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被割掉?斯靳恆眉頭緊皺。
“不過,在她的家人安撫下,她的情緒逐漸穩定後,拿筆寫出了一些事情。”
大概內容是,她的舌頭不知道是誰割掉的,還準備剁她的手,被別人救了。交代了當年看到莫雅薇的淘淘自己跳進了游泳池,莫雅薇給她兩萬塊錢,讓她隱瞞。
還有黎淺洛被流產的那天,她看到一個男人抱着一個女人從別墅離開。當時她沒在意,後來打掃衛生的時候,涮洗拖把發現了拖把的血。
莫雅薇知道了她發現蛛絲馬跡,又用幾萬塊錢,把她給收買了。
以及黎淺洛跳海的前一天,她聽到莫雅薇在房間打電話,說,綁架,碼頭之類的字眼。
所以,五年前所有的答案已經揭曉。
那麼,去年黎淺洛的一而再再而三出事的事情,答應也很明顯了。
斯靳恆點一根菸,慢慢的抽着,許久都沒有說話。
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明白自己當時爲什麼那麼蠢!
想起黎淺洛也許受過更多他不知道的委屈,他的心鑽心疼。
“斯靳恆,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你讓莫雅薇等着吧!她欠我的她自己心裡清楚,我不會看在你的面子,放過她一點點……”這句話,是那天在海邊,她說的。
揉了揉發酸的眼睛,他淡淡的吩咐允起,“不要讓我們的人對莫雅薇動手,把她交給淺洛解決。那個被莫雅薇當槍使的殺手,給我解決了,死法讓他們自己看着辦!”
一切的一切,他已經用言語無法表達,對於她的愧疚,用一輩子都彌補不完……
接下來是公司內部的事情,第一件事情是,“把夏軍給我辭退,讓他在業內的名聲臭了。”他手裡的那點股份他還是不放在眼裡的。
允起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還是按照斯靳恆的吩咐去做。
“暖暖的幼兒園,現在撤資,再重新給暖暖找一個幼兒園。”要求他不用說,允起也知道。
一件一件的事情記下來後,允起走出了辦公室,看着被自己關的門,無奈的搖了搖頭。
斯靳恆也真的不容易,公司的業務每天不是一般的多,他都利索的解決掉。
前女友又是個歹毒的,傷了現在愛的人,現在還要愧疚的去各種討好的彌補。
殺母仇人剛查出一條線索,斷了。公司這邊又因爲股份的事情,鬧了起來。
他現在除了在黎淺洛的身下功夫,還得防着赫連宇拓和司承陽接近她。
……這些事情表面看去沒什麼,但是解決起來一件一件棘手。
花費大量的財力不說,還要花費許多精力。一個分心,事情有可能無法控制。
還有其他斯靳恆不願意說的事情和難處,允起無奈的搖了搖頭。
現在只希望他和黎淺洛趕緊好起來,讓斯靳恆少一份煩惱。
下午的時候,允起給暖暖找好了幼兒園,也是在新區,叫藍天幼兒園。
幼兒園是斯老爺子的一個老戰友的兒子開的,看去還是較靠譜的。
斯靳恆看了看允起手機的照片詳情,“立刻注入資金,把伙食還有招聘更高級幼師,放在最前面。”然後他想了一下,“暖暖先安頓住,完了以後,在新區找個地方,建立一所集團名下的幼兒園。”
以後他還會有孩子,不能在幼兒園的事情,浪費時間。
允起把他的要求記在件夾,心裡暗想道,如果他能和官凝生個孩子,一定來這幼兒園。
又是忙碌的一天,晚十一點多,斯靳恆纔回到莊園。
還沒下車,忽然接到了老宅來的電話,說是斯老爺子忽然進了醫院。斯家賢已經專門把斯老爺子送到了承陽私人醫院。
他開着車立刻調頭往醫院趕去,路撥通斯家賢的電話,斯老爺子還在急救室搶救。
趕到醫院的時候,急救室的燈還沒有滅掉,斯家賢頹廢的坐在一邊的椅子。
“爸,爺爺怎麼會忽然進了醫院?”父子倆並肩坐在一起。
斯家賢擡頭看了看他,“你爺爺晚聽說公司的事情,一時激動,血壓升高暈了過去。”他們一直瞞着斯老爺子的事情,還是被他知道了。
斯靳恆的雙拳緊握,公司的事情連累到了爺爺,他非常自責。
十幾分鍾後,手術室燈滅,門被打開,司承陽率先走了出來,對着同時站起來的父子倆說道,“老爺子是高血壓引起的腦風,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只是……”
他忽然短話,讓父子兩個人心提了起來。司承陽推了推鼻樑的鏡框,沉重的開口,“會有後遺症,如失語,失認,嘴歪眼斜,肢體麻木,偏癱等症狀。老爺子目前最大的可能是……偏癱。”
隨着社會醫學的進步,偏癱患者即使進入慢性期或者發病一年以,經過有效的對症治療,病人仍有明顯的恢復。
父子倆沉默了,斯老爺子的忽然偏癱,對於斯靳恆來說,無疑不是雪加霜。
對斯家賢來說,同樣亦是,老婆剛走沒一年。兒子的事業進入危險期,老爺子又忽然風,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沉重的打擊。
“偏癱屬於腦血管疾病,病後半年內爲最佳康復期,可以帶着他去美國那邊治療。”c國的醫療設備還是趕不美國那邊的,斯靳恆從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所以,去美國是對老爺子最好的。
斯靳恆點了點頭,斯老爺子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
斯老爺子紅潤的臉色此刻沒有一絲血色,身到處插着各種管子昏迷着。看的父子倆心裡難受極了,然後被轉入了重症監護室。
半夜兩點的時候,斯靳恆站在醫院的窗口,掐滅手的菸頭。
走向坐在椅子,捂着臉發愁的斯家賢,“爸,你先回去休息。”這裡他一個人行了。
斯家賢沒有擡頭,搖了搖頭,這種情況他是回去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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