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徒明浩這話,司徒明揚心內一沉,剛剛還想做出最後的一絲絲的努力,卻不想,就在司徒明揚還沒來得及開口之時,一張黑色膠布便牢牢的將他的嘴巴給封了個嚴嚴實實,他再想多說什麼,也不過就是徒勞發出幾聲支支吾吾的生聲音罷了,到了這個時候,司徒明揚深知他已然沒有任何希望能夠解救卿笑笑與冰刀,自然只能隨着司徒明浩的視線看向了不遠處,此時越來越多的人朝着卿笑笑與冰刀所在的方向奔了過去,幾乎就將卿笑笑與冰刀圍了個嚴嚴實實,而且,看來這羣人的最終目的是想將卿笑笑與冰刀全都圍在一起,自然是有着特殊的目的了,只可惜,對於對方的真正目的,司徒明揚實在是不夠了解,所以,此時此刻除了乾着急之外,其它什麼都做不了。
而此時正被所有人圍在中間的卿笑笑與冰刀顯然也察覺到了對方這特殊的進攻方式,既然對方想要讓他們兩個圍在一起,那麼,卿笑笑與冰刀自然也就順着對方的意思如此進行了下去,似乎並不需要對方特意進行任何圍捕,兩人自然而然便貼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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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已然背對背站着的卿笑笑與冰刀在動手的間隙甚至還輕聲交談了幾句。
“哦,看這樣子,申屠老先生還真的要把你活活給打死的想法啊。”
對付眼前這羣人雖然讓冰刀顯得有些費力,可是,他說話的語氣卻還是聽不出任何一絲一毫的緊張感,這個時候,甚至還有心情與卿笑笑有說有笑起來。
而對於冰刀的調侃,卿笑笑卻是絲毫都不爲所動,在專注的解決掉手中的麻煩之時,纔不屑的迴應了冰刀剛剛的話。
“活活打死我你確定是這樣我想,申屠老先生要活活打死的人應該是你纔對吧”
這話說完,卿笑笑順手還解決掉了一個試圖靠近冰刀身邊的危險存在。只是,冰刀對於卿笑笑的幫助似乎並不怎麼感激,相反,他似乎還有些責怪卿笑笑有些多管閒事的意味。
“哦,你自己那邊的人都解決掉了嗎怎麼這麼有閒情來管我這裡的人呢你還真是閒的很啊。”
只是,對於冰刀這樣的嘲諷,卿笑笑顯然決定選擇了完全無視,如果真的要對冰刀有所迴應的話,那,也只能是一些同樣並不怎麼顯得友好的話語罷了。
“如果真的是要說我閒的話,應該,是某人比我更閒纔是吧不然,無緣無故要參與到這樣的事情當中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這話說完,卿笑笑順手便將身邊的一個人推到了冰刀的面前,全當是給冰刀剛剛的回禮,而對於卿笑笑的回禮,冰刀似乎並不怎麼生氣,相反,對於卿笑笑這樣的做法似乎還頗爲讚賞。
“哦,就應該是這樣纔對,與其關心別人的死活,不如把手上的麻煩都交給別人纔對,就應該是這樣啊,你現在,就應該讓我去死,然後,你才能活下來啊。”
只是,冰刀的這套理論到了卿笑笑這裡卻不是那般讓卿笑笑深感受用了,在冰刀看來,也許眼下這樣的情形,真的只能存在兩個當中犧牲一個,然後讓另一個人活下來的可能,可是,在卿笑笑看來,既然現在是兩個人的戰場,多多少少就應該是兩個人共同支撐下去纔是,哪怕,其實,卿笑笑並不想讓冰刀與她共同面對這一切。
“隨你死不死,反正,我是不會讓你死了然後我活下來的事情發生的,你可以說這是軟肋,也可以說這樣子下去的話,我估計是沒得希望進入婚禮現場了,可是,我還是很想跟你說,這就是我的選擇,沒有別的太多其它原因。”
對於自己所堅持的這一切,卿笑笑始終覺得有着它自己的原因所在,不管冰刀如何看她,總之,這是她自己的選擇,輕易是不會被改變的,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會被改變的存在,所以,卿笑笑纔不管冰刀如何,總之她是必須堅持自己的。
而就在卿笑笑與冰刀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論着眼下這糟糕的情況之時,另一邊正在與他們周旋的人似乎已經悄悄改變了進攻方案,至少從眼下的情況來看,他們,似乎已經漸漸減少了進攻的人數,而有關於這一點,對於有着敏銳觀察力的卿笑笑與冰刀而言,這簡直就是顯而易見的一點。
“咦,人少了,哦,你覺得他們是害怕所以跑了嗎”
明知這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可是,冰刀似乎是已然養成了某種奇特的生活習慣,剛剛一開口,便是這般胡說八道起來。
而對於冰刀這樣不負責任的話語,卿笑笑自然是不會予以理會,除了給了冰刀一記白眼之外便沒了其它反應,現在她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周圍的這羣人的身上,也許,他們是在計劃着別的安排,至少,肯定不是像冰刀所說的那般逃跑,相反,這樣子人數的驟減應該是在逃離某種危險纔是,而危險,應該是在卿笑笑與冰刀現在所站着的位置纔是。
細細觀察了一番四周,卿笑笑與冰刀很快便得出了一個相同的結論,不管對方是在準備着什麼,反正,他們兩個必須儘快離開現在所站着的位置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哦,可能要用到那張網了呢”
在試圖衝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之後,終於,退到一旁的冰刀忍不住向卿笑笑提議道。
只是,雖然明知那張網威力巨大,可是,眼下他們可只有冰刀和她自己兩個人的力量,單單憑着他們兩個人到底要如何才能將那張大網發揮最大的威力呢而且,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到底安排了什麼樣的進攻在等着他們,如果他們輕易的使用那張大網的話,如果反而將他們自己困在這網中該怎麼辦呢因爲這突然的變化,卿笑笑陷入了左右爲難的境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