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山巒下沉,法寶之身立覺自身彷彿被拉下深淵,就是本尊也出現了神智恍惚,難以自主。
咚!一聲仙樂般的清鳴,一道白光柱在一片荒涼墳場,通天貫地的出現,只不過一現即隱,彷彿只是一個幻影。
“咦?怎麼回事?”墳場裡,盤坐在土坑裡的‘林南風’一激靈,睜開眼睛,警惕的四下張望,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
“怎麼有種古怪感覺,好像被什麼鬼魂附了身,奶奶的,莫不是出了岔頭?”林南風疑神疑鬼的猜想。
片刻後,林南風自語:“也該回去了,久曠之身,寂寞呀。”
......
“姐姐,怎麼回事?我的本尊,不能動了。”林南風吃驚的靈念呼喚雲鳳,他的本尊身體在恍惚之後,竟然不受了本我控制。
“嗯,你的本尊陷入了六識封閉,處於了神遊物外。”雲鳳回答。
“神遊物外?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這樣?”林南風惶恐急問,自覺處於了不真實的虛幻存在狀態,彷彿失去了肉身的無根遊魂。
“是你自己造成的,你的心境陷入了劫數,也就是步入了心劫之中,你之所以能夠神遊物外的保持清醒,是因爲一花一世界的化身,代替了你入劫。”雲鳳解釋。
“我入了心劫?化身代替了我入劫?”林南風難以置信道。
“是,你被那個雲麓算計了,雖然奴不知道那是什麼法門,但應該是一種轉嫁心劫的法門,雲麓一人的心劫,由你和另外七人替雲麓分擔。”雲鳳說道。
“混蛋,果然沒安好心。”林南風惱恨。
“還好,雲麓是突破星境二重,若是突破三重,你就沒有了勝算,就是突破星境二重,你的化身也有失敗的可能。”雲鳳說道。
林南風無語,又問道:“姐姐,是你讓那個世界應對的?”
“不是,是一花一世界的自主應對,上次的戰鬥劍修,也是山陵世界做出了自主應對,世界的出戰,是感應敵人的心境而動。”雲鳳回答。
林南風輕哦,問道:“若是我的化身失敗,會有什麼後果?”
“心劫與對戰不同,你的化身若是失敗,那個世界會被吞噬奪走,你的靈魂會遭到重創。”雲鳳回答。
“哦,我不能去入世界幫助嗎?”林南風下意識問道。
“你已經進去了,不然爲什麼本尊會陷入六識封閉。”雲鳳說道。
林南風恍然,繼而道:“我的世界化身,每次都可以代替我入心劫嗎?”
“不能,這一次是機緣巧合,那個雲麓用外道渡劫,所以纔會引發一花一世界的介入,另外你是修煉的封神幡突破,此次若是渡劫成功,以後可能不會再有相關‘玄闕無量瓶’的心劫。”雲鳳回答。
林南風明白,嘆道:“這也算是無心插柳,也不知道會等候多久。”
“心劫的長短無法預知,耐心些吧,你若是神思完全陷入沉睡,那纔是最大麻煩。”雲鳳柔和道。
“我已經有了麻煩,在北海的巫靈陷入了沉睡,天鬼元神和壺靈也沉睡了?我的神獄無法馭用,得讓巫神速去北海保護巫靈。”林南風無奈唸叨。
......
林南風本尊躺在棲鳳宮內府的寶珠閣內,他的眉心之上彷彿鑲嵌了一顆五彩寶石,閃爍着柔和霞光,神情安寧的閉目沉睡,是夢芸將他及時的攝入了界珠空間。
夢芸盤坐在林南風身旁,美目溫柔的凝望,林南風意外的步入心劫,她做了應變而變的安排,讓虞皇殿的皇妃們,輪番來界珠空間與蝶尊相會,蝶尊每日午前,也會冒充本尊去巨竹法陣修煉。
林南風主動讓九鼎仙界的蚌尊,穿越去了花蕊那裡相伴,天象宗遙遠,神舍的殘識就算能夠與原主存在牽繫,原主也未必膽敢跑去天象宗的地盤。
......
