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關心她的面具做一些傷害她的事。?[匕匕]
這樣的手段,一世他們母子玩得十分純熟。但是這一世,夏媛開始接觸秦蕊母子的時候,他們的手段纔要徐徐展開,正處於試探階段,象一隻八爪章魚的觸手一樣,伸出去後,稍一感覺到危險立即敏感地縮回去。
現在秦蕊母子的力量還不夠強大,所以他們並沒有表現出更多強勢的手段。
再加夏媛先知先覺,有意地針對他們的計劃進行破壞,所以現在秦蕊母子還沒有表現出他們的殺傷力來。
但是,從早謝少俊的言行舉止來看,謝少俊似乎有撿回一世笑面虎手段的趨勢。
夏媛心不由微微一凜,看來,不光自已在增長技能,仇人也在進化。
也是,因爲重生以來先知先覺的緣故,自已又麻利順手地挖了幾個針對他們母子的坑讓他們跳,她對他們的警戒之心便放鬆了許多。
夏媛眼神一轉,這時卻微微把身體往後一退,稍稍拉開了她與謝少俊的距離。
謝少俊見狀,還以爲夏媛放棄了外出的打算,臉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不管夏媛外出是幹什麼,反正破壞了她的事,他的心裡有幾分變態的快樂。
“少爺,小姐,你們早!”
在這時,謝少俊聽到身後傳來家裡傭人的問候聲,他不由地把身子一讓,因爲傭人手裡端着早餐用的餐具,顯然是要進去佈置餐廳的,他總不能還擋着路吧?
“早!”
夏媛愉快地回了一聲,然後便從謝少俊讓開的地方往屋外走,因爲有傭人在,謝少俊便不好一聲攔着夏媛。
萬一他再那麼攔着,夏媛發怒的話,讓傭人看去,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
他現在剛剛被提職,好不容易看到出頭的希望,可不想這時候讓自已的形象抹黑。
所以見夏媛奪路而走,他只能怏怏地看着她離去。
不過謝少俊並沒有看到夏媛從他身邊經過後,對他身前的傭人微一點頭,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這個傭人,正是被夏媛收買的。
看樣子,花了大價錢還是值得的。
能這麼及時地爲她解圍,夏媛覺得還是蠻欣慰的。
因爲,傭人們來佈置早餐,一般要這個時間晚半個小時。
謝少俊沒有注意到,夏媛卻意識到了。
這邊廂,一想到夏媛焦急的神情,謝少俊心裡嘀咕了一下,還是掏出手機,邊往樓走,邊打電話。
走到樓自已的房間,謝少俊正好打通電話,他趕緊把門關,纔對着電話裡的人道
“夏媛一早出門了,我看她神色不對,十分着急的樣子,估計是不是南宮俊彥出了什麼事,你去打聽一下。”
電話那頭,柳芳立即精神起來,她道
“好,我馬去。”
謝少俊放下電話,在房間裡踱了幾步,走到窗前,正好看到夏媛開着車從鐵門裡出去了,很快消失在他的視野裡不見了。
謝少俊扒掉身的衣服,往洗手間裡走去,準備好好洗個晨浴。
屋外,方纔那個傭人把耳朵緊緊貼在他的門外,聽到了他電話的部份內容,默默記在了心裡……
夏媛終於甩掉謝少俊這塊狗皮膏藥,急急地開着車往新陽醫院趕。
半個小時後,夏媛終於到了新陽醫院。由於是大早的,醫院外牆的停車位還挺足的,所以夏媛很順利地停好車,否則,她肯定也會象南宮俊彥一樣隨便扔下車跑。
打通安以臣電話,問明他們人在內科後,夏媛趕緊乘電梯到了vip病房。
一進門,看到南宮俊彥躺在病牀,臉色蒼白,但是怪的是他身並沒有掛藥水。
“怎麼了?俊彥,你哪裡難受了?”
夏媛撲前去,一把握着南宮俊彥的手。
但卻發現他沒有動靜。
夏媛嚇壞了,仔細察看他,發現呼吸仍正常,只是怎麼叫他都沒有反應。
“安以臣,俊彥他這是怎麼了?”
夏媛這纔想起要問安以臣。
“你別叫他了,他不會應你的。醫生半個小時前剛給他打了安眠藥和鎮靜劑,現在藥力發揮作用,算是在他耳邊打雷也不會醒。”
安以臣無奈地道。
“怎麼回事?出了什麼情況?是不是他失眠又嚴重了?如果失眠嚴重,爲什麼不叫我呢?”
夏媛頓時懵了,難道自已這個“抱枕”對南宮俊彥也失效了?所以他不需要她了?所以他算失眠也不叫她了?
想起昨天晚她發信息給他,他都沒有回,夏媛心感覺堵得慌。
不對,她不應該那麼沒有自信。
南宮俊彥和她,並非只有那一紙契約的關係。
夏媛握着南宮俊彥的手,雖然他的人沒有反應,但她仍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暖意,這讓她心裡好受了一些。
她坐在南宮俊彥的牀邊,定定地看着他在藥物的作用下沉睡的臉孔,顯然,他現在睡得也不舒服,甚至在夢都是皺着眉頭的。
夏媛伸出手,輕輕撫摸着他好象打結的眉頭,努力幫他撫平。
而他,在睡夢似乎也感覺到了她手傳遞過來的暖意,眉頭竟然漸漸舒展。
安以臣看到這一幕,無奈地嘆了口氣道
“俊彥這一回,不光是失眠的事,他是因爲沉陷於工作狀態,精神太過專注,導致無法自拔產生的一系列副作用。”
“什麼意思?安以臣,你這話我聽不懂,感覺好複雜。你的意思是說,俊彥他的身體不適合工作嗎?”
夏媛吃驚地問。
“不是他的身體不適合工作,是他不適合操作電腦。對,是象我一樣操作電腦。其實夏媛你不知道吧?俊彥的黑客水平我更加高超,在他的技術水平面前,我最多隻能是他的徒弟。”
安以臣的黑客水平如何,夏媛多有見識,自是十分明瞭。
此時聽到安以臣說起南宮俊彥這段聞所未聞的事,夏媛不禁驚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