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這種事情?”孔宗主聽了秦天與他的解釋,根本就不敢相信秦天說的是真的。
他怎麼也不會相信,玄陽宗宗主木青陽竟是那種人,他居然騙了秦天。
對於刀劍聖宗弟子被之事,孔宗主一無所知,同樣木青陽在他面前根本沒有提過這件事情,就是審問那兩名黑奴城死士時,都沒有問過。
“秦宗主的意思是懷疑木宗主是殺害你刀劍聖宗弟子的兇手了?”孔宗主終於說出這樣的話,他現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秦天道:“事實如此,並非我懷疑與否。”
孔宗主道:“如果木宗主真是殺害刀劍聖宗弟子的兇手,那麼秦宗主打算怎麼做?”
秦天眼神冷厲,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如果兇手真是木青陽,即便他玄陽宗弟子是因奉命行事,我可以放過,但木青陽必須死,必須爲我刀劍聖宗弟子償命。”
孔宗主微微有些動容,能感覺到秦天說這番時,身上散發出的冷意,邊他這樣修爲的人都是不禁有些駭然,對秦天的實力不禁有些佩服。其實御天城御天王府被秦天一人滅掉之事,他已經得到消息,最開始時還認爲是有些誇大,可現在看來消息是真的,秦天真有這樣的實力。
孔宗主道:“如果真是這樣,我皓月宗可就要被拉到玄陽宗的對立方了,我們兩宗將會因此結仇,就算木青宗被殺,可他玄陽宗弟子必然會爲他報仇,到時我皓月宗將會不得安寧,將會有更多的弟子搭上‘性’命。老夫從接任皓月宗宗主之位開始,雖是在一心壯大皓月宗,有讓他成爲洪荒大陸第一宗‘門’的心願,可卻從來沒有想過去對付任何一個宗‘門’。我們只要有自保的能力就行。現在若是我與秦宗主同去,那麼我皓月宗平靜的日子就要到頭了。”
秦天看着孔宗主道:“孔宗主自然可以拒絕我,我也不會勉強,不過不管如何這件事情,我都會解決。而且孔宗主即便不與我同去,我相信你皓月宗的平靜日子也到頭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已經足以證明了這一切。黑奴城殺你皓月宗弟子陷害玄陽宗,意在就是讓你皓月宗與玄陽宗相互拼殺。現在雖然你們已經將誤會澄清,但難保他們不會有後續的動作,很可能再行動之時,你們就不會這樣輕鬆解決了。?”
聽着秦天的話,孔宗主不斷點頭,他嘆氣道:“秦宗主所言不錯,但畢竟還沒有到那一步,老夫不想我皓月宗在我手上有任何閃失。”
秦天道:“只怕他們不會順了孔宗主的心意。”
秦天說過之後,孔宗主沒有再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他誠認秦天說的話非常有道理,但是他的確是不想讓皓月宗捲入這種爭鬥之中。
但細想秦天所說的話,他又認爲,就算他們不想,可別人會同意思嗎?現在出手是主動的,可晚一些就會變成被動的。
良久。考慮一番之後,孔宗主道:“我可以答應與秦宗主一同前往玄陽宗與木青陽對質,但一旦確認木青陽就是殺害你刀劍聖宗弟子的兇手,秦宗主必須答應我,不但要將木青陽殺掉,同樣還要盡滅玄陽宗。斬草不除根,終究後患無窮。”
孔宗主的話讓秦天有些驚訝,之前他還反對,現在居然又爲得這麼狠厲了。
秦天道:“孔宗主這是‘逼’我大開殺戒啊!”
孔宗主道:“事在必行,非老夫‘逼’你。”
秦天道:“即便我想答應,可實力終究有限,很難做到。”要滅玄陽宗以秦天現在的實力根本不算是太難。秦天這麼說就是要看看孔宗主的決心到底有多大。
孔宗主道:“只要秦宗主答應,我皓月宗自是不會坐視不理,畢竟老夫一旦答應幫你,我們就是站在同一戰線上。”說着孔宗主嘆息一聲道:“我皓月宗的確是平靜太久了,也是時候該有所行動了。”
秦天想了一下道:“好,既然如此,我沒有不答應的理由。不過我只付負責玄陽宗一衆高手,普通弟子就‘交’由你皓月宗了。”
孔宗主點頭。
兩人這便達成了協議,然後商量一番之後,兩人前往了玄陽宗。
玄陽宗,大堂內。
木青陽臉上帶着森然冷意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兩人,一人身着黑衣,一人身披血紅長袍。
“兩位膽子還真是不小啊,殺害皓月宗數十名弟子來陷害我玄陽宗,現在居然還敢來我玄陽宗,莫非你們以爲本宗主不敢殺你們?”
