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在辦事兒嗎?幹嘛要和我下象棋?我內心帶着疑惑,而老太太不斷對我眨着眼,似乎在給我暗示。
我也就不便推辭,連忙說了一聲:“好!”
兩個人將那棋盤擺在了桌子之上,這會兒如無人之境一般。
“小夥子,上次在黃泉路上你是怎麼回來的?”老太太又提及那事情,我愣了下,說道,“就是有兩個老人家下棋,我幫了那黑衣服的老人家……”
話在說着,老太太棋子落下,一炮先行,直接打馬!
這種下法是自殺式的下法,一般會下棋都不會這麼下,因爲開局時,炮是比馬靈活的,但是你這麼換了之後,反而吃虧了。
可是等我看清楚老太太的動作後,我就有些恍然大悟了。
老太太在拿棋子同時,用手指在跟我說話呢!
她手指碰着棋子,偷偷又在桌子寫着字。
“不好!”
不好?啥意思?難道發生了什麼不對勁的事情嗎?
我看了老太太,眼睛裡都充滿了疑惑,我這會而甚至希望這馬紅英老太太能夠直接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
“小子,你發什麼愣?快點走呀!”她太假裝不耐煩地催促着。
我忙不迭走了一步,橫車砍炮!
同時間我也用手指在那紙上寫着字,我在那紙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老太太猶豫了一會,又寫着,“牆……”
牆?又是啥呀!
我正疑惑,老太太不經意地將自己的眼皮底子開始朝着上方的一個地方看。
我偷偷的朝着她那地方看去,當然也只是用着自己餘光瞥。
可是我發現那裡壓根什麼也沒有。
“退!”老太太急急忙忙又畫了一個字,這意思再明顯不過,我立馬和老太太就收了東西往房子外退,這房子裡發生的一切依舊在進行。
剛出門我有點憋不住了,“老太太,你剛剛究竟要我看什麼?”
“整個房子有問題,你沒發覺?”
“啥意思?”
“之前你一直進房子都覺得沒覺得房子怪怪的?”
我搖搖頭,老太太繼續道:“我看到牆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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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在動?
“那面牆根本不是牆,而是有個東西趴在那,僞裝成牆的樣子,咱們進入流光時空被跟蹤了!”
老太太這番話讓我感覺到震驚,我們兩個被跟蹤了?
“難道我們兩個從進入流光時空就已經……”
“嗯~而且它似乎不想讓咱們見到真相,咱們原本要看到的都被掩蓋了!”老太太說完話拉着我就望着一個方向跑。
“老太太,那咱們不繼續看真相了?”
“看不了,到時候只怕要賠上性命,我可不做這種虧本買賣。”
說完話,老太太開始念動咒語我覺得自己的身子有點開始變得飄忽,很快,眼前忽然出現一山,還是和進來的時候一樣,我們兩個跑到山上,接着老太太很是認真看着我,“跟我往下跳!”
由於之前已經跳過了,所以這時候我也就見怪不怪,急切縱身往下跳,頓時間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猶如被硬生生的扯裂一樣,整個人似乎通過了一條隧道,隧道深不見底,但是來來回回都是有很多的景象。
正在我經過那些地方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幕幕奇怪的場景,我看到了之前看到的過去景象,而其中就有一個引起我的注意。
我看到了張健!
是的,我確實看到了熟悉的張健,他好像在跟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在說話,我看到他虔誠朝着那東西膜拜着。
很快的我也認出了那似乎和羅我雕像很相似。
等等,難道……我腦袋猛然穿過一個想法。
張健和羅我有關係!
難道張健也是羅我的信徒?看他虔誠的模樣,這不難判斷!
我在想一個問題,我進入玫瑰宿舍當保安,那是張健帶的,這張健是羅我的信徒,那肯定是幫羅我辦事情,那會不會說明,我當保安是羅我的計劃。
或者說,從毛應求死,到後來不斷死着那些保安,與其說是毛應求的詛咒,還不如說是在挑選人!
毛應求的詛咒其實也是被利用了。
再不妨大膽猜測,當年害死毛應求的是羅我,而羅我的目的就是讓毛應求故意找能夠幫他報仇解決羅我的人,而這個選擇方式就是在玫瑰宿舍進行的。
但是如果所有事情都是謀劃好的呢,比如說,羅我正是希望毛應求幫着尋找能夠解決羅我的傢伙……
而羅我是俱魔空的手下,自然希望讓俱魔空在人間出現。
那這個毛應求找的傢伙,沒準就和俱魔空出現人間的計劃有關
我顯然就是這傢伙。
而這其中又有一股勢力,他們知道羅我計劃,並不想我成爲羅我的傀儡,所以不惜奪了我的魂魄,甚至要害我。
而這其中就是以劉豐爲首的,劉豐一直都要除之而後快,也不是沒理由的。
而我在想,何婉欣又是什麼角色呢?是害我的,還是不害我的?
她扮演着什麼角色呢!
正在我想不出個所以然的時候,突然間眼前一片光明,等我再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巴掌突然間扇在了我的臉上,我看清楚了打我臉的人赫然就是馬紅英老太太。
“怎麼樣?你小子醒了吧?!”
我點點頭,老太太道:“看着你剛剛一副樣子你小子是不是……”
我將自己所知道的想法跟那馬紅英老太太一說,老太太有點嚴肅,“你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不過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或許老太太我還能帶你去一個地方。”
又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我內心充滿了疑惑,這老太太究竟又是什麼樣的角色,爲什麼要幫我呢?
僅僅只是爲了錢嗎?
我感覺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老太太,你能不能別把我當笨蛋,你還是告訴我,你一直以來都在幫我,究竟有什麼目的?”我這一次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跟馬紅英老太太攤牌了!
馬紅英老太太眼睛深邃,她定住在了原地,片刻後,她忽然間嘿嘿一笑,“我確實有藉助你的地方,不過我暫時不會告訴你,我只能跟你說,我老婆子跟你無怨無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