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揚一組、顧高二組各自轟炸預定目標的同時,風昊、伍淵、上官婉容等八名突擊隊員分四組雙人編隊,對停靠在機場的飛機進行攻擊,“赤焰”戰機裝備了三門30毫米“天火”機炮,兩門20毫米“地火”機炮,兩挺13毫米機槍!
“天火”機炮安裝在發動機上方,每門有炮彈90發,戰機兩個翼根各裝一門地火航炮,各備彈175發,火力非常強大。
轟…轟…轟…
一輪對地攻擊,機場上來不及拖入地下機庫的拉-七戰機,“卡秋莎”轟炸機,各式各樣的偵查機,有的被打中了機翼,頓時碎片飛揚,有些被打中了機身,還有些被打中了發動機和油箱,熊熊烈火燃燒起來,照亮了半個機場。
轟…
風昊觀察着高度表和姿態儀以及空速表,這是夜間飛行的基本功,在“赤焰”戰機上他們模擬訓練無數次,輕車熟駕,輕輕一拉操縱桿,戰機機頭擡起,進入爬升。
突然!
戰機迅速扭轉飛行方向,進入最佳高度攻擊和轉動動作。
“赫布斯特逆轉”
機場上已經燃燒起來的戰機,濃煙滾滾,而沒有受到攻擊的飛機在火焰照耀下熠熠生輝,風昊壓低機頭,調整好姿態,再次俯衝!
上官婉容、伍淵、羅妃等隊員依葫蘆畫瓢,八架“赤焰”戰機,如羣燕翻飛,如餓虎撲食,飛掠而下,二十毫米“地火”、三十毫米“天火”機炮噴出長長得橘紅色光芒
砰…
砰…
機場上的戰機又倒翻了一片,被打斷了起落架的戰機滾出很遠!
沒一會兒,地面機庫,地面油庫、彈藥庫被打了個底朝天,整個機場都燃燒起來。
敵方防空陣地和控制檯也被毀掉!
機場下,很多人都躲在地下洞庫中,有些地勤人員試圖在風昊他們拉起戰機時,去搶救停機坪上的完整的飛機。
他們兩個一組,在拉七戰鬥機的底部,用肩膀頂着飛機的起落架,一步一步的把飛機往地下停機庫推,他們已經用這樣的方法救了十幾架戰機。
不得不給那些勇敢的地勤人員足夠的尊敬,居然在如此情況下,轉移戰機到地下停機庫,如果不是敵對力量,康明遠一定會放他們走,但是…
砰…
一陣機槍掃射,起落架應聲折斷,龐大的機身把下方的人員壓成肉餅,血肉橫飛,雖然在特訓的時候他們已經進行過無數次殺戮,拿許多動物來做對象,甚至有猴子,但這是第一次真正的殺人,然而康明遠感覺很自然,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沒有絲毫的同情心,難道這就是化繭成蝶嗎?
來不及思考,戰機再次咆嘯!尋找着新的目標,他們要在敵機增援之前,進可能的重創對手。
155航空師卡普爾上尉,是一個老飛行員,經驗豐富,其實他是一個反對派,一個國際主義者,他認爲侵略是不道德的,但他是俄皇的狂熱支持者,俄皇帝國的尊嚴不容侵犯,卡普爾愛飛機勝過自己的生命。
卡普爾的飛機還在機場上,沒能搶救下來,掙脫了衆人的阻攔,冒着滾滾濃煙,他登上了自己的戰機,強行起飛!
嘭…
恰好趕到的伍淵和羅妃長僚機編隊,同時一個點射,卡普爾的拉-七戰機,如空中折翼的小鳥,轟然墜落,巨大的爆炸氣浪,迎面撲來,伍淵急忙把搖桿拉到底,衝向天際。
風昊等突擊隊員的八架戰機,在機場上空馳聘,橫衝直撞!
“英麥曼迴旋”
反覆攻擊地面的戰機,偶爾有些勇敢的士兵,舉着機槍對他們掃射。
“嘭”
“天火”三十毫米的強大攻擊能力,可以把機場轟出個大洞,那些勇敢的俄皇武士,化爲一蓬血雨。
指揮所大樓倒塌,此時伊戈爾將軍已經通過地下室的秘密通道,進入了備用的指揮所,聽到機場上傳來的爆炸聲,磨滅了他最後一絲冷靜,咆哮起來。
“安託沙,快接夜航團,問問他們們到哪裡了?還有,給我派人…衝出去,用機槍把這些該死的中元豬打下來,飛行員給我強行起飛,一定要把他們消滅在機場…”
安託沙拿起通信話筒,他的右腿被碎石砸傷,頭上也在流血,但都是些皮外傷,剛纔從古滿族女人得到的那股滿足感,現在則是驚惶不安。
“喂!喂…這裡是師指揮部,總部機場這邊遭到了襲擊,99團夜航戰機什麼時候到?什麼…還在加油,你們都在吃屎嗎,早要你們隨時待命,爲什麼沒有準備…”安託沙額頭上全是冷汗,這次襲擊他沒有瀆職,但是如此重大的損失,恐怕他們總要一些替罪羊被送到軍事法庭。
伊戈爾瘋狂了,他的心在滴血,偉大的俄皇將軍,居然被從來看不起的中元豬戲耍,還沒開戰,指揮部就被摧毀,這是莫大恥辱!
他要報復,血腥的報復!!
70集團軍有六個步兵師,三個坦克旅,三個反坦克炮兵團和高炮兵團,兩個航空兵師,附近防守的有第144獨立坦克旅,不過這個旅長希克素來與伊戈爾不對路,這要從阿斯塔納戰爭算起。
希克他們旅自然看見了賽音山達的總部機場濃煙滾滾,爆炸連天,這絕不是演習,誰這麼傻冒,把自己的總部搞成這個樣子,唯一的可能,遭到敵方空軍的襲擊!
哼!既然沒有向我們求電,就裝作不知道,不過還是派一個小隊去做做樣子吧,免得軍部責備起來不好交差。
“親愛的,這麼晚了,外面還有炮聲,你們又在搞演習啊?”在溫暖的大牀上,一個體態妖嬈,渾身透出一股媚勁的女人,雙手抱住希克柔聲問道。
“我親愛的弗拉佳,明天集團軍政部專員就要來人,到時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個叫弗拉佳的女人,是144旅衛生所護士長。
“哦,親愛的聽你口氣好像明天有好戲看,肯定是你的老對手又吃虧了!”弗拉佳很瞭解他們之間的恩怨,扭動她那令人噴血的蛇腰,纏着希克“伊戈爾哪裡是親愛的對手啊,我就欣賞你這種處事不驚的性格,而那個伊戈爾總喜歡暴跳如雷,我絕不會跟他的…”
希克翻過身,把這個如妖般豔麗的女人壓住,兩人頓是慾火焚身,褪光衣物,纏繞在一起,外面槍炮隆隆,這裡也噼啪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