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旬火急火燎的來到之前的傳送陣上,他讓皇承教趕快啓動傳送陣。
郭旬現在很急,他想快點回到水仙城。
然而正當皇承教打算去啓動傳送陣的時候,卻發現傳送陣的啓動陣法已經被破壞了。
皇承教直接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郭旬。
郭旬頓時只感覺當頭一棒,忍不住怒聲道:
“傳送陣壞了,趕快叫人修啊!”
皇承教低下了頭,他現在看都不敢看郭旬一眼。
“前輩,大型傳送陣想要修復裡面的陣法最少都要半個月時間,而且看陣法的毀壞程度應該是妖獸有意爲之。”
“你的意思是說這是妖獸故意乾的!”
皇承教點了點頭。
“對!估計是爲了防止我們逃跑,這才摧毀了我們的傳送陣,恐怕其他地方的傳送陣也被摧毀了。”
郭旬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起,拳頭更是握得咔咔作響。
“可恨!這些該死的妖獸,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讓我快點回到唐皇國?”
皇承教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傳送陣想要迅速到達唐皇國幾乎是不可能的。
郭旬還不死心,焦急地說道:“用萬里傳送符能夠回去嗎?”
但他得到的答案卻是不能。
萬里傳送符雖然能夠傳送數萬裡的距離,但終究也是有限的。
南巔國和唐皇國兩個國家雖然相鄰,但都是極爲遼闊。
各個郡府之間跨越幾乎都靠傳送陣,想要通過人力跨越這些距離就算是出竅期強者也要花些時間。
南巔國皇都皇天城離水仙城的距離到底有多遠,沒有人知道。
就算郭旬通過地圖走直線,想要跨越這麼長的距離,短時間絕對無法完成。
眼下的情況已經超乎了郭旬的意料,現在他已經無計可施了。
沒想到自己千辛萬苦上了一趟天道峰,最後竟然也沒能救活自己的母親,根本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正在郭旬一籌莫展之際,一旁的慕容慕容寒煙開口了。
“郭旬你爲什麼要這麼急着回去?”
郭旬滿臉苦澀地看着慕容寒煙秀美的臉龐,搖了搖頭艱難地說道:
“我要回去救我的母親。”
“你母親怎麼了?”慕容寒煙好奇地問。
“她透支了自己的生命,服下了保命的丹藥最多能夠堅持七天,如今已經第五天了,再有兩天我回不去的話,我母親只能……”
郭旬說着說着,就有些說不下去了。
他不想面對這樣的結果。
慕容寒煙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她敢肯定,郭旬的母親的傷一定非常嚴重。
讓一個出竅期強者都無計可施的傷,很顯然不一般。
慕容寒煙壓根就沒把郭旬母親當成一個普通凡人看待。
在她眼裡郭旬至少都修煉了數百年,她的母親如果是凡人早就死了。
看在郭旬一片孝心的份上慕容寒煙從自己的乾坤戒中拿出了一件奇異的法寶。
這件法寶又扁又長,兩頭尖銳如箭,表面光滑無比,隱隱散發出一股奇異的波動。
郭旬對這件法寶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感到十分的詫異。
一件法寶之上竟然散發着空間法則之力!
郭旬並不知道這件法寶是什麼,好奇地問道:
“慕容長老這是什麼東西?它身上爲什麼有空間法則之力?”
慕容寒煙微微笑道:“此物名爲空間梭,平常時候沒有什麼大用,趕路或者逃跑的時候卻極爲有用。”
郭旬頓時眼前一亮,臉上也露出了喜悅之色,忍不住問道:
“慕容長老你的意思是乘坐這個空間梭就可以快速回去?”
“對,空間梭因爲飛行速度快,甚至可以跨越空間,所以才被冠以空間梭這三個字,它的飛行速度是之前我那頭小飛船的數十倍,只不過極其消耗靈石,理論上只要有足夠的靈石,它的速度沒有上限。”
“真的!太好了!那還等什麼我們趕快走吧!”
“在走之前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慕容寒煙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你說,只要能讓我回去,別說一件,就算十件我也答應。”
“你不用答應我十件事,我只希望你能幫助我修煉流光萬劍和我的萬重疊浪劍。”
“好,我答應你!”
慕容寒煙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一招,眼前的空間梭便打開了艙門。
空間梭體積並不大,裡面最多容納三個人,爲了達到最快的速度,人越少越好。
皇承教他們看着慕容寒煙拿出來的寶物直接就傻了眼。
這個東西他們聽都沒有聽說過,飛行速度是普通飛船的數十倍,只要有足夠的靈石,速度更是沒有上限。
這種東西可還了得!
如果用來逃跑,誰能夠追得上自己?
在走之前郭旬向皇承教要了一份南巔國的地圖,再結合之前再席安那裡得到的地圖。
現在郭旬已經得到了南巔國和唐皇國完整的地圖。
這樣趕路就不會迷路了。
在衆人羨慕的目光中,郭旬和慕容寒煙進入了空間梭之中。
下一秒空間梭直接沖天而起,僅僅只是一瞬間就消失在了衆人視野裡。
皇承教還沒回過神來就發現郭旬他們已經跑沒影了。
這種寶物爲什麼他聽都沒有聽說過?
這個女子究竟是何來頭?
郭旬竟然叫此人長老!難道此人的背景不一般?
下一秒皇承教彷彿想到了什麼,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郭旬可是去了一趟天道峰啊!
天道峰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那可是修煉者的天堂。
在那裡強者無數,機緣無數,同樣危險也無數。
順可一步登天,逆則萬劫不復。
郭旬不僅沒有死反而還變得更強了,這就是天道峰的魅力。
這個女子肯定也是天道峰的人,很顯然她比郭旬還要強。
想到自己之前還想上去介紹一番,幸好旁邊有郭旬在,他有些不敢妄動,要不然他可能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鎮北國公蔣境眼睛都看直了,剛纔那個叫空間梭的法寶竟然一瞬間就飛出了他的視野。
他此刻恍然意識到,自己等人簡直就是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