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晨光,映‘射’房中,秦天邁步踏了出去。
向着一處望了一眼,秦天去了靈丹閣。
平日裡呂方南大都會在靈丹閣中,只是今日卻是不在。
秦天有些疑‘惑’,便是從靈丹閣中走了出來,‘欲’去呂方南住處與他告別。
半路之上,秦天卻是遇到了明月。
明月見到秦天便是一喜,道:“學弟,你這三日都在房中做什麼啊?怎麼一直都沒有出來?”
“三日?”
秦天頓時一驚,自己不是一早上就出來了嗎?怎麼可能是三天,難到是自己修煉神龍訣竟然是過了三天,想到這,秦天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學弟,你怎麼了?”明月見秦天搖頭,急忙問道。
“哦,沒事。”
秦天道:“明月,你知道呂老爲何不在靈丹閣中嗎?”
明月想了一下道:“不是很清楚,前兩日我還是見過呂老的,不過我發現呂老好像有些怪怪的,我與他問起你,爲何沒有來靈丹閣,他卻莫名奇妙的告訴我,不許去你的住處找你,更不許打擾到你。”
秦天疑‘惑’的‘哦’了一聲,問道:“明月,你現在可知道呂老人在何處?”
“或許在他的住處吧,學弟你這麼早找呂老有什麼事情嗎?”明月詫異道。
秦天搖了搖頭,道:“先去呂老的住看一下吧。”
對於呂方南這個師父秦天很滿意,也從心底認下了這個師父,所以即便此刻他急着離開,也有要與他老人家道別之意,更想對他老人家說一聲,師父謝謝你!
半月師徒之情,秦天卻只稱其爲呂老,或許對於呂方南毫無保留的付出極不公平,所以秦天便要在最後離開之時,向他老人家拜上一拜,叫他一聲師父。
然則,似是三不隨心。
秦天與明月二人一路急走,終於來到呂方南所住這處。
這裡周圍竹林環繞,掩映成像,倒是極其幽靜,可這之中倒也透着些許的蕭條之氣。
這是秦天第一次來呂方南的住處,如果不是明月帶路,他根本就找不到這裡。
秦天敲‘門’過後,裡面無人應答,‘門’未上鎖,秦天便是輕輕推‘門’而入。
房中極爲簡單,倒也乾淨,正中之處一方香案之上,擺放着一個靈位,上書先師陵子戴之位。
陵子戴!
秦天似是見過這個名字,一時之間竟是又有些無法記起。
想了一下,秦天最終輕輕搖了搖頭,陵子戴這個名字與那張名單上一個叫陵子君的名字很像,所以秦天才會有所聯想。
陵子君是滄瀾學院前任院長,卒於一百年前,那時他也是一位盛極一時的傳奇人物,可是最終卻也難免損落。
在呂方南房中張望一番,秦天便從裡面退了出來。
秦天走到明月身前,說道:“明月,因爲一些特殊情況,我必須要離開滄瀾學院,本想與呂老當面告別,不過現在看來,是沒有這個機會了,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
“你要離開滄瀾學院!”
聞言,明月便是一驚,心中難免生出失落之情,你若離開,日後又如何見面?
秦天看着明月,看出了她的變化,心中何嘗不是如此,然而使命在身,重擔壓肩,兒‘女’情長必須放在一邊,縱然秦皇有話放出,秦天必須娶十個妻子,但是秦天想,自己或許直到最後也無法達到他人家的心願了。
至愛之人,如何那般容易相遇?
於白若雪青梅竹馬,自是相愛。
於夢心兒因緣生情,自是相愛。
於南宮情遇事曲折,他自是喜歡,只是南宮情何意,他卻不知,但終究是喜愛!
於陸詩涵,秦天搖了搖頭,談不上討厭,卻並沒有如她們那般動心。
於小舞,自是能以命相護,卻是不能生有相愛之情。
於神武帝國公主上官燕,或許秦天已經快忘記了這個名字,如若不是最後見到靈仙兒,秦天想,自己定然不會記得。
他們之間哪裡有情可言,有意可述,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至於靈仙兒,或許更多的則是虧欠吧!
而眼前的明月,秦天發現雖然沒有如白若雪,夢心兒,南宮情那般喜愛,卻是遠遠勝於其她之人,而且這喜愛之情更在不斷的增漲着。
此時真要離開,秦天心中也有淡淡失落,認真看着明月,似是有話要說。
可最終卻是明月先是開口。
“你離開之後還會再回來嗎?”
聞言,秦天搖頭,不是不會,只是不知,但這搖頭卻是斷了明月心中那最後一絲希望。
明月低着頭,沉默了良久,纔是擡起頭道:“你想讓我幫什麼忙呢?”
秦天深吸吐氣,看着明月道:“我想讓你幫我與呂老說聲謝謝,代我叫他老人家一聲師父,並且轉告他老人家,如若日後有緣定會再見。”
“真得還能再見嗎?”
明月輕聲自語,這日後會是多久,是一個月、一年、兩年還是十年,可是一年之後她就要離開滄瀾學院,即便日後回來超出這個時間,又如何能夠再見?
明月盡力平靜自己,看着秦天認真說道:“我一定轉告呂老。”
秦天點聲,與明月道了聲謝,便是邁步向一處行去,那裡正是滄瀾學院的大‘門’方向。
清晨之時,學院人影稀少,秦天與明月並肩而行,行至學院大‘門’處,明月有心再送,可是最終又能送出多遠?
秦天緩緩停下腳步,心中暗暗做着決定,終於臉上閃過一絲決然。
秦天與明月說道:“明月,我走了。如若日後有事可去中洲之地的秦家。”說着,將一塊秦家人才是持有‘玉’佩‘交’給了明月。
“中洲秦天,戰劍家族。”明月有些言語很是平靜,可是眼中卻是極爲震驚,面前的少年與越級戰鬥家族秦家是何關係。
便在這時卻聽秦天說道:“明月,我叫秦天。”
“秦天,你是秦家之人!”明月驚訝道,想到秦天之前的一些表現,卻是相信了秦天的話,心中也自是記住了這個叫秦天的少年,那塊‘玉’佩緊緊握在手中,放在‘胸’口尤如珍寶。
“秦天,我會去秦家的。”
望着秦天遠去身影,明月久久無法收回目光,會去秦家,卻非爲了秦家,而是因爲那個少年是秦家之人。
秦天身影最終消失視線之中,明月依然沒有收回目光仍是立在原處,卻是遠處一道身影匆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