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聲慘叫,原本正常的臉變得猙獰可怖,周圍空氣極冷,毛方取出一個酒罈子,又倒騰出一個小八卦鏡子。
毛方的力氣大得驚人,手指也如鐵般堅硬,他用這兩根手指對着酒罈子另外一端用力一戳,好傢伙,那個酒罈子竟然被他弄出一個口子來。
再然後就看到毛方將那小八卦鏡放到了那個被戳破的洞口裡,他念動咒語,隨即的那個該死的酒罈子,就像是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竟然硬生生的就把那小女孩給吸進了那酒罈子裡頭。
我看得瞠目結舌,毛方又從自己的衣兜裡頭取出一塊黃布,撒上一些奇奇怪怪的液體,然後就將那塊黃布蓋在了酒罈子上。
我看着毛方,“大叔,這女孩!”
“臭小子,這小女孩死了至少80年,你要和她糾纏在一起,小心你魂又沒了!”
我一聽有些後怵,就這麼一個小女孩,居然死了至少有80年?
“不可能吧,那小女孩才那麼小!”
“人死了,鬼型會維持生前死狀,你別不信,你可以查一下這裡的縣誌,當時這裡有個督查府邸,督查來這裡任職,當時他就有個小女孩喜歡玩球,可惜督查一家遭人陷害,督查飲恨在自己家的飯食加了砒霜,一家八口人全部毒發身亡,據說八具屍體當時正好整整齊齊擺了個回字。”
“回字?”
“對,有一天會再回來報復那些害了自己的人。”
聽着毛方說着這個事情,我感覺就像是聽了一個特別恐怖的鬼故事一樣。
以前我看了一篇關於槐樹的短篇恐怖故事,現在還記憶尤深,我記得說的是有個老師在**期間受到迫害,最後因爲忍受不了迫害,而且爲了家人不忍受迫害,他就在家人的飯食加了老鼠藥,結果家人全部一命嗚呼,死在了家中,而機緣巧合,他兒子的惡靈死後附身在槐樹上,而凡是去到那房間裡頭的,都要死!
有點類似於咒怨的展開,現在回味一下,看來這世界上確確實實也可能存在這樣殘酷的事,小女孩這才幾歲,她還只是一心喜歡玩球……
我嘆了口氣,這會毛方道:“別想着唉聲嘆氣,這纔剛剛開始。”
說完話毛方指了指房間,我有些木然,整個房間裡頭一個人也沒有,可是我能感覺到現在越來越冷。
這種冷的感覺就像是突然之間進入了冬天一樣,身子發涼,自己的手不禁有些發抖。
“好啊,你們在這裡,你們捉到什麼了嗎?”
就在我和毛方兩個人直愣愣地待在原地時,突然之間門口傳來了一聲冷嘲。
這聲音不用看都知道是唐紅,唐紅有些不耐煩的叉着腰大步大步的走了進來。
然而唐紅還沒走到我們面前,她的臉色就一下子變得煞白,整個人定在原地一動不動,然後這時候我看到她臉上的表情變得相當的奇怪。
那種表情是恐懼恐懼到了骨髓裡頭的那種恐懼,眼睛瞪得老大,整個臉部肌肉已經開始蜷縮。
然後就見她慢慢的擡起自己的手指,指着我們的後面。
我順着她手指指過去的方向,緩緩的回過頭去。
我也嚇得整個人身子僵住,屏住了呼吸。
只見自己身後原本空蕩蕩的走廊,莫名其妙出現了一大幫人,那些人並沒有動,個個垂着腦袋,就像是腦袋硬生生的被人折斷一樣,反正那種可怕的角度看得有些令人覺得驚駭,而且最更令人後悚的就是這些人大腿都已經離地了。
飄着的。
鬼!
“啊!”唐紅恐懼地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躲到我們這邊來,毛方也回頭了。
“快捉鬼啊!”唐紅拉着我的衣服。
我看了看毛方,毛方看着我說道:“這是奈緒子弄出的陰人陣法,要破除這個陣法需要你的幫忙。”
“需要我的幫忙?”
“嗯~今天我不是特意吩咐過你留下來幫我的忙嗎?”
我愣了一下,毛方確實有這麼交代過我,當時我就以爲毛方只是讓我貼貼符紙,弄弄八卦鏡之類的,而且當時我也把八卦鏡放在了房間的8個角落。
可是我沒想到現在纔是重頭戲。
“大叔,那究竟是什麼忙?”
“你的魂魄迴歸自己身子後,慧眼就沒了,現在我要再次讓你開慧眼!”
“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是要做什麼,都然就看到毛方取出一根銀針對着我的心口就紮了過來。
而接下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突然感覺一陣刺痛,整個身子已經不受控制。
“大叔,你這是……”
“小子,現在看看周圍。”
毛方並沒有解釋,我就順着他的意思朝着周圍看了一下。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下了一大跳,我自己現在的眼睛就像是開了夜視功能一樣,整個四周亮的發光。
“我的眼睛……”
“這是你的慧眼,我把你的魂魄刺激了一下,你現在快點找到奇怪光亮的地方,然後把那地方告訴我!”
“奇怪光亮的地方?”
我有些覺得不解。
“那個就是奈緒子陣法的源頭,只要破壞了那裡,這些鬼陣就沒了。”
聽了毛方的解釋,我茅塞頓開。
然後我就在房間裡頭尋找着光亮的地方,可是找了好久之後都沒發現光亮之地。
最後無奈之下,自己正想要走上樓去,可就在剛剛上樓的一瞬間,我發現自己目光好像瞥到了一絲亮晶晶的東西。
光亮?
難道這就是毛方要尋找的光亮?
我小心翼翼的朝着那地方走了過去,毛方當時看着我。
“怎麼了?是不是有所發現?”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後指了指房間的一個小地方。
毛方一步步地朝着那地方走了過去,剎那間,我發現毛方的臉上似乎有些得意,不過那種得意稍縱即逝。
我覺得有些怪怪的,不過也沒多想,我指出了那個光亮的地方,毛方從自己的袋子裡頭取出一瓶東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還沒打開那瓶子,我就可以聞到一股可怕的惡臭!
毛方將瓶子打開,然後就將液體倒在了那地方。
四周的空氣變得越發的寒冷。
我的耳邊朦朦朧朧的聽到一個聲音。
“阻止他,快點阻止他……”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是熟悉的……
何婉欣母親韓太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