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是,這種地方一般來說是抓偷渡犯的,而這些偷渡犯一般來說是不可能存在上城區的關係的。
白凡來到一個辦公室,順利見到了那個給自己打電話的男人。
“你好,白先生,我是邊境管理局大隊長楊宗萬。”
白凡一坐下,那個冷麪男人就說話了。
從面相上來看,這是一個很不好相處的人,但是白凡卻很喜歡與這類人打交道,因爲他們往往比較真實。
“你好。”
白凡禮貌迴應道。
“我們查詢了您的資料,您現在是就讀於聖川大學是嗎?”
楊宗萬問道。
“對,這是我的學生證。”
白凡把自己的聖川ID卡遞了出去,楊宗萬接過ID卡在自己的機器上面刷了一下。
“滴!”
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了白凡的信息。
聖川大學的學生證並不只是在校內有用,實際上在上城區的各處都是能讀取信息的,一來是爲了證明這個學生是他們聖川的學生,二來就是爲了展示聖川大學非同一般的能量。
當然,如果你做了違法亂紀的事,那麼這個學生證也不會成爲你的護身符。
楊宗萬仔細的看完了屏幕上所展現出來的信息之後,才把學生證遞迴給了白凡:“白先生,現在已經確認了您的身份,現在我們想確認一下,林慕影小姐是否真的是您的妻子?”
“是。”
白凡一點也沒有遲疑。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想好了所有的應對方法,如果他現在不帶入這個角色的話,很有可能救不出來林慕影。
楊宗萬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那你們有登記結婚嗎?”
“沒有,我們約定好等我畢業之後才談婚論嫁。”
白凡飛快的回答道。
“那爲什麼當初您進入上城區的時候,沒有帶着您的妻子一起呢?再加之她今天的行爲,我是否可以理解爲您已經放棄了這段感情?”
楊宗萬面無表情,雙目卻緊緊盯着白凡,想要看出點什麼來。
“這應該是我個人的情感問題吧?”
白凡笑了笑,又說道:“不過我還是可以回答你的,因爲當初開學的時候,林慕影的哥哥遭遇了車禍,所以她不得不照顧她的哥哥,我們約定好等我在上城區安定下來,就會去接她。
我進入大學之後便進入了天院,然後參加了一次爲期一個月的試煉,所以在這期間我們是完全沒有聯絡的。
女孩子嘛,難免會多心,我也沒有想到她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給你們工作上帶來的麻煩,我深表歉意。”
楊宗萬聽白凡說完之後,臉上竟然慢慢的有了笑容:“白先生,你很淡定,雖然言語之間還是有漏洞,但不得不說表現的還是不錯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白凡裝作很淡定的樣子,其實心裡已經在打鼓了,好傢伙,竟然一下就識破了自己的謊言了嗎?
“不過就像白先生所說的,您的私人情感與我無關,既然您已經確認了林慕影是您的妻子,那麼您自然是可以帶走她的。
哦,對了,順便提醒一句,如果您的妻子在上城區犯了什麼事的話,您可是要擔連帶責任的哦。”
楊宗萬笑着說道。
“我知道。”
白凡點了點頭,心裡卻在想着一定要問清楚林慕影到上城區來究竟是爲了什麼,如果真要做違法亂紀的事,自己還是早日把她送回下城區去比較好。
“那現在您跟我來吧。”
楊宗萬站起身,率先走出了辦公室,他的背影很挺拔,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白凡在他起身的一瞬間,好像看到了一絲別樣的情緒。
“好像忽略了什麼事情。”
白凡跟在楊宗萬的身後,卻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忽略了什麼。
楊宗萬帶着白凡徑直來到了拘留室外面,而白凡也看到了好久沒見的林慕影。
與幾月前相比,林慕影沒有太大的變化,甚至還有更爲水潤光滑了一些,看來即便是被抓了進來,她也沒有多大的心理負擔。
“你來了。”
林慕影看到白凡過後,露出了笑容。
這是真心的笑容,她賭對了,白凡確實是一個重情義的人。
“我來了。”
白凡點點頭,也配合的笑了笑。
接着楊宗萬打開了拘留室的門,讓林慕影走了出來,順便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許培德。
“這是怎麼回事?”
楊宗萬皺眉問了一句。
許培德還震驚於林慕影竟然可以走出這間拘留室,見狀立馬就捂着自己的下體開始聲淚俱下的講述:“長官!我要舉報!這個女人仗着自己身手不錯,就對我痛下狠手,我現在下體都還隱隱抽痛!”
許培德想明白了,像林慕影這種可以從拘留室走出去的人,一定是有些背景的,他要趁機敲詐一筆,說不定自己也能走出這該死的拘留室呢?
“怎麼回事?”
白凡問了一句林慕影,這個女人還真是能惹麻煩啊。
“他行爲不檢點。”
林慕影直接說道。
楊宗萬在這裡工作了這麼久,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只這一瞬間他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不過他還是問了拘留室裡面的其他人:“你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如實回答有獎勵。”
一聽到有獎勵,這些被抓的人眼睛都亮了,馬上爭先恐後的搶答了起來。
“這個男的真的不要臉,他一直騷擾這姑娘,結果人家姑娘根本不搭理他,他就想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結果打不過別人,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親眼看到這個男的鹹豬手,行徑極其惡劣!”
許培德傻了,這些人都瘋了嗎?怎麼一個比一個說的離譜?就第一個說的貼近實際,可後面的都在說些什麼?
那些都只是自己的想法,還沒有付諸行動好嗎!
“行啊你,許培德,誹謗,非禮,偷渡,三嘴齊罰,恐怕你這輩子都要待在監獄了。”
楊宗萬冷聲說着,嘭的一聲關上了拘留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