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懶得解釋直接變回寒夢戎,眨眼間又變成了慕北。
寒鐵藥張大嘴巴,看着慕北的五官一連串的變化都驚呆了,隨後上前扯住了慕北的臉頰,使勁地拉了幾下。
“這是真的啊,太神奇了!”
“哎喲!放手啊叔公,疼死了!”
“不行,這個很有意思啊,你得教教我。”寒鐵藥一臉興奮地道。
“這個教不了,只能我自己使用,叔公你放了我吧,再扯下去都復原不了了。”
寒鐵藥又扯了幾下,纔有些失望地放開了手。
“你小子故意吊我胃口是吧,這次有啥好東西?”
“這次還真沒有,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打的賭吧,現在怎麼樣了?”慕北聳了下肩膀道。
寒鐵藥一拍腦門道:“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我帶你去看看。”
片刻之後,寒鐵藥帶着慕北東拐西拐進了一處山洞,裡面綠油油的一片。
慕北皺了下眉頭,感覺靈氣並不怎麼充盈。
“叔公,這靈氣好像不太多啊!”
“確實是這樣,你看除了你帶回來的那幾株,其他都只能產生少量的靈氣。”寒鐵藥指着中間那幾株天靈草道。
“找出原因了嗎?”
“我研究過了,應該是泥土的原因,那幾株用的是你帶回來的泥土,所以產量很高。”
“能不能研製出這種泥土的配方?”慕北問道。
“我已經給那幾個專門研究地質的傢伙拿了點過去,已經好幾個月了,我還沒來得問,正好你來了一起去看看。”
寒鐵藥說完就帶着慕北前往另一個山洞,山洞中十幾個年紀不等的人,在搗鼓一堆泥土石頭之類的東西。
“李光兄,我請你幫忙研究的泥土,現在弄的怎麼樣了?”寒鐵藥對着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道。
李光是個普通人,生平就愛研究一些特別泥土石頭什麼的,總能找出其中的不一樣,玄科院開設之時便進入了三江學府,專門負責研究大陸的地質。
此時,李光正在桌子上用紙記錄着研究成果,看見寒鐵藥便笑眯眯地道:“寒老頭你來了,我正想找你,來請坐。”
慕北看一眼那雪白的紙,沒想到幾年沒來,紙張都製造出來了。
當初只是提供了製作理念和流程,現在已經可以製作使用了,但是外面還沒有流傳和推廣。
寒鐵藥也不客氣,直接坐下道:“上次那個泥土分析出結果了嗎?”
李光伸出手道:“你等等,我找一下記錄。”
片刻之後,李光從一堆凌亂的紙中找出一張廢紙,看了一眼後道:“那個泥土分離之後,有八成和平常的泥土相同或者相似,只有兩成是屬於特別物質,這裡面的成份十分奇怪,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似乎不是這個大陸上的東西。”
“那有沒有可能配製出同樣的成份,再配製出一樣的泥土?”慕北問道。
李光深呼了口氣道:“以目前的理論基礎,確實是有可能,但是我們很多東西都只是停留在初步階段,最起碼需要進入學府理論中說的微觀世界纔有可能辦到,而這個進程估計少則數十年,短則百年。”
慕北也清楚科學研究需要長時間的探索,加上目前基礎薄弱很多工具和設施都無法生產,極大限制了研究的進程,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科學需要積累絲毫不可急躁。
慕北呆了一會後,就和寒鐵藥離開了,在慕北的提議下又參觀了所有的研究項目和成果。
參觀一番後,目前能用到日常的東西極少,唯一比較好的是***的研究。
比如前世的手槍和步槍就有很大成果,利用許多精微的法陣將靈力儲藏其中,可以連續發射,可以洞穿成丹境強者佈下的氣牆,這種武器需要修道者灌注靈力,適合聚氣境到成丹境的修煉者使用。
至於普通人使用的熱武器還在研究之中,雖然有了圖樣和原理,甚至研製出了**,但是基礎科學並不完善,很多東西無法制造。
慕北當即提出了另一種類似於**的東西,隨手畫圖將之分解講說,大膽設想了一種靈力和**結合的武器,並命名爲暗影神雷。當然提出的只是一種概念,至於怎麼製作研發就由這些智慧超羣之人負責。
玄科院的主事錢諸良十分感興趣,當即表示馬上安排研製。
當慕北走出地下玄科院,發現已是天明,沒想到竟然在裡面呆了那麼久。
回到宿舍後,慕北把紫然從懷中拿出,這個小傢伙依舊在沉睡,不過身體卻比以前大了一些。
往後半個月,慕北一直呆在學府修行,直到踏入了半步入道境,此時感覺到體內的神雷種子開始蠢蠢欲動,全身都有一種麻痹的感覺。
這時,文采臣和陸清雪等人回到了三江學府。
“慕少俠!你怎麼會在三江學府?”文采臣十分震驚地問道。
“文師兄好,我現在是高級部四年級的特招學子,以後大家都是師兄弟了,還請多多關照。”慕北面不改色地道。
陸清雪眨了眨那雙明亮的眼睛,似乎在強忍着笑意:“慕師兄,沒想到啊,剛剛辭別轉眼又相逢。”
慕北若無其事地道:“陸師妹,這便是緣分啊!諸位可知玄天墟境馬上就要開啓了,我們都機會前往。”
“這個自然知道,我們就是收到學府的消息纔回來的。”文采臣笑道。
“是呀,這等機遇數千年一次,我們自然不會放過。”夜川笑呵呵地道。
“不錯,我們爭取在玄天墟境突破到入道境,到時我們就可以順利畢業了!”
“哈哈,我也是如此作想!”
衆人一番言語之下都顯得十分興奮,反正閒來無事,文采臣提議晚上到府外野營,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自從上次露營之後,大家都喜歡上了那種輕鬆自在的氛圍,一有機會就到府外高歌暢飲。
一到晚間衆人出了學府,到平時露營的地方開心地放縱了一回,到最後大家都喝得有些醉意。
“夜師弟,你發現沒有,陸師妹一晚上都在看着慕師兄,那種眼神就像是在看寒師兄,好像他倆是同一個人似的。”文采臣摟着夜川的肩膀道。
“你別說,我也有這種感覺。難道陸師妹真的是移情別戀了?”夜川有些迷糊地點頭道。
“要是陸師妹喜歡慕師兄,慕師兄也喜歡陸師妹,這不是挺好的嗎?我們誰都知道寒師兄只喜歡慕師妹,可惜了。”文采臣有些嘆氣地道。
“文師兄,你這可惜誰啊?”夜川打了個酒嗝道。
“都可惜吧。”
“文師兄....”夜川回頭看了一下文采臣,發現他竟然睡着了,嘆了口氣後也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