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長老看看是怎麼回事!”
“好,走吧!”
幾個人望了望栽在西瓜地中的德國寶馬,林語纖伸手鉗住車頭,隨着車架伊呀作響,眼見着車子懸起,哐啷一聲響,被丟上了公路,碎掉的玻璃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周極顫顫地望着這一切,好強大的女生,雖然自己就已經是超越現實的板凳創造者,但是種種超常的事不停出現,他的接受速度還是跟不上。
走進龐大的候客廳,播音員甜美的聲音迴盪在大廳中間,電子顯示屏上翻到着各種信息,拖着行李箱的商務人氏在來回走動。幾個身上破破爛爛滿身灰土的人闊步走到機場賣票處,倒是有點像劫機匪徒,雖然匪徒不可能穿得這麼明目張膽。
林語航加入了買票的隊伍,其餘的人在等候,林語航前面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西裝胖子,摸了一下鼻子,有點避開身上破破爛爛的林語航。
很快就排到了票窗,胖子拍出一把紅色的鈔票道:“一張上海的機票,頭等倉!”
頭等倉,引來了後頭買票的人一點別樣的眼光,頭等倉位的價格要貴上不少,一般是錢多得燒手的人,纔會去坐。
“四張香港頭等倉,謝謝!”林語航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他一般就是喜歡拿現錢,刷卡沒有拍現錢的快感。
被比下去的胖子,臉上顯出一點不高興。
“好。買到票了,我們準備登機吧!”
“真的……真地要飛去香港?”周極有些擔心地問道,長這麼大,他還沒出過久門,最遠,也就是從家到這裡的一百三十六公里的臨江市。
“嗯!”
“可是我還要上課……”
“上啥課,明天打電話說你請假,這不就行了!”
“會被家裡人罵的!”
“他們不知道就不會……”
“那是不是可以經常在街上看到明星……”
“是!”
“聽說到處都是幾十層的大樓……”
“對!”
“香港有沒有蔥油餅……”
“有!”
……
……
登機時間到,值班的工作人員很客氣地道:“先生。沒有身份證和相關手續,不可以直接搭乘飛往香港的班機!”
林語航道:“沒看到這是簽證嗎?”
“但是這位先生沒有!”售票小姐很有禮貌地示意周極道。
“就不能通容一下?”
“不行!”
身後的胖子不屑地輕笑,習慣地摸摸鼻子,看這些有錢的暴發戶。竟然會以爲簽定還可以通容地。
“哦,你等一下!”林語航掏出手機,看樣子諾基亞的質量還真不錯,竟然沒有摔壞。
搗鼓了一下。值班的身旁電話急促的響起,值班人員隨意地接起電話,頓時臉色大變,結巴地道:“您可以過去了。那個,行李要不要找人幫您提……”
……
凌晨一點,藍羚酒吧打烊了。學生們都已經散去。在離去中還喋喋不休地談論着剛纔精彩的鋼琴比拼。
鋼琴師拿上了他的外套。將上了那個毛線絨帽,能遇到。他就已經很滿足了,至少是親眼看到一代鋼琴天才表演,多少人花錢去聽音樂會,這就是藝術者對藝術的追求。
“菲菲,我們也走吧,不會再回來了地!”
“嗯,也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了,真是可惜!”菲菲站了起來,拿着她的米奇小包。
“是啊,可惜不是我們大學的,天才鋼琴師,只有天才能在這麼年輕,達到這種境界,我也不知道花家裡幾萬塊,咱這大學讀個什麼!”莫平感嘆着,也站了起來,。
“是我們學校的!”菲菲平靜地道。
“你在說笑了,音樂系哪一個人我不認識!”
“如果我猜得沒錯地話,和他一起的那羣醉貓,是計算機系的……”
“……”
服務生走到胡麗娟這一桌,一羣人已經醉得不省人世,喝了那麼多啤酒,而且這些人還不知深淺地喝掉O和威士忌這些洋酒,後勁一上來,全醉趴了。
“請醒一醒,請醒一醒!”服務生搖着桌上地這些醉鬼。
睡了幾個小時,這些人算是好了一點,糊里糊塗地爬起來,還好在酒吧是先給了錢,不然這些人醉得都不知道還能不能結帳。
倒歪西倒地在門口叫了計程車。
“那個……我們是不是少了一點人……”
“有……有少嗎?一個……兩個……三個……數……數錯了,看人都成兩個了……”
“應該……應該沒少誰吧……回……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強從宿醉醒過來,頓時頭痛欲裂,晃了晃腦袋,總算看清楚宿舍裡,從來都沒有像昨天那樣醉過,醉得連一點東西都想不起來了。。
“周極呢?”王強奇怪道,發現周極地牀位上空蕩蕩的。
正在唏裡呼嚕吃着拉麪地楊毅擡起頭道:“昨天晚上沒回來,不是和你們一起去參加聚會了嗎?”
“哦?他昨天晚上有去了?我想想……”王強在使勁的撓撓頭,嘀咕道:“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印象!”
“那他去哪裡了?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
“不知道啊,昨天晚上都喝蒙了,我敢肯定是喝蒙了,醉得都不醒人世,昨天晚上還坐夢,周極會彈琴鋼,請我們喝了兩瓶洋酒,一瓶一瓶威士忌!”
楊毅搖搖頭道:“你真的醉得沒救了,還有你把周極弄丟了,等一下他在外面被人劫財劫色,露宿街頭,寒風凜凜,無衣無褲,瑟瑟發抖……”
“叼,這麼大一個人,還能丟到哪裡去,估計是去網吧上通宵了,這小子!”
這個時候的周極,正像蛤蟆一樣,趴在香港麗晶大酒店的大牀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