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鄭言不會以爲真的是秦暮雪喝了酒,就算喝了酒也不會躲到那個地方的,這肯定就是那個齊先生口中說的醉香造成的了。
而且,剛剛鄭言以真氣爲秦暮雪查看,去發現秦暮雪體內真氣竟然若有若無,好像正在慢慢消散一般。鄭言幾乎立刻就想到以前經常在小說電影中出現的毒藥——化功散。秦暮雪此時的症狀就好像電視中出現的那樣,功力正一點一點消失。
醉香既然是毒,那就肯定不僅僅是讓人只產生喝多了的現象,這個化去功力纔是它的主要作用!
想到這一點,鄭言不禁有些發急。而且之前聽高達二人說話,證明天亮後就要開始仙道會,到時候如果秦暮雪的一身修爲全部消散,那麼就沒有希望進入到洛汗天道門了!
解毒!現在必須給秦暮雪解毒!可是又沒有解藥,談何容易。就算現在馬上再返回高達那裡,對方也沒必要把解藥交給自己。而且,這件事已經跟五虎幫扯到了一起,說不定秦暮雪這樣就是他們謀劃的!
鄭言在房間裡踱着步,心思飛快的轉換着,找高達要解壓行不通,那麼就得靠其他手段。可是自己初來乍到,秦暮雪又一副爛醉如泥的樣子……
“等等。”鄭言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爛醉如泥,既然跟喝醉了一樣,那就爲你醒酒!”
想到就做,鄭言飛快的跑出去,然後徑直來到了廚房中。
穿越前的他也不過是一家普通公司的小職員,不懂得醫術,也不懂得什麼偏方。但是他的印象裡恍惚記得,鹽水有醒酒的作用。所以他來到廚房,找到鹽巴,然後嘩啦啦倒進一大堆在一個盆子中,然後又灌滿了水。
催動真氣攪拌,讓水裡的鹽悉數融化。
鄭言端起盆,害怕不夠鹹,自己先喝了一口。不過鹽水剛進嘴裡就被他全部吐了出來,“真夠味,估計死人都能灌活了。”
端着盆回到秦暮雪的房間,發現秦暮雪依舊沒有醒轉的跡象。鄭言心中暗暗祈禱着,希望這個鹽水有效。
將秦暮雪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鄭言用湯匙盛了一點鹽水過來,企圖喂她喝下。但是秦暮雪的身體幾乎沒有知覺,餵了幾次都沒有喂進去,最後還灑了出來。
“真鬱悶,電視上那些不管死沒死的,不是喂東西都主動張嘴麼”鄭言有點沮喪的側頭看着秦暮雪,卻發現她的臉頰紅紅的,嬌豔欲滴。鄭言看到這,一時間竟然呆住了。
穿越
前的幾個月,鄭言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了,在那一段時間內,鄭言都過的渾渾噩噩,甚至沒有與其他任何異性做過一丁點親密的事情。而現在,秦暮雪就那樣乖乖的靠在他的身上,讓鄭言不禁產生了一點幻覺,彷彿是女朋友正依偎着自己,看着電影。
而自己,在看着她。
不知不覺的,鄭言的頭緩緩遷移,然後在女朋友的臉蛋上輕輕一吻。
然而,嘴脣上傳來的灼熱的觸覺立即讓鄭言驚醒,發現自己竟然偷偷吻的是秦暮雪,心底一下子大亂。
“她沒有感覺,她不知道不知道……”鄭言心中胡亂的想着,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再次轉向了秦暮雪的臉,而剛剛那一觸即離的感覺,卻彷彿停留在他的脣上。
“該死!我在想什麼!”鄭言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如今秦暮雪正處於危險之中,自己怎麼還能想這些禽獸一般的事情。
鄭言坐在那,一會看看旁邊的鹽水盆,一會看看秦暮雪,一個想法慢慢的在他的心裡出現。
雖然鄭言努力想把這個想法壓下去,但是一看到秦暮雪的臉,一想到剛剛的感覺,鄭言就再也壓制不住。
最終,慾望大過於理智,鄭言拼了!
