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顯然,冰刀的話讓程廣一時無語,即使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可是,冰刀卻沒有給這個機會給程廣,就在程廣還想再繼續說些什麼之時,冰刀卻神秘一笑隨即以程廣無法看清楚的速度朝此時被程廣挾持着的洪朵兒一把奪了過來。
於是,就在程廣目瞪口呆的眼神注視下,此時處於昏迷狀態中的洪朵兒隨即便到了冰刀的懷中,這時,愣了好幾分鐘,完全被嚇傻的程廣這才後知後覺一般反應了過來。
“你,冰刀,你,你要把她帶去哪裡你這是,要破壞我們之前的約定嗎”
而對於程廣這質問的話語,冰刀卻始終面帶微笑。
“約定”
冰刀輕輕一笑,隨即一把將洪朵兒扛在肩上轉身之時纔給了程廣所謂的回答,
“約定你,好像還不配跟我有所謂的約定。”
而對於冰刀這不屑一顧的語氣,程廣雖然很想反駁,可是對於面前的冰刀,她卻實在毫無把握能夠輕鬆應對,所以,此時除了眼睜睜看着冰刀帶着洪朵兒離開之外也別無他法,可是,這也並不代表,程廣就會就此作罷,至少,對於卿笑笑接下來的計劃,她可是沒有辦法袖手旁觀的,無論如何,她總會想辦法破壞這一切的。
“哼,冰刀,卿笑笑,婚禮,可不是那麼容易能夠被破壞的,卿笑笑,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得到”
憤憤然說完這話,程廣轉身便朝酒店門口而去。
而這時,身後的卿笑笑也已然處理完了手中所有的黑色西裝男,轉身,自然便看到了被冰刀隨意扛在肩上的洪朵兒了,見此,她已然顧不得此時狼狽至極的自己,立馬便朝冰刀狂奔過來,第一時間詢問起洪朵兒的情況。
“洪姐怎麼樣了剛剛,程廣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我看看她脖子那裡,程廣給她注射了什麼是嗎”
而對於卿笑笑這一系列心急如焚的追問,冰刀卻顯得淡定了許多。
“哦,只是一些讓她昏睡過去的藥而已,下手是狠了些,不過,相較於你而言,她還算比較善良的不是嗎”
而對於冰刀此時此刻的打趣,卿笑笑可是沒有絲毫心情願意與冰刀多說任何,在冰刀這話剛剛說完之後立馬第一時間便將還被冰刀扛在肩上的洪朵兒給抱了下來,顧不得其它,直接便扒拉過洪朵兒頭髮查看剛剛被程廣狠狠下手的脖頸處,好在,雖然脖頸處稍稍有些青紫,卻似乎也不是血肉模糊的場景,看來,冰刀的話似乎也並沒有錯,至少,在心狠手辣這方面,程廣還的確比卿笑笑善良了許多,不過,這並不代表,卿笑笑就能此時饒過傷害洪朵兒到了如此地步的程廣了。
“程廣,我一定會讓你償還這一切的,要比現在更爲厲害,是洪姐現在所遭受的傷害十倍百倍。”
看着洪朵兒青紫的傷口處,卿笑笑暗暗喃喃自語道,而對於卿笑笑眼中此時所迸發出的仇恨的目光,冰刀似乎很是欣喜,能夠在卿笑笑的眼眸中看到如此兇狠的神色對於冰刀而言更像是一種激勵,至少,卿笑笑越是這般冷酷無情,似乎就給了冰刀莫名的信心,似乎,他的訓練的確已經從本質上完完全全的改變了卿笑笑。
只是,卿笑笑並不知道冰刀此時此刻的想法,現在對於她而言,時間則是最爲重要的,是一分一毫都不能被浪費的。所以,急於解決這一切的卿笑笑絲毫都沒有注意到冰刀眼神中所透露出來的那絲絲喜悅,在查看了洪朵兒的傷口暫時沒有大礙之後很快便有了自己的決定。
“等會把洪姐交給司徒明揚吧,應該現在司徒明浩已經知道了程廣並不在那裡的事情了,不過,說起來也是奇怪,爲什麼,程廣在這裡面,司徒明浩似乎並不知情呢不過也沒有關係了,我想程廣應該是去了真正婚禮現場去了,這樣也好,到時候,司徒明浩如果知道程廣去了那裡的話也一定會不管不顧的趕過去的,我們倒是省了一些麻煩要去找這個地方了。”
而對於卿笑笑的這番分析,冰刀自然沒有任何異議,相反,在卿笑笑這話說完之後,冰刀似乎還頗爲讚賞的點了點頭。
“哦,說的不錯,那,現在就要出去找司徒明浩明說你覺得,他會再相信我們第二次”
而對於冰刀的問題,事實上,卿笑笑早就有所考慮了,司徒明浩當然不會那麼傻的平白無故的再次相信他們的話,可是,如果讓他看到裡面這樣的場景,事實總會讓他不得不相信這一切的。
“我們不用出去,就等司徒明浩與司徒明揚進來就可以了,你相不相信,只要我們再耐心的等上幾分鐘,司徒明浩就會帶着司徒明揚進來了,不,根本不用等了,我已經看到他們了。”
隨着卿笑笑話音落下,很快,司徒明浩與司徒明揚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酒店門口,而看兩人步履匆匆的樣子,應該是根本沒有見到程廣的身影纔是。
果然,等到司徒明浩看到卿笑笑與冰刀的身影之後立馬便朝兩人狂奔了過來,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大聲焦急的質問聲,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酒店門口到底是怎麼回事咦,她怎麼會在這裡”
等到司徒明浩趕到兩人面前之時自然第一眼便看到了被卿笑笑扶着的陷入昏迷狀態中的洪朵兒,看來,他還真是對洪朵兒與程廣在這裡面的事情一無所知,不過,相較於接下來司徒明揚看到洪朵兒那幾乎瘋狂的狀態,司徒明浩此時此刻的疑惑不解還稍顯得正常了些。
“朵朵是朵朵嗎她,她這是怎麼了是昏過去了嗎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你們怎麼還傻站着不用送她去醫院嗎要送她去醫院啊你們不去嗎那我送她去醫院,來,你鬆開,把她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