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
這三個字，讓莫菲的眼睛驟然溼潤，這已經是她今天聽到的第二次。
愛她！
南風嘯低下頭，吻住她紅紅的眼眶，呢喃着，“那你呢，愛不愛我？是不是像以前一樣愛？”
他需要一顆定心丸，讓他不顧一切的前進。
莫菲張了張口，喉嚨乾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南風嘯急了，目光急迫的盯着她，“莫菲，我要聽。”
莫菲無奈，忍住淚意，微微點頭。
南風嘯卻不放過，非得聽到她說話。
“莫菲，你說，我要聽你親口說。”
“我愛。”逼急了，莫菲脫口而出，蔥白的手指撫上南風嘯扭成一團的俊臉，“很愛。”
南風嘯愣了幾秒鐘，倏而，用力抱住莫菲，一個人自言自語道，“夠了，這樣就夠了。”
他的語氣，不像他平常的樣子，沉悶得像個孩子。
莫菲抱住南風嘯，手指穿插在他的黑髮當中，艱難開口，“南風嘯，我們是沒有未來的。”
她們的身份永遠不會變，他會一直是她的哥哥，這點誰也改變不了。
“有。”南風嘯雙手支撐在莫非的兩邊，黑眸緊盯着身下的人，語氣鏗鏘有力。
莫菲抿脣，支起身子，故意轉變話題，“我們去看看孩子吧，聽說昨晚她鬧了一晚上。”
莫菲並不打算一直和他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一個無法談及的未來。
南風嘯沉默了半晌，驀地咬了一下莫菲的嘴脣，莫菲吃痛，用力錘了他一下，嬌嗔道:“你咬我幹什麼？”
莫菲摸着還在犯疼的脣瓣，眼裡滿是責怪。
南風嘯卻面無表情，擡起一隻手，輕輕擦過莫菲的嘴脣，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剛纔，你爸爸說什麼了？”
這才他此刻最關心的問題，她有沒有受委屈，莫向陽有沒有責怪她？
莫菲搖搖頭，抵開南風嘯的身體，從牀——上坐起來，面無表情的整理衣服，吐出兩個字，“沒有。”
南風嘯蹙眉，盯着她的背影，“沒有？”
莫向陽真會什麼都不問？還是？
還是……這丫頭瞞着她，什麼都不說？
南風嘯一把拽住莫菲的手臂，黑眸睨着莫菲，有着打量。
莫菲無奈看着手臂上的大手，只好再次解釋道:“我按照你教我的那樣說了，爸爸沒懷疑什麼。”
爸爸怎麼可能沒懷疑，他只是沒說出來。
看爸爸的那樣子，顯然是失望透頂了的。
南風嘯還是不肯放開，莫菲沒好氣的看着他，“那你到底還要不要去看孩子，還是你要回集團？”
她問了他怎麼樣，他不說，莫菲也沒有追問下去。
南風嘯冷哼一聲，將蓬亂的頭髮用手一抓，憑添了一絲邪氣和陰戾，沒有了剛纔落寞的模樣。
“看女兒。”南風嘯邪氣一笑，大手自然的摟住莫菲的腰。
莫菲的身體一僵，腳步頓住。
“南風嘯，這是在家裡。”莫菲好心提醒。
南風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了眼自己的手，聳聳肩，“我知道。”
莫菲差點爆粗口，他知道，他知道那他的手放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