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的記憶裡,是從何時起,我們的天空不復有日月星辰,我們的大地如血染般紅,我們興盛的種族沉沉墮落?
千年悲傷,絕望千年。究竟在什麼時候,纔能有一盞接引光明的希望之燈,帶我們遠離這片悲傷的土地,讓我們的心,不再孤寂而寒……
巴基本緩緩從書房走了出來,照舊穿着一襲黑色預言袍,身後跟着一臉淡笑的近兒。
師徒二人昨晚在書房整整聊了一夜,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一直聊到了近期發生的一些事。當然,這期間巴基本也着重談了一些有關墨軒的事,這更是令得原本頗爲開心的近兒嬌靨生暈,二人就這樣渡過了一夜。直到剛纔僕人前來叫他們用餐,他們才停止了談話。
二人邊說着來到餐桌前,姚雪和張宏已經坐在桌前等着他們了。見他們來了,二人都趕緊站起來給巴基本問好。
“大師好!”
“呵呵,好好,來,一起吃早餐吧。”巴基本對二人點頭笑道。他很喜歡姚雪這個靦腆的女孩,再加上墨軒的關係,他對姚雪兄妹很是友好。
“嘻嘻,小姚雪昨晚睡得好吧?”近兒來到姚雪身邊坐下,伸手輕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好滑呀。”
姚雪白了她一眼,嗔道:“討厭……”
張宏開口說:“近兒你昨晚一夜都沒睡?”
“是啊,昨晚我老師拉着我聊了一個晚上的天,挺開心的,呵呵!”
張宏有些擔憂的看向巴基本道:“大師等一下還要去天武臺預言,一夜沒睡不要緊嗎?”
巴基本撫須笑道:“呵呵,這你放心,我雖然是預言師,但在修真方面也有所觸及,一晚不睡完全沒有問題。”
“那就好,我相信大師等一下的預言一定能成功的。”
“呵呵,謝謝你了。來,大家吃早餐吧。”
四人邊吃早餐邊聊着天,氣氛很是溫馨融洽。
“啊,近兒你幹嘛……”姚雪忽然輕叫道,原來是近兒趁姚雪不注意,偷偷從她盤子裡夾走了
一塊牛肉。巴基本看後連連搖頭,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對於近兒這調皮的惡做劇,他只能搖頭嘆氣。
早餐很快就在歡快的氣氛中結束,而巴基本也將要前往天武臺了。
“張宏你和姚雪就留在這裡吧,等一下外面會有些混亂。”巴基本對姚雪和張宏說道。
張宏皺的眉道:難道有人想阻止大師,誰敢這麼做,難道他們不怕引起世人的公憤嗎?”
巴基本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沒事的。”
說完巴基本便和近兒走了出去。
來到門口,一輛黑色轎車早已等在了那裡。巴基本二人坐進轎車後,轎車緩緩開動起來,很快就消失在了遠方。
轎車內,巴基本對着司機道:“檢查了嗎?”
司機是一名華夏中年人,雖然外貌普通,但一雙眼睛卻不時閃過陣陣精芒,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常之人。他輕輕一笑,眼露一絲不屑,“檢查過了,他們在車上安裝了四枚微型炸彈,不過隱藏得並不怎麼樣,還不到半個小時就被我全拆掉了。”
“呵呵,體諒一下吧,畢竟人家是神職人員,平時不屑於幹這個的。”巴基本笑道。
近兒一聽驚訝的說道:“神廷的人要害老師?”
“那是當然的!”
近兒更奇怪了,“爲什麼,教皇不是挺尊敬老師的嗎?”
巴基本拍了拍她的腦袋,“丫頭最近變笨了,神廷可向來聲稱世界之所以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爲死神在考驗世人啊。這樣的話,他們還能允許我的這次預言成功嗎?”
近兒一聽頓時恍然大悟,“那他們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就此罷休吧?”
“是啊,所以他們應該快出現了。”巴基本望向前方,眼中精光暴閃。
見老師神情忽然冷峻起來,近兒不由一愣,隨即將目光向前望去。只見一羣身穿黑色斗篷的西方人正遠遠的站在她們前面,將她們的去路擋住。
“老師,他們來了,怎麼辦?”
巴基本臉
上並沒有出現任何慌張之色,依舊輕鬆的道:“沒事,我早有準備。咳,只是沒想到李紈真的和神廷相勾結啊!”近兒疑惑道:“怎麼說呢?”巴基本:“上次的阿漫德事件或許還可以說是國防部的一時鬆懈,但如果經過上次的教訓後,如果說國防部還對此次神廷的入侵沒有察覺的話,那是不可能的。而華夏一般在處理大批修煉者入侵這類事件時,都是由龍魂處理的,而龍魂卻是直接受命於華夏元首的。”“那也許是國防部另有奸細,而龍魂的人並不知道此事啊?”“不會,”巴基本搖頭道:“你不瞭解龍魂的力量在華夏有多大,他們知道的絕不會比國防部少。”近兒惱怒的道:“我就知道那個李紈不是好人,姚雪爸爸的死肯定跟他有關。”“這件事我們不用*心,張可成會處理的,現在我們還是先去會一會神職人員吧。”車子繼續前行,最後在距離那羣西方人二十多米處停下。
巴基本和近兒走出轎車,隨後司機開着轎車照着原路返回。
巴基本看着對面的神廷人,隨意的笑道:“沒想到教皇竟然連審判所的人都派出來了,還真是看得起我啊。”
對面一個面色陰沉的青年人冷冷道:“巴基本,現在退回去,我可以不殺你。”
“哦,年輕人你很狂啊,老夫活了一百多年,還從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就算是你們教皇見了我,也得客客氣氣的。”
青年冷哼道:“不管你是誰,在真神的執法者面前,都是渺小的。再問你一次,要退還是死?”
巴基本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忽然轉頭對近兒說道:“丫頭,你老師被人無視了,你怎麼不出聲,這可不像你啊?”
近兒難得看到老師吃鱉,心裡正偷笑着呢,見老師問話,她難得的溫順道:“我很生氣,但老師沒讓我動手,近兒不敢擅作主張。”
巴基本似已明白了她的心中所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對前方那名青年道:“不退,你能拿我如何!”
青年臉色一沉,陰森的說道:“異教徒,都得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