一柱黑風旋在城堡外消失,露出了一身布衣的‘林南風’,林南風神情滿意的望向甘露城,三米高的城牆,在夕陽下顯得有些斑駁老態。
林南風邁步走去了城門,這座甘露城長寬各八里,城裡也算得寬敞,十幾萬人口,就是城牆不高,顯得掉分,不過城池位於交通要道,所以很繁華,但也容易被匪人混入。
城門口的兵丁檢查收錢,看見林南風過來,有個兵頭罵罵咧咧讓林南風快滾,林南風自小在城中混大,與官兵很熟,不過那是上供和捱打換來的熟悉。
林南風早就習慣了被罵,渾不在意的走入城中,與大頭兵置氣犯不上,他悠閒的在街上走着,眼睛和耳朵職業性的關注周遭。
忽然,他看中了一個目標,手指習慣性的捻幾下,剛要過去下手,忽有個人氣憤道:“真沒天理,老烏龜又吃嫩草了,竟然納了個美人。”
林南風習慣性的微笑一僵,眼神瞬間變向了陰冷,老烏龜就是城尉,掌管甘露城三千守軍,當年匪人進襲,老烏龜只顧着保護城中官宦和自家,任由匪人在城中奸/淫擄掠,林南風就是那時成了孤兒。
若是以前,林南風聽到老烏龜的名頭,只能充耳不聞,若是看見老烏龜走過,得老鼠似的趕快消失,否則有可能,會成了某官爆發王八之氣的開心小菜。
林南風放棄了目標,也打消了去李府快活的慾望,他轉而去了城尉府宅。
城尉的官職在甘露城排第二,老烏龜很擅長鑽營,愣是在甘露城任職二十多年,據說與那次匪劫有很大關係,獲得了官宦支持。
林南風抵達時,城尉府宅的客人還未散去,他矇騙說送信混入了府宅,雖然林南風有了‘仙師’本事,但他知道沒有張狂的本錢,不想惹了麻煩纏身,另外潛意識裡,他還是畏懼官府。
林南風最熟悉城中建築,入府宅順溜的走去了內宅,此時大部分家奴都在前面服侍和收拾,內宅幾乎是不設防,又憑着喜慶佈局,順利摸到了洞房,一座偏閣,直接的推門而入。
反手關門,林南風眼睛掃視了一下,竟然只有新娘坐在榻上,頭上蒙着喜帕,閣內不大,佈局一般,聽說老烏龜小妾數十,這新入門的小妾自然沒什麼地位,似乎連個婢女都沒有。
此時天色已暗,偏閣內的採光不好,又沒有燃起喜燭,幾近黑乎乎的,但林南風眼睛能夠夜視,卻是不慮看不見,他的眼睛看向新娘那裡,嘴角勾現了邪笑。
“老烏龜的女人,我拔了頭籌豈不解恨。”林南風邪惡的想着,他原本是回李府快活,如今邪火升騰。
正要過去,忽外面傳來人語,他一驚,身形悄無聲息的飄起,有如鬼物背貼了屋頂,門被推開,明亮燈光照入偏閣,一個諂媚的女音道:“老爺,足下高擡。”
一男一女走入偏閣,女的手挑氣死風燈回身關門,男的身材魁梧,頭頂帶着紗帽,大鬍子垂胸,略顯醉步走到榻前,一隻手伸出搭上了新娘左肩。
新娘身子一顫,忽細語:“老爺應允的事情,什麼時候能夠達成?”
“事情嗎,看你能不能,讓了老爺喜歡。”男人聲音沉濁,語氣戲謔道。
“奴家會盡心服侍老爺。”新娘細語。
關門的女人挑燈走了過來,開口道:“老爺是威風凜凜的武將,最喜歡騎馬,你還不變了胭脂馬,討得老爺喜歡。”
新娘默然起身,頭頂着喜帕,伸手解脫了紅色衣褲,露出雪白修長的玲瓏玉體,之後彎腰平背,玉臂支撐了玉腿膝處,女人挑燈近照,明亮燈光映襯的玉體晶瑩光澤。
“好。”男人亢奮低語,走前半步伸出大手撫摸了玉體,大手啪啪拍擊新娘玉/臀,新娘輕微嬌哼,沉腰翹臀的迴應男人拍擊。
“妙哉。”男人亢奮低語,忽轉身擡腿,大馬金刀的騎上了新娘背上,魁梧的身軀壓遮了新娘大半玉體。
“走。”男人低喝,很有將軍發令的威風,胯下新娘應令邁步,竟然真的能夠馱負了魁梧男人走動。
“這是真的胭脂馬,老爺有福了。”女人提燈諂媚笑語。
“他爹是武師,老爺我知道她做得胭脂馬,才費心弄了來。”男人得意說道。
“能夠做了老爺的胭脂馬,是她的福氣。”女人笑語。
“說得好,待本老爺降服了她。”男人愉悅奮言,身體滑下新娘後背,伸手扯解衣袍。
女人輕聲呵斥新娘,令新娘走去牀榻,上身趴伏在牀榻,玉腿筆直分立,凸顯了雪白翹臀,擺出了任君來攻的誘人姿態。
林南風看的邪火難耐,眉心之上忽的開了一道暗金色豎縫,一道暗金光華射出豎縫,正中才脫光了衣物的男人紗帽頭頂,男人悶哼一聲癱軟栽倒。
女人才擺弄好新娘,聞聲回頭,忽一道黑氣撲面,立時昏厥了過去,手中的氣死風燈被林南風抓去,隨後燈滅,屋內陷入了黑暗。
林南風黑暗中,嘴角邪笑的盯着雪白新娘,他伸手飛速脫光,走過去撫摸了新娘翹臀,新娘玉手抓着頭上喜帕一動不動,彷彿沒有了生命的雕塑。
林南風探手扯起了喜帕,新娘身子一顫,隨後感覺下身被一物抵貼,須臾間,彷彿被一根大槍暴烈刺入體內,撕裂之痛讓新娘慘哼,美目淚水泉涌而出,......。
林南風舒爽的吐口氣,滿足的扔開提燈女人身體,一個青澀新娘無法讓他盡興。
黑暗中,一個悽婉的虛弱細語忽現:“老爺,奴家的事情,請老爺在心,奴願生生世世做了老爺的胭脂馬。”
林南風沒有理會,轉身找了衣物穿上,走離偏閣,在夜色中迅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