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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媛雖然知道南宮俊彥有一定的身手,但也不至於強大到以一敵二十吧?
一想到這些,再加上這羣混混原本也不算什麼好人,夏媛便冷哼一聲,有心整治一下他們:
“你,蛇頭是吧,站起來,下腰,分胯!”
蛇頭果真乖乖地站起來了。
聽這嬌滴滴的小娘們的聲音,好象並沒有什麼好意啊?
蛇頭站着分開的雙腿不由得有些顫抖。
沒辦法,這些保鏢都是什麼人啊?簡直太威猛了,噼裡啪啦地就把他的二十幾個手下打倒在地,他縱橫江南十多年,也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保鏢。
個個身板筆挺,身上還帶着只有他們這些道上的人才能看得出來的煞氣,奶奶的,這些人手上都沾過血呢!
正因爲這樣,蛇頭才規規矩矩地聽話。
而冒牌小舅子強仔,一看到連他以爲是天的姐夫都害怕了,自然更是嚇壞了。
他知道最起碼,姐夫回去是饒不了他了。所以,不知不覺地,他竟然失禁了。
南宮俊彥此時抱着手臂,饒有興味地看着自已的女人施爲,。
他既然把決定權交給她,她想怎麼處置,他眉毛也不會眨一下的。
就算夏媛真的要把他們全扔海里喂鯊魚,那也是馬上必須的。
誰讓他們剛纔讓夏媛受了驚嚇呢?
想起這個笨女人傻傻地撲到自已背下,說要保護自已的舉動,南宮俊彥的眼角不覺就浮現了一絲笑意。
身邊的保鏢眼角一瞥,呃,他沒看錯吧?南宮首席居然笑了?
沒想到一向冷峻嚴酷的南宮首席喜歡這個調調啊?
“還有你,別尿了,過來!”
夏媛一指兩腿抖如篩糠的強仔,示意他走過來。
“撲通”一聲,強仔腦子還算沒有被漿糊糊住,他一看姐夫跪地求饒有用,自已也馬上學了這招。
現在保命重要啊!
什麼男人的尊嚴、男子漢的臉面,可以暫時統統拋到一邊去。
倒是那個胖女人,此時還有幾分骨氣,看到強仔這惡形惡狀,不由地上前啐了他一口,道:
“你這個窩囊廢,老孃算是看走眼了。供你吃供你喝,不就圖你有個男人樣嗎?我鄙視你!以後不許再來找老孃了。見了老孃,必須繞道走,否則,老孃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呃,夏媛不禁一陣風中凌亂。
果然是虐戀情深啊!
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這個胖女人有脊樑骨!
話說到這份上,那胖女人啐了一口之後,果真昂首挺胸,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保鏢們也是一陣風中凌亂,他們正欲上前阻止,卻被夏媛攔住了,她道:
“讓她走吧!”
同爲女人,夏媛此時倒能體會幾分她複雜的心緒。
最困難的時候,這個女人沒有背叛她的男人!因爲她的男人還在給她長臉面,還有男人的尊嚴。
人家要的就是這股氣。
當然,她的愛意,也隨着男人下跪求饒的舉動,化爲烏有。
沒有愛,剩下的自然只是鄙視了。
不過,這女人,夏媛看向她的背影,還是有幾分欣賞的。
因爲夏媛相信,如果這個強仔現在不跪下的話,哪怕她讓手下把他們扔到海里,這個女人也不會離開的。
愛,就是要不離不棄。當然,也要有值得不離不棄的理由。
這個男人,已經沒有讓她不離不棄的理由了。所以她坦然地選擇了離開。
“你還不如你女人呢,人家敢愛敢恨,你呢?”
夏媛忍不住了,指着強仔的鼻子數落他。
呃,首席夫人給混混上愛情教育課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保鏢們面上嚴肅,實則都豎起耳朵來聽。
別看保鏢哥哥們面無表情,猶如鐵面人一般,其實他們內心也很八卦的好不好?
尤其是對能征服南宮首席的女人,他們的好奇心更重了幾分。
只不過,出於職業紀律,這份八卦之心,他們深深地埋藏在常人看不到的地方。
“夫人,饒命啊,這個賤女人,嘴巴臭,人也難看,如果她長得象你一樣漂亮……”
“住口,別滿嘴噴糞了。我告訴,剛纔你不是想讓別人嚐嚐韓信的滋味嗎?現在,你可以親自體驗了。去,鑽過你姐夫那,我就饒了你。”
夏媛火大了,一指雙腿正抖個不停的蛇頭道。
“好,好,遵命!”
一聽如此輕鬆過關,強仔哪還講什麼面子啊?立即跪下來,四肢着地,規規矩矩地往他姐夫襠下鑽去。
“我去,你小子也真是沒臉沒皮。”
蛇頭看着正鑽過自已襠下的便宜小舅子道,邊抹了把頭上羞慚的汗水。
當着手下這麼多人的面,自已的便宜小舅子做出這樣的舉動,蛇頭大感沒面子,在道上混的人,最講究臉面了。
臉面都沒了,以後還怎麼帶兄弟?
得,美人再好,也要能消受。
如果強仔的姐姐再吱吱歪歪的替弟弟說話,蛇頭覺得應該把她給休了。
早晚,還會被這個衰仔連累的。
還不如那個胖妞有骨氣呢。
蛇頭是這麼想的,卻沒想到,如果夏媛讓他鑽強仔的襠,他肯定也會馬上按着吩咐去做。
不過,夏媛妙就妙在這裡,通過這一舉動,一下子就挑撥了強仔和他姐夫的關係。
希望他們以後各自好自爲之吧。
這邊的“戰事”結束,果然又圍上來一羣不怕死的羣衆圍觀,看到有人當街鑽襠,自然又是一番狂拍了。
很快,江南市的微信朋友圈裡,一組混混當街被折辱的照片頓時瘋轉起來。
當然,很快就有眼尖的人發現,和之前胖女人發的微信照片比較,那鑽襠的竟然是被胖女人視爲威猛的男朋友強仔。
這下,強仔在江南地界上的一點小名頭徹底毀了……
“好了,咱們走吧!”
夏媛拍拍手,看着強仔鑽完,轉臉便對南宮俊彥道。
“嗯,你別動,我來提。”
南宮俊彥第一要務是記得這件事。
他幾步上前,提起放在邊上的兩個大購物袋,大步流星地走到夏媛身邊。
而一直圍在他身邊的保鏢,此時已經消散得一乾二淨,好象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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