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打羣架,可是,卻是一邊倒的戰鬥,我二人猶如狼入羊羣,還不到一刻鐘,統統放到,整個食堂大廳,除了我倆,就沒有人敢站着,剩下的早被嚇跑了,哭喊着找護衛隊和胡四海去了,還哪有一個在這看熱鬧,紛紛咒罵着“瘋子,精神病,連看熱鬧的都打。兩個瘋子,救命啊!快通知胡四海管事。”
我意猶未盡的甩了甩手,對二虎說道“真是一羣廢物,這麼不經打,要不是我不想惹事,早就殺了他們了!”
“大哥!你下手也太狠了,比俺還狠,俺是服了,這些傢伙算是廢了,沒有上好的療傷丹藥就得殘廢啊。咱倆這回可完了!”二虎這才反應過來又闖禍了,看來,這裡是待不下去了。
我衝着他擺擺手笑着說“哎~無妨,走,我們另投它門即可,反正這裡也沒打算正八經的收我們爲弟子,我本來還想入內門呢,看來,是沒戲了,走,哥帶你去別的門派,這天下又不只是他一家會煉器,實在不行,咱們去幹點別的,跟哥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說完,我連忙把懷裡的小龍掏了出來,想趁大人物還沒來就離開這破地方。
二虎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立馬答應了,跟着我就往外走,我二人跟個沒事人一樣,快步走了出去,正在這時,胡四海帶着身穿銀色戰甲,手持長槍的護衛隊快速衝了過來,把我二人團團圍住,不用看,聽着食堂裡那一羣弟子殺豬般的慘叫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了,胡四海微微一驚,沒想到這兩個沒有靈氣波動的小子竟然把上百人的外門弟子打的落花流水,雖然靈器宗以煉器爲主,很少有人修煉武決法術什麼的,可是,多少都有些低微的修爲,兩個沒有一絲修爲的小子竟然能在片刻之間將上百人打殘,絕非凡人,胡四海不得不重新審視起來我們二人,不過,他不是欣賞我倆,而是琢磨怎麼處置我倆,好把這件事壓制下去,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就會傳到北門長老那裡,到時候,他這個管事的小人物可就要背黑鍋了,等到外門主事長老知曉,他可就玩完了。一時着急,他竟然想出了一個惡毒的計策,眼中寒芒一閃,殺氣凌然的喊道“大膽魔道妖人,竟然敢假冒我靈器宗弟子,對我靈器宗弟子行兇,企圖對靈器宗不利,所有護衛聽令,將二人就地正法,立即處死!以免傷及其他弟子。”
“是!”護衛們領命,就要向我們殺過來,我心中殺意頓時涌現,暗叫不好“這個陰險小人,竟然想禍水東引,嫁禍給我倆,然後除之後快,不但這次的事可以化解,而且,他還撈了個護衛有功,剷除魔道奸細的好名聲。當真是一石二鳥,好計謀啊。不愧是老狐狸。”我可不是二虎,一眼就看到他眼中的陰險情緒,也明白了他的企圖。暗自佩服這人的頭腦當真靈活,這麼快就想出應對之策。
二虎有點懵了,這莫名其妙的就被當成了邪魔外道,他頓時大怒指着胡四海就是破口大罵“呆!你這卑鄙小人,竟然誣陷我倆,豈有此理,吃俺一拳!”這虎子是真的虎啊,竟然把這銀甲護衛當成那羣外面弟子一般無能,大喊着就要衝過去拼命。在二虎眼裡,別的可以忍,但是誣陷他沒有做過的事,他絕對不能忍。
可是,眼下可不是爭論對錯的時候,眼見銀甲護衛齊齊出槍,雪亮的槍尖銀光閃閃,彷彿蓄勢待發,別說這麼多人一起出手,只要一人,也可以一槍捅死他了。來不及多想,我飛起一腳,直接把二虎子一腳踢的倒飛出去,同時,背後一陣刺痛,起碼有二十根銀槍刺進了我的後背,好在我的皮夠硬,槍頭只刺進了三寸長的距離,並未要了我的小命,感受到背後的疼痛,我頓時大怒,再也不裝孫子了,吃痛猛地轉身把那二十把銀槍大胳膊一樓,一把全搶了過來,護衛們大驚失色,沒想到能破甲的全力一擊沒有殺死我,反而被我搶了兵器,不過,他們畢竟是受過訓練的戰士,也不再爲我的神力感嘆,果斷棄槍,拔出腰間的佩刀,準備再戰,我哪裡還會給他們機會,憑藉蠻力,一個漂亮的回身旋轉,把搶過來的長槍又投了出去,雖然是胡亂投擲,由於他們站的近又密集,猝不及防下被自己的長槍刺傷十餘人,倒下一片,接着我抽出一把插在地上的長槍直奔胡四海而去,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在那羣護衛還沒有倒地的時候就已經刺進了胡四海的心臟,胡四海雖然早有預感,可惜,他從儲物袋中取出的鐵甲盾還沒有舉起,就已經沒了力氣,到死也沒想明白,我爲什麼突然間速度這麼快,這麼大膽,竟然敢在靈器宗明目張膽的殺了他這個北門管事。
我那股子仇視天下,殺戮蒼生的慾望再度高漲,又有一種想殺近天下人的衝動,久違的魔功魔性再次爆發,我怒吼一聲,聲如野獸,一槍挑起胡四海那死不瞑目的屍體,長槍猛地一抽,直接把他的屍體抽成兩段,鮮血頓時飄灑,碎肢四飛,血腥無比,別說那些外門弟子了,就連忠心耿耿的銀甲護衛都嚇得連連後退,此刻的我哪裡還是什麼考覈弟子,完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聞着空氣中散發的血腥味,我心情愉悅,殺心四起,雙眼赤紅,舉槍就要把其他活着的護衛統統殺死,就在這時,懷中突然冒出一股寒意,讓我心神一震,這才清醒了過來,眼中殺意才慢慢消退,低頭一看,原來是小龍朝我吐出一口寒氣,讓我清醒了過來,我感激的摸了摸小龍的腦袋,小龍這才鬆了一口氣,剛纔小龍也嚇壞了。以爲我走火入魔了,才趕緊以它的寒氣讓我清醒過來。
我握了握長槍,對一衆護衛叫道“是胡四海找人故意刁難與我,後又誣陷我是魔道中人,企圖草芥人命,我也是迫不得已,弟子是我打的,胡四海也是我殺的,放了我兄弟,我跟你們去找北門執事長老,當面理論。不要爲難別人。與他們無關。”說完,在一衆護衛忐忑的眼神中我扔掉了手中的銀色長槍,拍了拍手,準備找上面的人理論一下,如果他們認爲我有罪,那再尋機會逃跑,如果他們覺得我的行爲有理,或許,也可以度過這次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