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啊,馬家小姑娘!”苗豐冷冷看着馬紅英老太太,老太太說道,“假仁假義,說是爲了天下蒼生,卻害死了那麼多人……”
“他們的犧牲是必須的,只有他們死,惡魔纔沒有機會踏上人間,只有他們的死才能換回來千千萬萬人的安全,他們死得其所,所以你們還得感激我呢!”
“等等,那玫瑰宿舍死的那女孩子,她不是罪魁禍首嗎?”我問道。
“她只是受害者,驅動那法陣的第一人,而這個和茅山有關,毛應求在死後催動了法陣,那地方就是俱魔空出人世間的地方,毛應求實際是以邪克邪,希望用茅山禁術阻止俱魔空現世。”苗豐道。
“所以當年毛應求在這村子的死亡也許並不是被害,而是他早有預謀的?”馬老太太盯着苗豐。
“他知道羅我必然會讓俱魔空會從地獄荒境再次出來,而那玫瑰宿舍就是地獄荒境的陰陽分界點,所以他提前設了一個局。”
“他先是來到羅我傳播邪教的村子,也就是秀屯村,但是如他所料,村民不受他勸導!”
“他知道自己不能從正規辦法解決問題,於是他從馬老太太下手,由於那老太太兒子常年多病,他就設法幫她,拉攏了馬老太太的人心,並且把茅山禁術偷偷泄露給馬老太太。”
“那老太太其實也是想要學得禁術救兒子,但是她一直不敢明着要,後來村民終於下了毒手,在燒死前,毛應求實際給老太太留了一個條子,說是禁術可以給他,但是前提是把他遺骸送到玫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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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豐把所有的事情整理出來以後,我瞪大了眼睛,“等等,那就是說毛應求是故意死的?”
“不錯,老太太按照他吩咐,把遺骸送到了玫瑰宿舍,那年第一個害死的女孩子實際上也是毛應求的主意,茅山禁術以邪克邪,可是他卻沒想到的是,這其實是羅我的計劃,因爲那個可以守住地獄荒境入口的有緣人,實際也是打開大門的傢伙,他就是可以讓俱魔空重出的關鍵。”
“那這個人就是我?”我盯着苗豐,苗豐冷笑,“不錯!”
“那張健呢,他和這事情有什麼關係?”我盯着苗豐,苗豐說道,“他也是這個村的邪教信徒。”
我想起了在祠堂裡頭的那名字,那隻定是當年張健假死,然後出了村子,來到了玫瑰廠宿舍了。
“所以上次你害我的時候,他纔會保我?”我哭笑不得,真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
“不錯,你猜得很對,可惜要你命可不止我!”
苗豐說的確實不錯,當初我就在想,是不是有些人在保護我,有些人在害我,原來是這樣的一個真相!
“那何婉欣呢!”我盯着他。
苗豐冷冷道:“她要殺你。”
“你胡說!”我冷斥着,苗豐笑了,“信不信由你,反正今天誰也保不住你,你們都要死。”
說話間,苗豐身後那些村民紛紛圍了上來,馬紅英老太太冷哼一聲,“苗豐,趕屍雖然是你們的拿手絕活,可是別忘了,驅邪可是我們馬家的絕活!”
“哦,好啊,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這丫頭還有沒有你祖師奶的本事!”苗豐隨手一揚,就看到那些村民紛紛朝着我們又圍了過來,而且速度快得驚人,這些屍體已經完全不像是之前一副散沙的樣子,就彷彿進行了嚴格訓練的士兵一樣。
馬老太太冷哼一聲,她推了我們一把,“後退點。”
我和何如明兩個急忙向後退,就見老太太忙不迭的從自己的衣袋裡頭拿出一件道袍,老太太將道袍披在自己的身上,隨後拿起一串珠子,看着相當的英姿颯爽,我心裡在想,這老太太要是再年輕個幾十歲,肯定更加帥氣!
就見老太太將道袍披在身上之後她將珠子握在自己的手裡頭,但聽她默默唸咒語,我沒聽得懂但是感覺到四周的氣氛像是有點不大一樣了!
“不錯啊,小丫頭居然學會了你們馬家的請神術!”苗豐有些吃驚。
我在一旁聽着也是覺得有些驚訝,這請神我倒是聽說過,這何如明湊在我身邊,“老哥,這請神是什麼呀?!”
我答道:“其實我也不大清楚,不過以前聽鄉下的老人說是有人能夠把鬼仙請到自己身上的法術。”
“鬼仙?”
“對,名義上說是神,但是實際上只是鬼仙而已。”
我以前確確實實是聽老人說過這些事的,在我們南方還有一種特殊請神術,叫做問米,那個其實也是一種請神術,只不過相對於東北的跳大神,用的是米,而且不是利用鬼神,而是找鬼神問話。
這點有點偏了,我也就不便和那何如明解釋的太清楚,那何如明也是連連點頭,我看他這樣子也是似懂非懂,只能夠繼續看着老太太的動作,老太太腳往地上一踹!
那一腳下去就彷彿有什麼東西從地下爬出來一樣,立馬的老太太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小丫頭把我請上來做什麼?”
馬老太太身上傳出了一個不是她的聲音,那是一個老頭的聲音,我們還沒搭上話,馬老太太的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光芒,掃視了一下四周。
“原來是有這些邪物爲非作歹,看我老頭子怎麼收拾了你們!”
就在此時馬老太太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她的身上開始充大起來,原本在她手臂上的衣服已經爆裂開來,露出了結實的肌肉,看的我和何如明那是一個目瞪口呆!
那些村民圍了過來,被她一拳一個,三下兩下功夫,那些村民很多已經被打倒在地,有些未到身前時,馬老太太硬生生地一拽,把那其中一兩個村民的腦袋橫生的給拽了下來。
眼看着那些村民已經被打的七零八落,在馬老太太身上的聲音又響起,“好了,丫頭,事情解決我得走了!”
這會兒在一旁的苗豐冷冷一笑,“走?你這仙人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哪個娃娃敢跟我這麼說話!”
“娃娃?你這狐狸我讓你嚐嚐這個!”
苗豐拿出一個碗來,就見他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瓶子望着碗裡透着一些黑不溜秋的東西。
“屍冰……”在馬老太太身上的那個男聲發出了驚詫的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