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打聽過了,這段時間和之前無異。”
古翼點頭,“調查包雨佳的一切資料,以及甄惜凝。”他懷疑是甄惜凝指使了包雨佳。
只有這一個可能。
“好的,古院長。”
“耿成軍那邊呢?有什麼動靜?”耿成軍就是古翼培養賈朦朦的原因。
“他比較神秘,我讓人跟蹤了好幾次,都沒找到他在哪裡住。”有一次姜言給耿成軍開玩笑,說一起去他那裡喝酒,但是被耿成軍笑笑拒絕了。
神秘?這不是一個助理該有的東西,“加派人手,好好調查。”
“是。”
第二天吃過中午飯,兩個人才離開了度假村。
因爲昨天晚上的那個意外,司曉寶放在衣櫃裡的東西需要全部換新,古翼陪着她去了商場。
路上看到一家飲品店,司曉寶先下了車,古翼一個人去了停車場。
從飲品店裡出來的時候,司曉寶端着一杯鐵觀音奶蓋,剛好看到古翼,她吸了一口飲品,又送到古翼的脣邊。
古翼很自然的摟住她的腰身,低下頭在她用過的吸管上吸了一口。
司曉寶歪着腦袋打趣他,“古大醫生不是有潔癖的麼?”
“因人而異。”
司曉寶不依的扯了扯他的臉頰,“你,給本宮笑一個!說這麼好聽的話還冷着臉!”
古翼聞言輕笑出聲,握住她行兇的小手,“再亂捏,我就不客氣了!”
“對我不客氣嗎?怎麼不客氣?”
古翼湊近她的耳邊,“比如,晚上,在牀上……”
司曉寶立刻臉色紅撲撲的拍着她的胳膊,“你怎麼這麼流氓啊!”
男人很無辜的挑眉,“我怎麼了?怎麼就流氓了?難道給你被摔痛的腰部做一下推拿,就流氓了嗎?”
司曉寶,“……你剛纔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說我是什麼意思?”
司曉寶臉蛋紅了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個字,看的古翼忍不住又笑。
兩個人進了商場後,古翼就沒再逗她了。
馬路邊上一輛不起眼的麪包車內,兩個女人並排而坐,兩個人將商場門口的一幕盡收眼底。
其中一個懷中抱着小嬰兒的女人,在詫異過後,淡淡的告訴身邊因爲妒忌而憤怒的女人,“你看到了嗎?她在逗,他在笑,這就是愛情!”
能讓古翼笑的這麼幸福的女人,她好羨慕那個女人。
旁邊的女人厲聲呵斥,“你閉嘴!”
抱着嬰兒的女人輕輕搖頭,“甄惜凝,你放手吧,他不愛你,當然……也不愛我!他愛的是那個能讓他笑的幸福的女人!”
比如他懷中摟着的那個女人。
“怎麼可能!我喜歡古翼那麼久,憑什麼放手?”她吃了這麼多年治療神經上的藥物,不就是爲了古翼嗎?
古翼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更爲了古翼有朝一日能和她在一起。
殷若雅沒有再說話,只是看着商場入口,兩個人消失的地方發呆。
她是不是距離回家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從商場出來,兩個人直接去了醫院。
女更衣室的事情,古翼已經讓人給解決了,壓下事情的同時,換了新的衣櫃。
還有就是司曉寶的衣櫃鑰匙會讓人盜用,肯定和醫院的後勤處脫離不了關係。
查清事實真相後,古翼對不負責任以及脫不了干係的人員,作出妥善的處理。
殷家
兩個中年婦女坐在一起修剪着花園裡的盆栽,其中一個開口,“溪鳳,最近有若雅的消息嗎?”
葉溪鳳攏了攏耳邊發白的頭髮,重重嘆了口氣,“古翼前段時間說有消息了,但是這段時間又沒了,不過,基本上可以確定孩子在咱們雪巖帝國。”
說到最後,葉溪鳳眼圈逐漸的紅了,她苦命的女兒啊!
賈長東的老婆,也就是賈朦朦的媽媽—盧思君,在古翼收了賈朦朦以後,立刻就來到了殷家。她此刻正在尋思着怎麼提起古翼,沒想到葉溪鳳自己主動提了出來,“前段時間,古院長的事情,在網上不是鬧得很大嗎?你知道嗎?”
“嗯,知道。”她雖然不怎麼看新聞,但是關於古翼的事情,肯定會有人告訴她。
“對於他和別的人在一起,你是怎麼想的?”盧思君問的很猶豫,又小心翼翼。
“還能怎麼想,只想讓小雅快點回來,讓古翼和那個女孩子斷了!但是,小雅……唉!”葉溪鳳擦了擦溼潤的眼角。
盧思君聞言手中的動作一頓,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最後她還是把自己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我覺得,你這樣做,對古院長他有點不公平。你看,若雅失蹤的七年,古翼等了他七年……真的夠久了。我說溪鳳啊,我說句難聽的,你也別介意,你再這樣讓古醫生等下去,就是自私了。”
自私,葉溪鳳何嘗不知道,但是她真的不想放棄古翼這個乘龍快婿,錯過了這個村,還去哪找個店?
葉溪鳳沒再說話,一直修剪着盆中的綠植,許久之後,她才輕輕的說道,“既然古翼有了喜歡的女孩子,那就讓他去吧,反正若雅有可能就不回來了……”
眼淚順着葉溪鳳長了不少褶子的臉滑了下來,她這輩子就小雅一個女兒,老了連個陪在自己身邊的孩子都沒有。
“不是的,溪鳳。”盧思君放下手中的工具,握住她的手,“你別放棄,若雅之前都有消息的,一定還好好的!”
葉溪鳳不斷的搖着頭,“如果小雅是個正常人,我還會稍微安心點,但是她有心臟病啊!醫生早就說過,她活不了很久,也不知道現在……嗚嗚,我就想着能再見小雅一面,知道她還好,就知足了!”
葉溪鳳說完,就哭成了淚人。
盧思君跟着嘆氣,“別難受了,我這不是陪着你呢嗎?我以後經常過來陪你,啊!”
雖然知道她不能和殷若雅比,但是盧思君還是說出了這些話,就是想安慰一下葉溪鳳。
葉溪鳳點頭,“我尋思着,過段時間,再去領養一個孩子,陪在我和青松身邊後半輩子。”她這樣,也是爲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想天天以淚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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