讓秦暮雪平躺在牀上,鄭言深吸了一口氣爲自己壯膽。然後抱起鹽水盆,張開嘴大大的灌了一口。可是一不小心灌得急了,竟然全部嚥了下去!
一時間鹹澀難當的味道頓時讓鄭言咳嗽起來,折騰了好一陣才停下。但是轉念一想,呆會秦暮雪也要受這種折磨,心裡也不禁默哀。
這次沒有再發生意外,灌了一口鹽水後,鄭言一手輕輕捏着秦暮雪的兩腮,讓她的嘴脣微微分開,然後鄭言眼睛一閉,就將自己的脣覆了上去!
那一刻,就彷彿五雷轟頂一樣,溫軟的觸覺差點讓鄭言把持不住。不過,好在他此時還記得任務是什麼,於是開始一點點的將嘴裡的鹽水導入秦暮雪的口中。
時間似乎過的非常漫長,當鄭言離開她的脣,幾乎已經的出了一身的汗。現在的他什麼也不敢多想,生怕自己一猶豫,馬上就會興起其他的想法來。接下來,鄭言一口一口的喂着秦暮雪,直到盆中的鹽水已經快要下去了一半才停止。
這盆雖然不大,但是裝下個三五斤的水應該還是可以的,他可不想秦暮雪沒有被毒藥毒死,卻被自己用鹽水撐死。
此時的秦暮雪臉色更加的難看,慘白一片,秀眉也痛苦的周在
一起。
鄭言不忍多看,跑到桌子旁,就開始灌涼茶。一是爲了讓自己的內心冷靜下來,事關秦暮雪的聲譽,今日這事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再有,空中鹽水留下的感覺讓鄭言想哭,甚至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比這更難吃的東西了,沒有比這更難受的感覺了。
事實上,鄭言此刻的臉色比秦暮雪好不到哪去,甚至比她還要嚴重一些。畢竟秦暮雪此時沒有什麼知覺,六感較弱。而鄭言一個大活人,可是完完全全的體會到了這樣的感覺啊!
幾大口下去,鄭言就將桌子上剩下來的茶水喝光。然後他又跑到廚房,又是喝水又是漱口,直到快把自己折騰虛脫了,這才安靜下來。
回到房間,鄭言再次將自身真氣導入秦暮雪體內,這次卻發現與上一次的不同。
之前那次,秦暮雪身體的器官組織似乎都處於深眠狀態,真氣也在一點點消失。但是現在那些組織都在做着不規則的運動,讓真氣也有些雜亂,顯然是她體內的真氣正在與什麼做着鬥爭。
鄭言漸漸放下心來,心道總算管點用途,下一步,只能依靠秦暮雪自己了,希望她能早點醒過來。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第一次做某件事的時候,總會猶豫不決,不敢妄動。但做過之後,便會覺得沒什麼,甚至躍躍欲試,多做幾次。
此時的鄭言也是如此,現在他的心裡就一直在反覆的糾結着,反正剛剛也算親過秦暮雪了,那麼再親一次也沒什麼吧?
不管鄭言是怎樣的正人君子,他的本質就是一個男人。看到這樣的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甚至可以任自己擺佈,更更甚至剛剛還與她有了肌膚之親,那麼還有什麼男人能夠再承受得住這樣的誘惑呢?
“對!就在親一下。”
鄭言一邊給自己安慰,一邊下定決心,就親一下沒什麼的。
所以,他移動腳步,慢慢的靠了上去,每一步都走的及其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驚醒了牀上的人兒,更怕被她發現自己要做的壞事……
短短几步路的距離,在鄭言的感覺裡卻好像走出了好久,而每走出一步,他的心臟跳動的速度就加快一拍……
終於,鄭言站在秦暮雪的牀前,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再努力的嚥下了一口口水,俯下身,吻了下去。
然而,就在他們的距離不到十釐米的時候,秦暮雪忽然“嚶嚀”一聲,緊接着就張開了雙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