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小葉,一切都靠你了!還請看在爲師薄面上,救救月兒這丫頭……”左莫急忙施禮央求道。
“師父何須如此見外!”葉逢春急忙還禮,口中卻是問道:“不知道月兒得的什麼重病?徒兒沒學過醫術啊,根本不會治病……”
“月兒得的是相思病!小葉你就是藥到病除之人,一切拜託了……”左莫說着,就在葉逢春疑惑的表情中,匆忙下了閨樓。
葉逢春怔了怔,猶豫了片刻之後,這才輕輕推了推左思月的閨房木門,門卻沒有上閂,只聽吱呀一聲輕微的響聲傳來,木門竟然開了條縫隙,撲鼻一股濃烈的藥香襲來,他頓時皺起了眉頭:看來左思月的病情,還着實不輕,已經到了藥石無力的地步了!
“月兒,在下葉牛,前來拜會!”葉逢春低着頭,對着門內擡高了聲音說道,卻是不敢直視其中,畢竟是女子的閨房,應該注重些禮數纔是,免得被視爲了登徒子。
“是……是葉大哥來了!葉大哥,你等會進來!杏兒、杏兒,快點扶我起來,快拿我的胭脂水粉過來……”屋內傳來一道微弱的聲音,慌亂地說道。
葉逢春只得幫着輕輕關上了房門,靜靜地在門前站着,也不敢向裡探查,等了約莫有一刻鐘時間,才見房門從內打開,一位十五六歲俏生生的小丫鬟,正站着門內。
“葉先生請進!”那小丫鬟杏兒脆生生的聲音說道,嘴角含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卻是十分可愛的樣子。
葉逢春硬着頭皮走進了左思月的閨房,只見閨房分內外兩間,寬敞異常,中間用粉紅色的帷幔隔開,裡面想必就是左思月的臥榻所在了,裡面隱隱約約有女子的身影,想必就是左思月了。
此時窗戶打開,陣陣微風吹走了屋內原本濃郁的藥香,因此葉逢春進屋的時候,藥香已經淡不可聞了。
“葉大哥……”隨着聲音,一個苗條的身影撲進了葉逢春的懷中,螓首埋在他懷中,竟是嗚嗚地哭了起來。
葉逢春本能夠輕易躲開的,但不知道爲何,卻是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任由左思月撲在懷中,嗚嗚痛哭起來,此時那叫杏兒的小丫鬟,泯然一笑,識趣地離開了閨房,順手將房門帶上了。
見左思月哭得傷心,葉逢春忍不住擡起手來,用大手輕輕在她光滑的背上拍了幾下,以示安慰,左思月漸漸地止住了哭聲,離開葉逢春的懷抱,一雙玉手卻是不肯放開他的一雙臂膀,牢牢抓住,生怕他離開了一般。
擡起頭來,只見左思月一雙飽含熱淚的秀目緊緊盯着他臉龐不放,看得葉逢春臉色微紅,口鼻間聞到淡淡的處子體香,他的心湖之中不禁產生了一絲絲漣漪。
左思月的俏臉,比一個多月前憔悴了許多,身材也枯瘦了不少,看來這一個多月來,病的確實十分不輕。
這一個多月來,他一直忙着閉關練習製作雷符,不曾見過左思月,卻不知道她因何生病,按理說,以她煉氣後期的體質,應該是百病不侵了。
“葉大哥,這段時間你一直不曾理我,也不跟我說話,我夢中……夢中都是你的影子,我……嗚嗚嗚……”左思月語無倫次一般喃喃地說了起來,葉逢春不知說什麼才能安慰她,因此只能乾站着,卻是無話可說。
“我這裡有些靈丹,應該對你調養身體有幫助……”葉逢春覺得這個時候該說些話才行,於是取出一瓶上好的療傷靈丹,說道。
“呆子,我得的是……那個病,只要你肯理我,我的病就好了!”左思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葉逢春看着左思月蒼白的臉色,此時浮現出一抹嫣紅,十分誘人,聽她薄嗔嬌吟的柔聲細語,忍不住心中一蕩,低頭在她略顯蒼白的嘴脣上,吻了下去。
“嗚嗚……”左思月卻是一把摟住了葉逢春的脖頸,身高的原因,只能輕輕踮起腳尖,迎接着對方的熱吻。
不久之後,葉逢春的舌頭終於跟左思月的丁香小蛇糾纏在了一起,互相嬉戲着,交纏吸吮着,兩人神情頓時都陷入了迷離之中。
葉逢春的一雙大手也忍不住在左思月的嬌軀上撫摸着,從上到下,從香肩到翹臀,一遍又一遍,越摸越用力,直摸得左思月拼命扭動着嬌軀,口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嗚嗚嗚……葉大哥,我喘不過起來了……”左思月勉力避開了葉逢春的大嘴,小嘴翕張,胸口起伏地說道,此時一張俏臉已是充滿紅潤之色,絲毫不見病態。
葉逢春意猶未盡,但想到樓下左莫還在,興致不免低落下去,左思月卻是沒有想到這些,依然興致勃勃,擡頭在他嘴脣輕啄了一下,然後拉着他的大手,走過粉紅色的帷幔,來到她的香榻之前。
兩人坐在香榻之上,又是一陣卿卿我我,好不快樂!