站在木青陽面前的兩人竟是黑奴城城主上官凌,還有那個神秘血袍之人。
身着黑衣的上官凌,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他道:“木宗主息怒,說起來,的確是本城主在利用皓月宗弟子被殺之事陷害你們玄陽宗,可你們玄陽宗沒有任何損失,相反倒是我黑奴城派往南明城五十名手下,過半死掉,說起來倒是我們損失大些,而且最後我們想做的事情,也沒有成功。如果說到報仇,那麼該是我來找你們玄陽宗報仇,殺掉你們一些弟子纔對。”
“笑話,事情因你爲而起,你們就算死再多人,也是活該。”
木青陽雖然是這樣說,可心中卻是閃過一絲疑,他知道孔宗主抓到那兩名黑奴城死士時,訴他對方只有十餘人被殺,那麼上官凌說五十人多半被殺,那麼其他人又是誰做的。
木青陽這樣一想,心頭猛的一沉,莫非是秦天所爲。
他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將這件事情與秦天他們聯繫起來,可此時心頭竟是有些不安。
便在這時,‘門’外有玄陽宗弟子匆匆來報,他們的人發現秦天正與孔宗主向玄陽宗趕來。
木青陽聽到玄陽弟子的稟報之後,一下子變得有些不安,秦天終究是發現了此事。
“木宗主難到與秦天有過節?”上官凌這時問道。
木青陽道:“笑話,本宗主與秦天乃是朋友,哪裡有任何過節,倒是你上官凌與秦天有着深仇大恨,現在你出在這裡。若是讓秦天見到,想必會一定會殺了你的。”
上官凌道:“我們的確有仇,不死不休,不過他想要殺我,就要看他有沒有那樣的本事了。不過,我現在倒是懷疑木宗主的話,你既然與秦天是朋友。爲何剛剛聽秦天向玄陽宗趕來,會如此不安?”
木青陽臉‘色’一變。有些憤怒道:“上官凌,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上官凌道:“只要木宗主能答應與我黑奴城合作,那麼我們可以幫你對付秦天。當然你可以拒絕,不過我醜話可要說在前頭,一旦你拒絕與我們合作,你不但要面對秦天,還要面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眼神多了一絲冷意,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木青陽臉‘色’爲幻,眼神微微眯起。透着一股子殺意,不知道是對秦天的還是對上官凌的。
終於過了一會兒,他纔是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
“與你們合作,我能得到什麼?”
“只要木宗主真心與我們合作,那麼我可以答應你,我們會幫着你,除掉南明國所有的勢力。讓你玄陽宗一家獨大。”
“你們認爲我一定會答應你們?”
“自然不是完全確認,不過我們今日能來這裡,就是對木宗主做了一番瞭解,否則我們爲何不去皓月宗?”上官凌淡淡地說道。
木青陽道:“你們就不怕你們幫我解決了秦天之後,我會反悔?”
上官凌道:“口頭協定自然擔心,所以。就希望木青主簽下一份血書。”
血書!
木青陽聽過,不過就是用自己的鮮血簽下契約而已,只不過是比對天發誓多了一些文字而已,而實上是沒有多大作用的,違背誓言的人還少了。
而且木青陽腦海中閃過的一種利用血書控制人的事情,也只是一閃而過,他根本沒有在意。那種血書只是邪教所用,邪教早已經消失了數百年,所以這種事情,木青陽沒有考慮。
“好,我答應。”
上官凌一喜,與身旁的血袍之人對視一眼,暗暗點頭,血袍之人便是拿出一份絲帛,遞給了木青陽。
“我說你寫。”上官凌道。
木青陽也不擔心,如果上官凌說的不對,他就可以停下來,主動權還是掌握在他的手裡。
咬破中指後,鮮血溢了出來,上官凌開始念着內容,木青陽一邊聽着,一邊想着上官凌所說的話,發現沒有問題,但是寫在絲帛之上。
沒多久,一份契約便是寫好。
“好了,用不用本宗在寫上自己的名字啊?”木青陽似是有些不屑上官凌他們這種做法,故意這樣問道。
上官凌淡淡一笑道:“不必,有木宗主的血就足夠了。”
“什麼意思?”木青陽眉頭一皺,頓覺事情可能有些不妙,可又說不出來。
上官凌道:“你想知道?”
木青陽哼了一聲,上官凌看向血袍之人,血袍之人點頭,木青陽便是聽到那血袍之人聲音嗡鳴響起,似是在念着什麼,手在絲帛上劃過,隨即便是絲帛上閃爍出濃愈的紅光,在紅光之中,木青陽駭然發現他所書寫的文字全部浮現出來,字跡有些扭曲,卻也能認的出來。
而且更讓木青陽沒有想到的是,在那文字浮現的瞬間,他發現自己身體中血液流動速度明顯加快,如滔滔江河奔涌,在不斷的衝擊着他和血脈,一絲痛楚漸漸出現。
“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