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小子!”
感受到那磅礴的力量,戰臺上剩下的幾名青年,個個都是眼睛一亮,有震驚也有興奮。
“讓我來!”
那“砍柴”青年一身戰意爆棚,背後那柄鏽跡斑斑的斧頭,直接飛了出去。
“你恐怕還不夠看,讓本公子來助你!”說話的,是那少炎丘。
他手中一柄由紫光凝聚成的劍赫然也飛了出去。
見到這少炎丘出手,幾人心裡又是微微一驚。倒不是因爲這少炎丘實力比砍柴青年強,而是那把紫色的光劍,讓衆人感到心驚。
“哼,這個小子敢在紫鸞宗撒野,也怪不得我出手了。”最後出手的,卻是那名一星皇者黃景堪,他直接縱身飛了過去衝入了廣場之中。
浩蕩如海的青黑色力量、暗金色元力,眼看就要將整個廣場摧毀,一時間各種兵器沖天而起,一股股強大的力量紛紛朝着上方轟擊,加上戰臺上的高手相助,若是這些強大的力量碰撞,整個這方廣場怕是要被轟成虛無。
……
紫鸞宗那羣宮深處,一道白衣身影與一名紅袍老者從楚天一動手就探知了這方狀況。
“宗主您怎麼看?要不要老朽出手阻擋?”紅袍老者快速傳音。
“這倒無需,您施展神術保護我宗門土地,及廣場上的低階武修即可,以免他造成殺戮。”
“宗主您的意思,是要看那年輕人的實力?”
白衣身影淡淡點頭不再說話。那紅袍老者默然,枯手在半空中飛速一劃,一道道紅色的符文就降臨廣場,將一切都保護起來。而老者認爲本身就能夠活下來的人,他則是不去保護,讓他們盡全力去對抗那年輕人。
廣場這方,上百股光芒投射上來,妄圖衝破楚天的攻擊。
轟隆轟隆。
那巨大的震顫之力,讓這方天地都不停地動搖。
“滅地斧,給我斬!”那砍柴青年的斧子沒入了暗金色洪流之中,他竟感覺到胸中傳來劇痛,當即大吼一聲雙手憑空揮舞了一下。
而那少炎丘的紫色光劍,則是不停地在暗金色洪流中穿梭,不斷地釋放出一股股紫色劍意,宛如游龍一般在轟擊着暗金色元力。只不過片刻之後他臉色略微發白,險些噴出一口鮮血來。
身在廣場的強者,也有不少實力高絕的,各種神技層出不窮地往上轟去。
楚天僅僅轟出一招,在場的兩萬高手不斷地抵擋,一直轟擊了半個時辰之後,楚天那磅礴無匹的力量才漸漸散去。
要知道,這兩萬高手中,也有不少接近皇者的存在!比如那砍柴青年、比如那少炎丘、還有一些埋藏在人潮裡不知姓名的強者,若是加起來的話,這個級數的強者肯定過百了。
“給我殺了他!”
楚天瘋狂的一擊,被那些強者拼命化去,由於有符文保護,竟沒有一個人死亡。此刻他們都憤怒了,紛紛沖天而起衝向了楚天。
“給我住手!”這時候,人羣之中飛出了一名衣衫襤褸的青年,他顯得十分狼狽,率先飛到了楚天身後。
衆人這才停頓了一下,仔細辨認後纔看出那人正是黃景堪。
看到黃景堪狼狽不堪的模樣,不少實力不弱的高手,直接轟然大笑起來。
其中那少炎丘,忍住劇痛的內傷,裝出一臉淡然的樣子直接飛了過去。
“呵呵,黃公子看來你也不咋滴嘛,被這小夥子一招搞成這樣,你到底有沒有封皇?莫不是爲了面子撒謊吧?”少炎丘仗着身份直接嘲諷道。
“放屁!本皇是怕傷及無辜沒有動用領域而已,你若是懷疑,不如對抗一下本皇的領域如何?”黃景堪一氣之下連稱呼也變了,直接自稱本皇,以彰顯他的身份。
“哦?隨便問一下,你這麼激動?你不是說,我們之前對戰的十六人,最終勝出者,在你手下走過十招,你就會給出寶物作爲彩頭嗎?
“現在的情形是,我自認爲不是這位的對手,我相信他們也是。”少炎丘對着砍柴青年等人一指。
那砍柴青年與其他幾人一起飛過來,雖然看着楚天的目光不和善,但是都點頭承認自愧不如。
“的確是很厲害,單對單恐怕除了這位皇者,任何人都只有死路一條,我竿某佩服。”這人說話的時候,故意將這位皇者幾個字加重了,分明是在嘲諷。
“我塵某也自愧不如。”
就連那一向倨傲的郝雲奇,也無奈地拱手,道:“自愧不如。”
衆人紛紛表態後,少炎丘才道:“既然如此,這年輕人當是我們比試第一,你在數萬高手的幫助下還如此狼狽。若真壓制四成實力不動用領域,你怕是死在他刀劍之下了,獎勵拿出來吧。”
“你!”黃景堪心中一口悶氣涌動,差點氣得吐血,他身爲一名皇者,竟然在一個小年輕兒一擊之下狼狽成這模樣,如何不氣?
“哼,少給我說這些,這小子想殺一衆無辜之人大家都看到了,現在本皇要代替宗門,懲處這個小子。”黃景堪臉色一變,看向了楚天。
“你要不要懲處他,那是你和你宗門的事。在這之前,把他該得的獎勵拿出來再說。哪怕是你拿出來給他了,而後你又以這個罪名將他殺死搶回來也可以啊,前提是你要先拿出來,大家說對不對?不然你就是在放屁?”少炎丘帶着譏笑的神情說道,他料定這黃景堪根本沒什麼寶物,只是想借機展示一下威風而已。
黃景堪臉色變得越加難堪了,的確如少炎丘所想,他根本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寶物。況且即便他有,此時他若真拿出來,那就是自取其辱了。
這個時候,楚天一直冷立在空中一直沒有說話。
“小子,你自己說本皇該如何懲罰你?嗯?”黃景堪不再理會少炎丘,轉而冷眼看向了楚天。
“別岔開話題!”少炎丘不依不饒。
“都、給、我、閉嘴!”楚天開口了,冷冽的聲音如寒冰一般刺入衆人耳中。
“這一次我放過你們,若是再讓我聽到有人言語侮辱於她,只有一個字‘死’!”說完,楚天不再理會衆人,身影慢慢地朝着廣場之外飛去。
“草!還敢囂張?給我上。”
“哼,對我們出完手,就想跑?”
飛在空中的許多強者,不依不饒地吼道,卻沒有一個上前阻擋。
過了片刻,卻是那黃景堪飛了過去,攔在了楚天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