“傻丫頭,這些時間,我忙着跟師父學習制符之術,哪有時間理你?看你這傻樣……”葉逢春忍不住低聲責備道,一番蜜語之後,這才知道左思月從認識他開始,就暗戀於他,只是少女羞怯,不敢表白,加上這一年來,葉逢春癡迷於制符術,根本沒有正眼看過她,心中煩悶鬱積之下,修仙者的體質也吃不消了,在葉逢春閉關煉製雷符這段時間裡,因爲長久見不到他,鬱悶的心情更是大爆發,終於得了心病。
“我……葉大哥取笑人家……”左思月聞言,俏臉通紅,羞怯地說着,將頭埋進了葉逢春的胸口。
兩人聊着,轉眼間已經是華燈初上,門外傳來了一聲輕咳聲。
“小姐,酒宴已經準備妥當,老太爺問葉先生什麼時候用膳!”是小丫鬟杏兒的聲音。
“待會就去……”左思月被人打擾好事,有些不高興的樣子,但看看天色已晚,兩人膩在一起大半天時間了,也不好再耽擱下去,更何況爺爺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與心上人商議,於是奮力掙脫了葉逢春的懷抱,整理好凌亂的衣衫之後,這才與葉逢春攜手出了閨房。
晚宴十分隆重,左莫親自作陪,還有左思月的父親及左家重要的男性家庭成員參加,一番殷勤的敬酒之後,葉逢春不免多喝了幾杯。
被小丫鬟杏兒扶着回到了客房,葉逢春盤膝坐在牀上,想起這天的經歷,如同做夢一般。
酒席間,左莫以一家之主的絕對權威,直接跟葉逢春商定了與左思月的婚期,擇吉日操辦,葉逢春自然欣然答應,將一大包凝元丹,當做了聘禮,只是父母不在身邊參加婚禮,他心中多少有些遺憾。
十幾日之後,左家的祖宅門口,張燈結綵,葉逢春與左思月的婚禮隆重舉行。
當下新婚燕爾,蜜月之中,自然夫妻情深,葉逢春與左思月兩人共同研究起閨房之樂來。
兩人也算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尤其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更是難解難分,這天一早還在房中蜜語,昨夜一番大戰持續了一整夜,縱是修仙者的體質,也有些吃不消,兩人正在休息,就聽左思月陪嫁的貼身丫頭杏兒前來稟報:“姑爺,老太爺派人來請,說是老太爺的朋友來了,請姑爺前去!”
“好!就說我馬上去!”葉逢春應了一聲,拍了拍左思月的翹臀,笑道:“我這次去老爺子那,可能要痛飲幾杯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你等我!咱們一起去看爺爺!”左思月說着,慌忙起身,開始穿衣打扮,梳妝一番之後,兩人這才攜手出門。
兩人不一會就來到左家的議事大廳,只見左莫端坐在大廳主位上,而賓位上,正端坐這一名年紀與他相仿的修士。
這名修士也是凝神後期的修士,名叫郝賢,與左莫乃是八拜之交,得知左思月完婚,前來賀喜的。
“郝爺爺,怎麼是你老人家來了!沒給月兒帶禮物嗎?”左思月卻是跟那郝賢極爲熟悉,一見面就撒嬌說道。
“小月兒嫁人了,我這個做幹爺爺的,豈能不準備好禮物?”郝賢說着,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物,卻是一根記事玉簡,交到左思月手中。
“這是什麼禮物……呸呸呸!郝爺爺老不正經,不理你了!”左思月探查了一下記事玉簡裡面內容,突然俏臉一紅,飛快地跑了出去。
“老郝,你送了什麼禮物給月兒?惹得她老大不高興!”左莫頗爲責怪的語氣對郝賢問道。
“咳咳……只不過是一門修仙界失傳已久的絕技……”郝賢乾咳了幾聲說道,老臉之上有些微紅,左莫不死心,追問道:“到底什麼絕技?”
“老左你就不能不問?不過是一門雙修法訣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可是費了老大的代價,這才弄到的……”郝賢不耐煩地嚷道。
“老郝我說你什麼好!月兒說你老不正經,還真對了!”左莫也是無語,要不是這傢伙與他有八拜之交,恐怕就要翻臉了!
“一家人都不識貨!好了好了!該說正題了!”郝賢突然一臉嚴肅地說道。
“你還有什麼正題……”左莫嘴裡嘀咕着,卻是沒有再難爲郝賢。
“這是新姑爺吧!老周你怎麼不介紹一下?”郝賢的眼神突然看向了葉逢春,接着瞥眼對左莫說道。
“倒是失禮了!這是咱孫女婿,名叫葉牛,小葉啊,這是郝賢,爺爺的八拜之交,論輩分你也該喊一聲郝爺爺……”左莫急忙介紹道。
“見過郝爺爺……”葉逢春正要施禮,卻被郝賢止住了,口中說道:“咱們修仙之人,沒有這些繁文縟節!小葉,還不快坐!”
葉逢春謝了一聲,就在下首坐下,只聽郝賢接着說道:“咱們說正題,這十大仙門的登仙擂,你們可曾都聽說過?”
“登仙擂?老郝提起此事,莫不是十大仙門的登仙擂有什麼變化?”左莫接口急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