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揚努了努嘴,指了指冰刀所在的方向,卿笑笑順着司徒明揚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毫不擔心的輕笑道,
“他嗎不用管他了,如果被困住了,反正他也很出來,如果真的不能出來,到時候再想辦法救他好了,倒是現在,我們面前可就只有你哥一個人了啊,我能對他動手嗎如果不能的話,那你有把握能夠說服他嗎當然,如果你沒有的話,你對他動手,我自然也是不介意的。”
卿笑笑當然不會真的對司徒明浩動手,這話自然也是故意爲了逗司徒明揚所以才隨口這麼一說而已,只是,司徒明揚顯然十分緊張司徒明浩的安危,立即便急忙接着這話反駁道,
“喂,你不能對我哥做什麼啊,他是什麼都不會的人,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要是你出手的話,他是非死即傷的好嗎你就不要這麼瘋了啊。”
而看到司徒明揚這一臉緊張兮兮的表情,卿笑笑自然是忍不住笑道,
“我對你哥出手我怎麼可能對你哥出手啊,我對申屠老先生還存着善念呢,好了啦,你自己去跟你哥說,要麼,你想辦法把他帶走,天真的快亮了,我們應該早點進去了纔是啊。”
眼看着天色漸亮,卿笑笑深知現在每耽誤一分鐘便是多失去一份成功的機會,所以,與司徒明揚的玩笑也是點到即止,剩餘的時間已然不多,卿笑笑自然是要用這些時間處理一些正經事情纔是,好在,司徒明揚十分能夠理解卿笑笑此時此刻焦急的心情,所以,在卿笑笑話音剛剛落下之時,他立馬便正色點了點頭。
“我先過去跟我哥再說說,萬一,他還是不願意的話,那,我就會想辦法把他帶開的,所以,你放心好了。”
說完這最後一句話,司徒明揚便朝着司徒明浩的方向而去,而此時此刻的卿笑笑原本是可以選擇這個時候去幫助另一邊的冰刀,可是考慮到眼下這羣人,似乎,冰刀完完全全可以獨自處理,何況,冰刀一向不喜歡其他人對於他的事情多加橫手,所以,卿笑笑最終只是清清淡淡的瞥了一眼身後正在戰鬥中的冰刀,隨即邁開步伐跟隨着司徒明揚的腳步而去,眼下這情況,或許,先解決司徒明浩纔是所謂的正經事。
有了這樣的想法,接下來的時間,卿笑笑便全然不顧身後的冰刀,直接奔向了酒店門口。
只是,跟上司徒明揚的腳步之後,卿笑笑才發現,原來,司徒明浩竟然也並不是個容易處理的對象了。
“哥,我就拜託你了,讓我們進去吧,你知道的,其實我並不是想幫其他人,我只是不想銘樂一輩子都活在痛苦當中啊,你明明就知道申屠敦陽根本就不愛銘樂,你爲什麼一定要讓銘樂嫁給申屠敦陽呢難道,真的是爲了所謂的家族利益嗎還是,你有着別的難處呢哥,算我求你了好嗎你就讓我們進去吧,我不會傷害銘樂的,即使,可能暫時,銘樂離開申屠敦陽身邊的確會覺得心痛難當,可是,即使是這樣子,我也不能因爲一時的心軟所以去輕易的賭上銘樂的一生啊,哥,算我真的真的拜託你了好嗎讓我們進去吧,我真的只是爲了銘樂好而已啊。”
司徒明揚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要表達的意思也十分明確,或許,換作別人來聽還能有些許感動,只是,這話到了司徒明浩這裡卻似乎並不起任何作用,至少,現在看來,還真是絲毫作用都沒有。
“爲了銘樂”
司徒明浩輕笑了兩聲,帶着明顯不屑一顧的意味上下瞄了一眼司徒明揚這纔有些氣惱的開口道,
“口口聲聲說是爲了銘樂,可是,身爲銘樂的親生哥哥,你真的知道銘樂真真正正想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嗎是什麼是申屠敦陽,你知道嗎所以,哪怕申屠敦陽真的不喜歡銘樂又如何我根本就不關心這一點,我關心的,只有申屠敦陽是否能夠陪伴銘樂一生的事情,而且,司徒明揚,我跟你說,愛不愛的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你怎麼能夠確定誰對誰又真的是真情實意的愛呢真情假意原本就是個極難分辨的東西,你以爲你對別人付出了真情,可是呢,也許別人回報給你的僅僅只是虛情假意罷了,所以,司徒明揚,不要在我面前說什麼愛不愛的了,我只知道,銘樂既然想要申屠敦陽,我就無論如何要讓申屠敦陽待在銘樂身邊,這就是我的做法。”
而眼看着司徒明浩一說起這個話題便顯得激動過頭的表現,卿笑笑實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湊到司徒明揚輕聲道,
“喂,你哥啊,好像,一直都處在被程廣傷害的陰影裡,你這樣子說是沒辦法改變他的想法的,我覺得得換另一個方法試試。”
“啊什麼”
對於卿笑笑口中的另一個說法,司徒明揚有些不明所以,轉過頭想跟卿笑笑問個明白,卻只見卿笑笑朝司徒明揚微微點了點頭,擺出一個放心的表情,隨即便直接朝司徒明浩走了過去。
而一看到卿笑笑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司徒明浩的情緒顯然越發激動起來,剛剛想招呼那些正在對付冰刀的人來對付眼前突然出現的卿笑笑,可是,這次,卿笑笑卻全然沒有給司徒明浩這個說話的機會。
“哦,你不要激動,我不是來對你做什麼的,只是,剛剛我不是一直在你面前提起那個你不想我提起的名字嗎其實,有件事情,我覺得,很有必要現在告訴你,畢竟,這也是那個人跟我說起的事情,雖然我對她並沒有任何好感,可是,既然她是那樣子苦苦哀求了我,那,現在,你心裡看上去又實在是放不下她,那我就告訴你吧,你,其實是想見她的,對吧不管怎麼否認,思念這種東西總是如影隨形了咯,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