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親做的事情,我怕是隻要一曝光,你父親就得名譽掃地,怎麼樣?要不要試試看!”唐紅很是得意,這會王祖文的父親握緊拳頭,我發現他臉上的青筋也突了出來。
那是生氣,但是又不得不隱忍,對於一個人而言,這已經近乎極限。
“爸,這都是真的?”王祖文看着他父親,王祖文的父親低下頭,那個驕傲的樣子不復存在,我們看到的是他弱小可憐的樣子。
唐紅冷冷道:“好了,話說到這份上了,董事長,你是不是要把你這位公子哥請走,再把這個傢伙辭退?”
王祖文的父親咬咬牙,看了看我和王祖文,“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還有那個你以後就不要來這裡上班了。”
我愣住了,王祖文也愣住了,“爸,你……”
我拉住了他,“行了,走吧,你爸已經盡力了。”
“可是……”王祖文還想說些什麼,被我硬生生的拉拽了出來。
我們兩個人離開了公司。
一路上王祖文罵罵咧咧,“可惡,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人無完人,不可能一輩子都不犯錯,只不過犯了錯就得承擔惡果,現在正是你父親得爲行爲贖罪的時候,就看他怎麼選擇了。”我道。
王祖文點點頭,“只是我真看不慣那女人……”
“哎,看不慣又能如何,現在……”就在自己一片茫然的時候,突然就見一道身影從玫瑰宿舍穿了出來。
我看到那道身影正是毛第一。
王祖文也看到了,這會毛第一來到了我們身邊,我忙看着毛第一問:“毛第一,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完成了,在這!”毛第一取出一隻小瓶子。
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小瓶子,“這是……”
“何如明的魂就在這。”
毛第一解釋着,我當時間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人的魂魄怎麼可能在那麼小的一個瓶子裡頭呢!
不過你仔細想想,人的魂魄可能沒有形體,沒有面積,甚至無形無色,就如同空氣一樣,那裝在瓶子裡頭也不是沒有可能。
確實沒有想到我們兩個人沒有搞定唐紅,不過倒是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這也算是完成目標了!
雖然王祖文這小子還有些不甘心,但是我還是勸導着他,一切由着他父親去解決。
由於毛第一已經得到了那個何如明的魂魄,所以現在我們只得趕回去,得趕快把何如明那小子給治好了。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很快的就趕往天橋下,剛剛回到那紙屋子的時候,還以爲馬老太太在屋裡頭等我們,可是很奇怪的是,等我們趕到那紙屋子的時候,馬老太太不見了,何如明也不見了。
整個屋子裡頭變得相當的凌亂,有些地方已經被拆開了,王祖文當時很是生氣,“真是的,究竟是哪個王八蛋把這裡弄成這個樣子?”
“你先別發脾氣,我來看看!”
說話時,毛第一來到了那各自屋裡頭開始查,看着周圍。
突然她眼睛落在了紙屋子的角落,突然間紙屋子裡頭一下子像是有什麼東西飄了起來,那會可把我嚇了一跳,我以爲是什麼暗器機關,急忙躲開。
等回過神來,東西飄在了我們的面前,等我再定睛一瞧,這才發現原來飄起來的是好多隻紙鶴,毛第一走到了其中一隻紙鶴跟前,只是輕輕一隻手將那隻鶴抓了一隻,另外的紙鶴,全掉在了地上,看到這一幕時,我心裡有些吃驚。
樹倒胡孫散,只要一隻紙鶴沒了,其餘的紙鶴就廢了。
“毛第一這是……”我有點好奇的看着毛第一,毛第一是一擺擺手然後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我們不要說話。
我和王祖文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停下來了。
就見毛第一很是認真地來到了紙鶴旁邊,打量着那隻紙鶴,她將那隻紙鶴攤開,突然間紙鶴裡頭。很快散發出一道金光,那道金光伴隨着幾行字。
“欲要人安全,帶極陽之子來換!”
隨着這行字跳出來的時候,毛第一緊緊的握緊了拳頭,然後咬了咬牙。
“又是這幫傢伙……”
聽毛第一說了這句話,我也大概能夠猜得個十有八九,肯定和茅山有關,上次毛方就用過這樣一個法術,可想而知這個應該是毛家特殊的法術。
如果這是毛山毛家的特有之處的話,那就證明一點茅山的人已經來到了這裡滲透進入了這個地方。
而且更加令我們覺得不安的就是馬老太太和何如明現在有可能被這些傢伙給綁票了,要不然的話絕對不會留下這樣的一句話。
“毛第一,是不是茅山裡的那幾個……”
毛第一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就是我們茅山用的符紙。”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的就是那邊的人已經來了,現在來的有點突然,你準備怎麼辦?”
我好奇地看着毛第一,心裡在想,這個時候確實有點難搞。我們在明他在暗,這傢伙居然能夠留下這樣的紙條,那就證明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位置,而我們對他的位置卻一無所知。
過了大概十幾二十分鐘,毛第一這才緩緩地將書信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頭。
“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王祖文問道。
“現在當然是去救人了!”
我苦笑,“那些傢伙的目標不就在我嗎?”
“秦哥,如果現在你出現的話肯定會成爲衆矢之的,你還不如現在躲起來,坐收一下漁翁之利。這樣的生活豈不美哉?”
王祖文說得越加的激動,可是他所說的這些好日子並沒有在我身上實現,在我身上所發現的好運永遠只是普普通通而已。
此刻過了大概三四分鐘,這時候只見我沒回,王祖文也知道說得不太對,停止了話語,不再表態。
我想了很久突然間來了主意,我道: “將計就計吧,既然他們這些傢伙要得到我,那你們就把我作爲籌碼……”
“秦哥,這不會太危險?”王祖文看着我。
我淡然說道:“不危險,那就不是我該乾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