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真的知道錯了!灼道友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說清楚,我以爲郭旬提煉的極品冰玄聖果藥液是靠作弊得來的,所以我纔沒說的!”
五嘯看向極力求饒。
灼丹確定五鎮山不會在針對他時,這才鬆了口氣。
聽見五嘯的話,灼丹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居然真的以爲郭道友提煉的極品冰玄聖果藥液是靠作弊而來的嗎?哼!愚蠢!我與他一起比試,他有沒有作弊我比你更清楚,之前那個瘋女人就算了,沒想到你身爲五嶽冰牛妖族的太上長老也如此愚蠢!”
五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其實也在思考是不是自己真的判斷錯了。
但現在看來他完全是錯了,錯的太離譜了!
“郭道友求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我一命,我當牛做馬感激不盡,甚至還可以奉你爲主,只要你能爲我求情!”
五嘯終於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他立馬轉換了目標。
五嘯爲什麼這麼怕死!
他身爲妖獸不能如此這般膽小纔是。
他真正怕死的原因是因爲他知道,他有機會跨過元神期這道大門。
五鎮山沒有直接殺了五嘯其實原因也很簡單。
他是想看看五嘯到底會怎麼做。
如果他能想到辦法討好郭旬,這件事情便可以得到完美的解決的。
如果最後郭旬就是不依不饒,五鎮山也只能痛下殺手。
雖然整個五嶽冰牛妖族對於五鎮山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但總歸還是幫他做了不少事。
五嘯還是他的子孫,對他也算是忠心耿耿。
只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不知道爲什麼,五嘯的態度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五鎮山雖然有所察覺,但還是沒放在心上。
在五鎮山看來這其實也是好事,因爲五嘯很有可能突破元神期。
嚐到甜頭的五鎮山深知極品冰玄聖果藥液給他帶來的好處。
所以他無論如何都必須要留住郭旬。
之前他對郭旬選擇無視,便是因爲他覺得郭旬也不過是這壁羅河中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妖族的妖王。
這樣的人不值得他關注,特別是在灼天雕妖族這種龐然大物面前。
但現在情況發生了轉變,極品冰玄聖果藥液讓五鎮山意識到郭旬的身份可能並不簡單。
灼天雕妖族的煉丹天才灼丹都沒辦到的事情,一個來自於壁羅河的小妖族的人能辦到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這是不符合邏輯的!
壁羅河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五鎮山心知肚明。
他腳下的這條靈脈便是壁羅河最好的資源。
即便如此他五嶽冰牛妖族也算不上大勢力。
更何況連靈脈都沒有的其他妖族了。
他們只會更慘,絕對不會更好,所以不可能培養出郭旬這種可以提煉出極品冰玄聖果藥液的超級天才出來。
也正因爲這個原因,讓五鎮山投鼠忌器。
五鎮山需要極品冰玄聖果藥液,但又不能得罪郭旬。
天知道郭旬身後還有沒有什麼強悍的存在。
如果真的有,還讓他得罪了,他們五嶽冰牛妖族也沒有必要存在了。
甚至他五鎮山也有性命之憂。
所以五鎮山不可能強迫郭旬提煉冰玄聖果。
得知這一切然後又迅速反應過來的五鎮山這才如此憤怒,不惜當場重創五嘯。
其目的就是爲了演戲給郭旬看,讓郭旬知道五鎮山確實不清楚這件事情。
郭旬面對五嘯的求情無動於衷。
郭旬並不是有什麼自己的想法,而是因爲他不敢作出回答。
剛纔來自於元神期強者強大的威壓已經讓郭旬嚇破了膽。
現在又出現一個元嬰期巔峰的強者向自己求饒。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魔幻和戲劇性,讓郭旬不知道如何判斷,更不知道該如何決定。
五鎮山見郭旬久久未說話,便猜想郭旬爲什麼會這樣!
正所謂天下熙熙攘攘,無非利來利往,郭旬肯定是想要得到什麼好處。
五鎮山剛纔已經給了灼丹一袋子極品靈石,他現在也一時半會拿不出等同的東西。
這確實讓五鎮山有些苦惱。
極品靈石可不是一般的寶物,這種東西難得一見。
五鎮山現在很少離開壁羅河,所以身上的收藏也只有這麼一點。
至於其他的東西他更是少的可憐,並不是因爲他沒有,而是早就損壞了。
五鎮山以前在擎天古脈得到了不少好東西,但都在後來的戰鬥中完全損壞了。
也正是因爲這些寶物才讓五鎮山活了下來,所以五鎮山也沒覺得有什麼可惜。
之後他便安定了下來,一心只爲養傷。
所以現在用窮的叮噹響來形容,那簡直一點都不爲過。
五鎮山輕嘆了一口氣,囊中羞澀,辦事果然費勁!
“五嘯!你當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五鎮山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郭旬現在一個人隻身在外。
而且修爲也只有元嬰期第四層,雖然一般不會有什麼危險,但誰會嫌自己的戰鬥力低呢?
五嘯從五鎮山的話語中聽到了希望,連忙點頭,“孩兒知錯!孩兒知錯!只要能饒我一命,任何事我都可以做!”
五鎮山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以便認郭旬爲主!”
五嘯微微一愣,這是他最擔心的事情,沒想到還是發生了。
但五鎮山卻並不是這麼想,他認爲這很有可能是五嘯的一場機緣,甚至以後很有可能也是五嶽冰牛妖族的機緣。
五鎮山見五嘯竟然久久沒有做到,神情立馬又變得嚴肅了起來。
五嘯頓時嚇得渾身巨顫,趕緊回答道:“孩兒願意!”
五鎮山微微一笑,放下了五嘯。
五嘯連忙跪倒在郭旬腳下,“還請主人收我爲奴,我願終身爲主人效犬馬之勞,煩請主人賜血。”
郭旬有些吃驚,事情的發展超乎了郭旬的想象。
郭旬轉頭一臉疑惑的看着灼丹。
灼丹也才反應過來。
他不知道郭旬爲什麼要望着自己,隨後他便猜到了原因。
郭旬是那種隱世妖族出來的人,很多東西他可能不明白。
灼丹微微說道:“你給他一滴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