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被擊中,直接整個人已經倒地了,那傢伙冷冷大笑,“讓你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哈哈哈!”
我當時間整個人都懵了,急忙抓起地上的金剛杵朝着那傢伙用力的一擊,只聽的一聲慘叫聲,那個傢伙重重的落在地上,已經完全不能動彈,而且整個魂魄已經開始慢慢消散。
此際,我纔看清楚這個傢伙的面目,那是一個身穿着黑色長袍的小鬍子男,他的眼睛之中還似乎帶着不忿,我盯着他,“你好像很不服氣?”
“哼,如果不是自己不濟,只怕我現在已經稱王了!”
“你確定一定能夠稱王嗎?”我盯着他,“今天如果不是我站出來,還會有別人站出來,你想想看,如果你真的能夠成功,當初也就不會被打敗了,一直想奴役別人,就是爲了實現自己的夢想抱負?我看你早已經忘記初心,只是把別人對你的蔑視當做一種報復的理由吧!”
“你別說了!”他閉上眼睛,等待着身體消散,而我冷冷道:“你不想去聽,就是因爲你不敢去面對,說實在的,我確實很佩服你,你的能力,但是你把你的能力用在錯誤的地方,就像一個人能力再大如果用來犯罪,來傷害別人的話,那這種能力即使再強也不會讓人認同,你能屈服的就只有一具具冰冷的屍體,這樣做你會快樂嗎?”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冷冷的盯着他,他這時候眼睛之中流出了眼淚,我又道:“一個人遇到挫折並不是想着就此放棄,甚至採取報復,這條路走不成,另外不能走別的路嗎?而且就算你要走這樣的路,你就不能投奔別的人嗎?”
“你不要再說大道理了,你這可惡的傢伙!”他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似乎想要避開我的語言,我道:“你這就是逃避,你不敢面對你自己!”
“你這混蛋!”他甩了甩手想要抓我,可是什麼也抓不到,我看着他,“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快點告訴我如何解除那個旗子對秦雪的傷害!”
我說了最後一句話,然後轉了一下身,走向了秦雪,身後傳來了那個傢伙的聲音,“那個東西本來就不是我的,當初是一個自稱俱魔空右護法的傢伙給我的,他說只要有了這個就可以讓我稱王!”
我忽然停住了腳步,立馬一回身,然後來到了那個傢伙的身邊,我用力的瞪着他,想要用手去抓他,可是我發覺他只是一個魂魄,而且快要消失,根本抓不住他!
“喂,你說清楚一下,俱魔空的護法?”
“對!”
“叫什麼?羅我?”
“不是,他叫……”就在我想要問明白的時候,突然之間不知道哪裡傳過來一道黑色的煙霧,直接的就鎖上了這個傢伙,然後這個魂魄就像是被吞噬了一樣,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瞪大了眼睛,回身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發現有人的影子。
右護法!
那就不是羅我!
我曾記得別人說過羅我是左護法,那就是說這個右護法還沒出現過!
可惡!
我咬咬牙,再一次的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我這個極陽之子,還有我們這個地方,或許早已經被詛咒,難怪以前那個算命先生會說命中註定!
這個俱魔空肯定布了更大的局,或許之前羅我的失敗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手法!
我愣了下,想起了那句話。
“惡之將來!”
指不定這個術士能夠從墓穴裡頭脫逃並不是偶然,肯定是得到了那個護法的幫忙!
可是這個傢伙一直躲在暗處,他是不是想要害我們,完全不知道他的意圖,不過我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絕對和俱魔空要現世有關!
想到這裡我握緊了拳頭,這時候的秦軍和秦兵兩個人來到我身邊,“堂哥,你就別發呆了,現在快點看看大伯和堂姐!”
隨着他們兩個人的呼喚我才從出神的狀態立馬回過神來,這會兒才意識到大伯也受了傷,來到大伯身邊查看了一下大伯,不過我發覺大伯並沒有傷的太過嚴重,最主要的還是秦雪!
我趕緊走到了秦雪的身邊,查看着秦雪的傷勢,我發現此刻的秦雪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但是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看起來讓人很是擔憂。
我這時候也不知道怎麼辦,按照着中醫的手法給那秦雪按了按她的人中,可是我發覺按在她人中的時候,我發覺秦雪的皮膚很是冰冷,那種感覺就像是觸摸到了一個沒有體溫的人一樣。
我將她手上的那根旗子拔了出來,這就是所謂的陰陽幡?
這下子我也沒了主意,就在這時候我忽然間聽到後面傳來了秦兵的聲音,“大伯,你沒事了?”
“阿雪……”大伯緊緊張張的聲音,從我後面也傳了過來。緊接着我一回頭髮現大伯火急火燎朝着我這邊衝了過來,“阿業,阿雪怎麼樣了?”
大伯很是焦急的看着我,詢問着我的狀況,我看了看他,看來大伯應該是對之前自己所做應該有些意識,我就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大伯,大伯聽完之後直接捏着自己的大腿,然後用力的甩起手掌對着自己的臉上,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而且這還沒玩大伯接連又扇了幾巴掌,當時我看着他都要把自己的臉打腫了,我立馬拉住了他的手。
“阿業,你不要攔着我,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我不是太大意的話,也不會造成這樣,你們也就不會來這裡,自然而且就不會受傷!”大伯很是愧疚的低着頭,我連忙安慰着他說道:“大伯,你不要自責了,如果不是你來到這裡,肯定也是別人來到這裡,到時候只要招惹了這個傢伙,必定會有別的受害者,而且不一定能夠對付他,到時候可能整個村子都會受到波及!”
說着這番話的時候,自己也是有些愧疚,我自己不是那麼大意的話,或許秦雪就不會這樣了。
可是現在情況已經發生,我感覺自責也沒用,我對着大伯說:“大伯,現在秦雪……”
我這話還沒說完,秦雪突然之間彈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