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南宮俊彥在冰箱裡找了一大堆的碎冰塊,然後放進一個塑料袋裡,再用薄毛巾包着,放在夏媛被他擊紅的部位冷敷。
夏媛苦不堪言。
誰受得了啊?大冷天的,屁股好不容易舒服了一點,轉眼間被放了一堆凍死人的冰塊在面……
“好了,我覺得這下真的好了,不信你拿開來看看?”
夏媛顧不得又要被南宮俊彥撩開裙子查看,恨不得他趕緊把那袋冰塊拿開。
南宮俊彥把冰塊挪開,認真察看了一下,覺得似乎可以了,便道
“好吧,一會如果還疼,你要和我說啊,繼續敷。”
夏媛恨死了冰凍肉的滋味,哪還會和他說啊,只是亂點頭道
“很好,現在凍一凍可舒服了,涼涼的,一點也不疼了。”
南宮俊彥這纔將信將疑地把冰塊拿開,扔到垃圾桶裡,然後一把攔腰抱起夏媛道
“看來,打屁屁不是一個好的懲罰!”
夏媛一聽他說話曖昧至極的口吻,頓時慌了神。
好吧,剛嘗過冷庫冰凍肉的滋味,這下又要被首席大人肉償了,聽他不懷好意的口氣,難道今晚真地要於此?
夏媛想到這裡,掙扎着要從南宮俊彥懷抱跳將下來。文#/人$書$屋 w w w .
“不許動,再動的話,懲罰時間延長半個小時。”南宮俊彥低笑出聲,然後又得意地道,“看你再敢偷跑出去喝酒,看你再不約我一起!”
大恨哪!
“咱們又不是連體嬰兒,難道每天每時每刻都要粘在一起嗎?”
“雖然不是連體嬰兒,但是你和我是世界最親密的存在,除了不能在一起的時間,其餘的一定要在一起。”
南宮俊彥已經把夏媛放在了牀,不過這次卻是輕輕溫柔的,顯然是怕讓夏媛的屁屁疼着。
“好吧,我困了,我想睡了。”
夏媛說不過他,只好裝累。
“困了你睡吧,嘿嘿!”
南宮俊彥一點也不在意和一個“睡”得直挺挺的夏媛躺在一起。他笑道
“你看過一部電影嗎?叫《殭屍新娘》的?”
“聽名字挺恐怖的。你不害怕嗎?某人不是最害怕看恐怖片的嗎?”
夏媛冷哼一聲。突然明白南宮俊彥這是擠兌她的意思,於是她索性癱平了四腳,做麻木狀
“對,我是殭屍新娘,你來啊,來啊!”
南宮俊彥抱着火熱的身體,纔不會被嚇住呢,笑嘻嘻地道
“殭屍新娘不是應該要全身冰冷嗎?怎麼這位殭屍新娘熱呼呼的?哦,我明白了,是假冒的吧?來,讓我驗驗!聽說,殭屍沒有心跳哦!”
說完,南宮俊彥把手伸進夏媛的睡裙底下,往慢慢地摸
索着。
細膩、柔軟的肌膚,愈往愈有彈性,再往,必須勇攀高峰了……
夏媛因爲敏感,而被刺激得一個冷戰。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道
“不行,殭屍還魂了,現在變成吸血鬼了,想要吸你的血!”
說完,還張口嘴,阿嗚一口,咬在了南宮俊彥火熱的脖頸。
南宮俊彥只覺得脖子一熱,接着,某人嘴裡靈活的小蛇已經在他突突跳動的頸動脈遊走了。
他的身體不由得一滯,整個人都沉淪在這種新鮮的刺激之,他的手也被夏媛掌控在手裡,軟軟的,忘了進一步的舉動……
“寶貝,我一定會補給你一個特殊的訂婚儀式!”
喃喃的,看着熟睡的夏媛,南宮俊彥不禁吐露心聲。
只是夏媛這時候已經疲累已極,沉沉入睡,並沒有聽到南宮俊彥的話。
但若有感應似的,睡夢,夏媛的臉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第二天。
夏媛醒來時,看到自已露在睡裙外面的肌膚,到處星星點點,都是南宮俊彥用脣舌對她的懲罰。
還好,到最後的關口,南宮首席還是表現出了強大的意志力,剋制了自已進一步的舉動。
“俊彥,我要去看看唐唐,她不知道怎麼樣了。”
一爬起牀,頭髮還亂蓬蓬的,夏媛頂着一頭鳥窩,對南宮俊彥擔憂地道。
“安以臣會照顧她的,放心吧。對了,你們昨晚怎麼會想到去酒吧喝酒?”
昨天晚南宮俊彥只顧着懲罰她了,一時都忘了問她爲什麼會去酒吧。
“唐唐提議的,不是我出賣她啊,你千萬不能和安以臣說。她和安以臣有一件事談得不是很愉快,她想去借酒澆愁了,後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夏媛的話,讓南宮俊彥皺了下眉頭
“安以臣和她說什麼事啊?他對唐甜很心,絕不可能是豔遇啊那樣的事。”
“呸,怎麼可能是豔遇?是他乾爹乾媽的事。爲了這事,唐甜感覺安以臣怪怪的,所以心裡不太痛快。”
一聽夏媛說是這件事,南宮俊彥也沉默了。
“咦,你的樣子,好象不太驚啊?難道你知道安以臣乾爹乾媽的事嗎?他的乾爹乾媽是很可怕的人嗎?爲什麼安以臣對他們,對親生父母還要緊張?”
見夏媛追問,南宮俊彥又是一陣沉默,好一會兒才道
“我認爲,這件事必須由安以臣親口和唐甜說。任何他們倆之外的人去轉述這件事,恐怕會添亂。”
夏媛聽了,心裡惴惴地道
“這件事,是會傷害到唐唐的事嗎?如果是,我絕不允許它發生。”
“這件事是任何人也干預不了的。只有當事人懂得取捨的。你不要添亂了。不騙你,我相信安以臣既然追求唐甜,一定是想好了要放下過去,重新開始,他會善待唐甜的。”
“過去?安以臣有過去?什麼樣的過去?”
夏媛聽得心一陣發涼。
難道安以臣有什麼不堪的過去嗎?如果真是這樣,她還得爲自已的閨蜜好好把把關了。
南宮俊彥卻閉口不說了,他也意識到自已說得越多,夏媛的心越糾結。
看到夏媛悶悶不樂,他只好勸道
“放心吧,安以臣會處理好的。現在的一切,他絕沒有欺騙唐甜。這一點,你放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