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嚇了一跳,急忙拉着何婉欣往着村道外跑,村道有點黑不溜秋,一時間看不清前路。
好不容易逃到了一個沒有聲音的地方,兩人氣喘吁吁地擠在了一塊,這時候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我要走了!”
她突然朝着一個方向走。
“要走了?先休息,彆着急吧!”我看着她,她停了下來然後點點頭,後說道:“秦業,你是個好人。”
現在現在被說是好人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失望了是吧,你是個好人,唉呦,我的天行吧?千萬別給我發好人卡!
這會她總算是徹底放鬆了那換了一個比較放鬆的姿勢,靠着一面房牆,只要人沒事什麼都好說,儘管現在這個地方湊合一晚上,好在不冷。
半夜間,朦朦朧朧忽然想起一陣鈴鐺聲,大半夜的是什麼人在搖鈴鐺?的不過聲音很快就停了,默默的做了很久都沒有睡意,我在想要不要連夜帶何婉欣離開這個詭異的村子。
不過這會暗處潛伏着危機,凌晨時分收到了一條消息。
“真正的生機在危機之後……”
這是讓我找線索的意思?問題是現在隨時可能有危險,但是命都沒了,線索有毛用,可是如果這麼走了,是不是意味着沒有辦法解決我的事情了。
那麼還是個死,究。
竟要怎麼辦呢?
我思想掙扎一會,留下來啊,來都來了不能留天下一個女孩子待在這裡,萬一有危險怎麼辦?兩個人這還有神秘人的信息,事情總是要解決的,逃避肯定不是辦法,只能是再提高警惕了觀察我們所處的位置,萬一村子有人過來,一眼就能看到我們,我倒沒什麼,關鍵是何婉欣和我在一起,這兩個人總是比較明顯。
如果就算有人過來也不會馬上發現。
“咱們的某個地方這個地方太顯眼了,有人來這裡裡一眼就能看到何婉欣!”
我發現她還揹着一個雙肩包,看到何婉欣的揹包,我想起了我的東西,忍不住轉頭看了一下那房間,發現木門還一直半開着,要是有人進來明顯可以看到房間裡沒人。
“何婉欣你先過去,我就把房間的玻璃門關起來。”
“我跟你一起!”何婉欣跟我走到房間門口。
還好,門是朝外開的,不需要進去就可以關門,這扇門倒是很容易就關起來了,這樣就算真有人進院子查看,在外邊也看不出來裡面是什麼情形,關門的我忽然想到最好做個記號,這樣萬一有人進過房間我們也能知道。
我從紙巾上撕下來一小片紙屑,站在靠近地面的門縫裡,這位置很容易被忽略,“咱們躲起來先下座了。”
後面面向院中,靠着牆坐了下來,
我趁着這時間給馬紅英老太太打了個電話,馬宏明老太太立馬的就接聽了,然後問我怎麼回事,我就將情況跟她一說。
“那你們在現場有什麼發現嗎?”她問。
“沒有。”
確實沒有,沒有發現血跡,但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不知道還能不能如演電影一般找到了線索。
凌晨,開始起風了,感覺到一陣涼意,何婉欣把背上的揹包舉了下來,從裡面拿出一個毯子。
“我只帶了另一條毯子給你蓋了!”
可能夜裡氣溫略微低了一點,好在我只是覺得有點涼。
“何婉欣,姑娘家最好不要受涼,毯子還是你蓋吧,我不冷現在正好涼快點。”
“真的?”
“我是典型怕熱啊,典型怕熱不怕冷的人,不信你摸我的手,非常熱。”
唉?誰他丫摸你手啊?那個臭不要臉的,我怎麼說話不過大腦的,讓人家一個姑娘摸我的手,何婉欣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變態啊?
誰想到,何婉欣沒說什麼,她把毯子打在自己身上。
我覺得,該說點什麼緩解緩解尷尬,可是後來發現自己沒發現沒話題,所以乾脆不說了,兩個人默默的坐了好半天,我以爲何婉欣凌晨又睡着了,結果她忽然開口。
“你困了嗎?”
“一點都不困。”
“你不困本小姐困,不然這樣,坐着好無聊,你來講個故事吧!
哈?講故事?
看着她滿心期待的眼神,我心頭一顫,那我就給她講一個。
我就將之前放學路上剛好遇到同學被學校的小混混勒索,於是我熱血沸騰的衝上去,開始了打鬥的事情一說!
“後來你救了他?”
“是啊,我終於還是把自己也搭上呢,當然救了同學。
我本來不想讓他說什麼感謝之類的話,也不想讓他做什麼事。
可是啊,同學居然讓他家人做了一面錦旗啊,而且放在衆人面前看。
本來是榮譽,現在,我簡直的釘在恥辱柱上,你知道嗎?這件事情與我們同學嘲笑好多年,現在好多小學同學都沒記住我的名字,只記得我叫錦旗哥,錦旗哥這麼多年都不曾疏遠變淡!”
“真好,知道你們的事情,我簡而言之,就是問題少女唄,現在稱少女也不太合適,問題女青年吧,工作就工作吧,自己還自以爲很文藝的玩音樂,其實在旁人眼中大概很不堪吧,總之也確實很不堪吧,以至於現在相當遺憾又有什麼用呢?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找到害我親人的兇手。”
“只要能找到就好。”她補充了一句。
我看着何婉欣閉上眼睛整個人都沉浸在悲劇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這種時候,語言顯得過於蒼白無力。
我挪動稍微靠近了一點,輕輕地拍着她的背,反覆的說着同一句話放心,你一定能夠找到真正的兇手的,對了,你剛剛說你的母親失蹤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好像之前沒跟我說。
我反問着她,她突然間臉色有點難看,這時候低下頭:“這個因爲個人隱私,所以我不能對你說,不過還是那一點,我跟你說與這個村子邪惡力量有莫大的關聯。”
村子邪惡的力量?她還是沒有將事情給我解釋清楚,但是我已經隱隱約約地覺得整個事情不像是我想的那麼簡單,這或許是一個相當巨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