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失誤的代價，一根手指沒有了，幸虧……有醫生，幫我縫合，只要耽誤幾分鐘，我就成了九指姑娘。”莫妮卡說，又把自己的傷痕給掩飾了。
戒指一帶上去，傷痕就被遮掩了。
沈千樹無法想象，她曾經斷了一根手指頭。
莫西說，“斷了手指，比斷了頭好，手指我還能接上去，頭斷了，我就無能爲力了。”
沈千樹，“……”
臥槽，真是恐嚇二人組！！
三人過了水源。
莫西開始教沈千樹做一些急救處理。
莫妮卡教她在叢林裡如果分辨一些動植物，特別是一些特別有用的動植物。
直接重塑了沈千樹的三觀。
她們……好博學。
她拿了兩個學位，還修了心理學，平時也喜歡讀書，自認爲在行業內算是一個博學的才女，雖不能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至少是精通了一半的。
可她所瞭解的，似乎都是一些虛的知識。
莫西和莫妮卡教她的，全是在冷兵器時代，她能一個人獨立在荒無人煙的地方活下來的必要技能，沒有槍械，沒有手機，沒有網絡。
她們還那麼小。
“你們……好博學啊。”
莫妮卡說，“莫西博學，我是學渣。”
“學渣，你尊重一下拿了雙學位的小姐姐行不行？”
槽多無口，她也要吐槽。
下午。
莫西說，“開始練移動靶了。”
沈千樹一頭霧水，“移動靶？”
這深山老林裡，練什麼移動靶，若是練移動靶，爲什麼不在靶場練呢。
莫妮卡說，“我和莫西在你一左一右，不超出三百米的地方，你找到我們，並射擊。”
沈千樹，“……”
莫西，“聽明白了嗎？”
莫妮卡和莫西，就是沈千樹的移動靶。
“英語算是世界上最簡單的語言了，可我依然覺得很高深了，你們說的不會是我想的意思吧？”
“就是你想的。”
“是空包彈嗎？”沈千樹問，他們裝備裡，帶了一些空包彈。
莫妮卡說，“不，真槍實彈！”
沈千樹，“……”
“你們瘋了啊？”
她們不斷地跑動，給沈千樹當靶子，這簡直是太瘋狂了。
莫西說，“我們沒瘋了。”
“不！”沈千樹冷冷地看着她們，“這麼多天，你們對我的訓練，我都聽話，要求做什麼，我都做到了，這一點我無法要求，莫妮卡，莫西，你們看不起誰呢，真那麼篤定我打不中你們嗎？”
“我們要練你的射擊速度和反應速度。”莫妮卡說，“靶場的移動靶是死物，只有人才是最好的移動靶，你要預判走位，預判空氣的風向，溼度，預判敵人的動向，我們能給你提供最好的素材。”
沈千樹說，“就算你們說出一朵花來，我也拒絕這樣的訓練。”
莫西，“沒想到，你對我們的感情還這麼深，提醒你一句，我們也是你的競爭對手，和被你打死的少女一樣，我們死了，你就少了兩個競爭者。”
沈千樹，“……”
她笑了起來，“既然如此，你們就飲彈自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