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開始,然後,你就開始用力”
卿笑笑壓低了聲音囑咐了司徒明揚一句,
對此,
司徒明揚也僅僅只是低聲應了一聲便埋頭準備起來,
於是,
深深的呼吸了一次之後,
卿笑笑緩緩將頭低下,
壓低了聲音開口道,
“開始”
於是,
就在卿笑笑話音落下的那一刻,
兩人同時朝着相反的方向用力,
要不是有這個玻璃容器在中間作爲阻攔,
卿笑笑這下非得被司徒明揚這力氣頗大的拉扯給拉扯過去,
不過這樣一來,
兩人之間的確多出了那麼一絲縫隙,
趁着這個時候,
卿笑笑趕緊開口道,
“快快快快點抽匕首啊。”
這時的司徒明揚自然也沒有耽誤,
二話不說便開始伸手去夠卿笑笑腰間的那把匕首,
很快,
他便再次摸到了那把匕首,
用手指的力量夾住匕首的頂端,
司徒明揚猛地一扯,
還真的將匕首給抽出了一截,
只是這樣一來,
卻在卿笑笑的腰間給劃開了好一道口子,
鮮血立即涌了出來,
雖然這把匕首並不是冰刀留給卿笑笑的那把匕首,
但是其鋒利程度卻也還是令人咋舌,
被突然這麼一劃,
卿笑笑吃痛自然大叫了一聲,
“啊痛”
聽到卿笑笑這樣一開口,
司徒明揚下意識的便要鬆開匕首,
可彷彿是感覺到了身後司徒明揚的動作,
卿笑笑又忍着疼痛勉強開口道,
“別,不要鬆開,快,快點割繩子啊。”
這時的司徒明揚顯然也很是爲難,
“我,你真的沒事嗎要不我們還是不要這樣做了,我要是繼續動的話,傷口會更深的。”
“你別管那麼多了割”
此時的卿笑笑額頭已經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身子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被割傷的腰間已經開始往外涌着鮮血,
可她還是強撐着堅持讓司徒明揚如此做,
見此,
司徒明揚也知道如果再繼續磨蹭下去的話,
對於卿笑笑而言其實更是一種折磨,
於是,
狠了狠心,
決定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只是,
關於這方面的危險,
他還是必須先跟卿笑笑交代清楚,
“那我繼續了只是,等會,如果你真的疼得完全受不了的時候就千萬別硬撐了,不然,我就是把繩子割開了,你也撐不下去的。”
對於司徒明揚這樣的囑託,
卿笑笑現在已經完全沒辦法繼續開口說些什麼了,
只能悶聲應了一句算作回答,
此時的司徒明揚也沒有繼續耽擱,
很快便再次夾緊匕首開始在綁着兩人的繩子上來回移動,
好在,
冰刀用來綁着他們的繩子並不是那種完全不爲所動的材料,
在司徒明揚堅持不懈的努力下,
終於,
繩子已經差不多被割開了,
這時,
身邊的卿笑笑也已經到了即將昏倒的邊緣了,
“快,快點,割開它吧,”
聲音細微的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隨後,
卿笑笑便徹底的昏了過去,
身後的司徒明揚此時自然也察覺出了卿笑笑的不對勁,
猛的用力,
綁着他們的繩索終於徹底斷了,
只是,
沒了司徒明揚作爲依靠,
已經完全陷入昏迷狀態中的卿笑笑眼看着便要往另一邊倒去,
好在轉過身來的司徒明揚及時的抓住了卿笑笑,
這才避免了她的再一次倒地,
只是,
眼下,
雖然綁着兩人的繩索已經被割開,
可是,
卿笑笑的傷口必須得馬上處理纔是,
於是,
司徒明揚來不及多想,
抱起卿笑笑便往屋外衝去,
這時,
一衝動屋外才發現冰刀正在悠閒的品着茶,
看到司徒明揚急匆匆的衝了出來,
還微笑着與他打招呼,
“司徒少爺,比我想象中稍微快了那麼一些嘛,怎麼樣她這次又傷到哪了”
聽到冰刀如此說,
司徒明揚雖然恨不得衝上前去將冰刀狠狠一頓揍,
然而,
眼下卿笑笑的情況緊急,
容不得司徒明揚有任何耽擱,
於是,
狠狠的瞪了一眼此時的冰刀,
司徒明揚二話沒說抱起卿笑笑便往鋼絲牀的位置而去,
從揹包中翻出藥品,
司徒明揚立即便開始爲卿笑笑處理起傷口,
雖然只是匕首的那麼一割,
但因爲失血嚴重的緣故,
卿笑笑此時早已經昏迷了過去,
司徒明揚用最快的速度爲卿笑笑將傷口處理完畢,
卻發現她的額頭上也隆起了一個大包,
見此,
司徒明揚不得不又小心翼翼的爲卿笑笑將額頭上的傷口一併處理,
只是,
這樣顯然遠遠是不夠的,
“你的藥呢”
站在冰刀面前,
司徒明揚直接向冰刀開口道,
只是對此,
冰刀卻只是擡頭看了司徒明揚,
隨即笑道,
“藥什麼藥”
“你別裝了她現在傷得很重,你知道的,新傷舊傷全都是,你不給她吃藥,她會死的”
司徒明揚十分憤怒的朝冰刀吼了這麼一句,
現在卿笑笑的傷口雖然已經讓他進行了簡單的處理,
只是,
卿笑笑原本就一身的傷,
這次又是撞在了玻璃容器之上,
又是被匕首劃傷,
即使卿笑笑再如何強悍,
此時不配合藥物治療的話,
估計能不能撐過今晚都是個問題,
只是,
偏偏冰刀最初留給卿笑笑的那些藥物中只有處理傷口的藥物,
還有,
那些被司徒明揚給倒掉了的白色藥片,
除此之外,
並沒其它,
所以,
司徒明揚也不得不向冰刀直接開口索要,
然而,
冰刀此時卻顯得並不那麼配合,
“藥我不是留了藥給你們嗎那些白色藥片對於卿笑笑而言就是起死回生的藥,怎麼司徒少爺不知道嗎”
一聽這話,
司徒明揚立即皺眉,
“白色藥片那些讓人產生嚴重依賴性的藥片你瘋了嗎那種藥,你也給她吃你難道不知道那種藥吃多了也是會要人命的嗎”
對於司徒明揚的指責,
冰刀卻顯然不以爲意,
“哦,我知道啊,可是,你告訴我,如何讓她從一個毫無任何戰鬥力的小人物迅速成長爲能夠破壞有着重重保衛的婚禮現場的高手,有時候,必要的犧牲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