻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饒有興致地觀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