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豐村吃驚之餘立馬抽身後退,可是還沒等他逃走,毛應求立馬就把他抓住了。
毛應求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整個人就像是被凍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喂,小兄弟,看你這身裝扮,像是東瀛那邊的吧?”
毛應求沒有出手,反而很是好奇地盯着他。
我很清楚,這個時候的那些人一般都會稱那些日本的叫做東瀛人或者扶桑客,安倍豐村收起了恐懼的表情,他轉而一笑,“是的,前輩,我是東瀛來得,是特意來這邊學習學習的…”
我聽到這話真是有些無語,來到這邊燒殺搶掠,你管這個叫做學習學習?
我正想要駁斥他,告訴毛應求,他不是個好東西,殊不料,毛應求這會按住他肩膀,“那小兄弟可認識豐真這人?”
“豐真正是家父……”安倍豐村愣了下,回答道。
“家父?哼,好,很好!”毛應求一笑,感覺那個笑容就像是帶着一把刀。
在一旁的安倍豐村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種危機的存在,“前輩認識家父?”
“豈止認識,他曾經打傷茅山弟子偷走一部分茅山典籍,你說我認識嗎?”毛應求仍然在笑。
安倍豐村這下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他連忙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開那隻手的束縛,不料,毛應求那隻手緊緊的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身子根本無法動彈,毛應求當時只是加大了自己手上的力量,用力的往下一按,安倍豐村整個人一下子就跌倒在地。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都有些驚訝莫名沒想到這毛應求居然如此的強,只是三兩下功夫就把安倍豐村收拾成這樣。
就在毛應求想要低下身子的時候,突然我們兩個人聽到不遠處的地方傳來了鞭炮的聲響,毛應求嘆了口氣看了看我,“好小子,現在時間來不及了,快點去救人!”
我連忙點了點頭,隨後便跑到了何婉欣的那個位置,何婉欣當時已經半昏過去,我按了按何婉欣的人中,何婉欣好不容易纔從昏睡之中睜開眼睛,她看着周圍,然後又看了看我。
“秦業,你……”
我就將安倍豐村毒和假冒他母親的事情跟他一說,然後又指了指不遠處已經被打敗的安倍豐村,何婉欣聽完之後滿臉都是驚訝,這時候又立馬抓住了我的手。
“那我媽呢!”何婉欣真的是很着急,自己的母親現在的狀況我也知道,現在也不能瞞着她了,我就告訴她現在的實際狀況。
果然何婉欣已經着急的不得了,她立馬拉住我的手,“快點去救我的母親!”
我點點頭,知道什麼事情也在所難免,或許這一切都是上天註定的。
我看了看何婉欣,又看了看毛應求,拉着何婉欣正要往外走,可是還沒等何婉欣跑出房間,我擡起手掌重重的在何婉欣的脖子上就是一記。
我雖然有點於心不忍,不想這麼對何婉欣,但是現在已經事出突然,我已經沒有的選擇了,與其這樣何婉欣過去冒險,還不如我現在就把她打暈,讓她再暈着,或許什麼事也沒有。
而這招打人手法自然是我從影視劇裡頭學來的,其實這其中的原理我也是懂的,據說人的後腦勺有一個穴道叫做玉枕穴,只要敲擊這個穴道,人就會昏……
而我所知道的東西沒有讓我失望,我一敲擊之下何婉欣整個人便已經開始暈頭轉向,她回頭看着我當時臉上露出了驚訝而有有些生氣,“秦業,你……”
我嘆了口氣,“對不起,何婉欣,我不能讓你去代替你母親去死!”
安倍豐村哈哈大笑,“你不這麼做的話,那邊那個世界就要沒了,你這傻瓜,爲了這樣一個女人就要很多的人和你陪葬!”
我來到安倍豐村跟前,一腳就踢了過去,“你這個只會利用別人的傢伙跟你說這樣的感情,你又怎麼會懂?我看你就是一個一輩子孤獨的可憐蟲,你還說你有父親,我看你的父親也不怎麼待見你吧!”
就在我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安倍豐村猛然之間從地上爬了起來,我陡地一驚,不過我心裡也清楚應該是說中了他的痛點,這個傢伙小時候肯定是很缺失自己父親的關愛,竭力的想要在自己父親面前表現自己,所以現在纔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給我去死!”安倍豐村這會兒就像是失去理智一樣,擡起手掌對着我的咽喉,就抓了過來在一旁的毛應求終於出手了,他直接一擡腳踢了過來。
“好了,有我在,你別想殺人滅口,不過現在我們可沒時間陪你!”說完話毛應求一把拉住了我和何婉欣,直接望着外面衝了出去。
離開了那個宅子之後,我們兩個人終於跑到了大路上,一路走就一路望着原先的秀屯村去了。
來到秀屯村的時候,周遭都是黑乎乎的一大片,遠處大街上早已經沒有的燈光,取而代之的就是一盞盞昏黃的燈籠,而且更加令人覺得詭異的事,就是大半夜滿大街上都貼着一些打紅的紙條,這種不僅沒有讓人感覺到喜慶,反而讓人感覺到一絲恐懼。
畢竟陰婚這種事情對於任何人而言都不是喜事,有可能是死人和死人,當然也有死人跟活人,反正如果不去看其中的情形還算可以,但是假如你真的看到了陰婚場景,你就會覺得毛骨悚然,看了一遍不會再想看第二遍。
我當時就是這種感覺,來到那村子裡頭,毛應求看着我,“你把這個女孩子弄暈是爲了救這個女孩子?”
我點點頭,他欣慰地看着我,“真是個好孩子,那你就應該把她在這裡放下,等下跟我一起去村子,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了,那個陣法我肯定會再弄得,而至於我的命運嘛,只怕不得好死吧,哈哈!”
“前輩,瞎說什麼呢!”
“好了,你就不用安慰我了,從我看禁術的那天起,我就想到這了,哈哈!”毛應求很是坦然,而就在這時候,村子裡熱鬧的動靜更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