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突然覺得,應該對你好一些,對了,上次顧傾城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總之你不要聽,也不要相信,她這個人就這種樣子,喜歡破壞我和我身邊女人的關係,你不要放在心上。”說着,周城池揉了揉許夏夏的髮絲,“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以後,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眼神閃爍,許夏夏這一刻終於領悟到,從天堂掉進地獄是一種什麼感受,原來,周城池誤會了,以爲顧傾城對她說了什麼,纔會導致她身體不適。
原來,事實是這樣,所以,他只是在可憐她嗎?
搖了搖頭,許夏夏寧可不要這種可憐。
可許夏夏又不甘心。
索性,就讓周城池一直這麼誤會下去吧,只要周城池在心裡恨着顧傾城,也就不會和顧傾城複合了。
“其實,顧小姐也沒說什麼,而且我也不會往心裡去,只是,你怎麼知道的?”許夏夏挑眉,質問道。
“我看到了。”周城池說。
“你看到什麼了?”許夏夏追問。
“我看到她和你說了什麼,然後你的臉色就不怎麼好,先前我沒想到,後來我靜下心來,已經想通了,是她對你說了什麼,夏夏,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周城池按着許夏夏的肩膀,低頭,交代道,“畢竟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也就是我的女人,我可不容許我的女人被一個外人欺負。”
“其實……”許夏夏神色焦灼,可這些,在周城池的眼中,都是委屈。
“好了,你不用說。”周城池輕輕的拍了拍許夏夏的後背,原以爲,顧傾城真的變了,爲此他還煩躁過一陣子,卻不想,顧傾城還是從前那個顧傾城,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不管怎麼說,她是你的前妻,就算你們之間沒有感情,卻不能不念情分,城池,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因爲我,和顧小姐吵過架了?”先前就看到周城池握着手機走出去,許夏夏還擔心呢,不知道周城池要聯繫誰,沒想到,周城池是找顧傾城麻煩去了,想必顧傾城沒有解釋清楚,亦或者顧傾城解釋過,周城池卻不信,若不然,周城池早就該知道,是他猜錯了,顧傾城其實什麼都沒說。
“所以,因爲她是我的前妻,你就一直都在忍着她?”對此,周城池詫異,也是心疼。
“我不希望你們之間的關係,弄的太僵硬,城池,以後不要再這個樣子了,其實顧小姐也挺好的,所以秦先生纔會喜歡她,不是嗎?”許夏夏低着頭,表面上在爲顧傾城開脫,卻又撤出了秦睿成,就把顧傾城置在一個不要臉的位置上,嘴上口口聲聲說愛着周城池,卻又和其他男人攪合在一起。
相比較之下,就顯得許夏夏善良又單純。
“你就是太善良,看不清楚人心。不過放心吧,以後我不會和顧傾城見面。”周城池這話,不知道是在對許夏夏保證,還是在提醒他自己,顧傾城的事情,應該翻篇了。
“真的嗎?”許夏夏遲疑的問,“大家以後,在一些場合上,還是會見面的,把關係弄成這個樣子,被外人看到了,恐怕顧小姐的臉上不會好看的,城池,你就大度一些,好嗎,以後看到了,還是應該打個招呼的。”
“反正我已經想清楚了,以後就當陌生人。”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因爲,陌生人這三個字是顧傾城先提出來的,因此周城池提到這三個字,只覺得渾身不舒服,彷彿被人狠狠打了幾巴掌似的。
對此,許夏夏終於不再多話,因爲她,周城池和顧傾城的關係,已經成了陌生人,甚至不會再見面,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都沒有了,這纔是許夏夏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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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讓你們擔心了,其實我沒什麼,真的。”一早上,顧傾城換上白色的裙子,看上去簡單又幹淨。
“我的衣服,你穿的還合身吧?”秦七七挑眉,那件白色的裙子,是秦七七借給顧傾城的,因爲她現在是孕婦,這件裙子已經穿不下了,卻又覺得挺可惜,便先借給顧傾城穿。
祁燁覺得這件裙子,從前見秦七七穿過。
“七七,我還是覺得你穿着最好看。”祁燁往秦七七的耳邊,親了一口。
“少來,你就知道說好聽的。”秦七七斜視着祁燁,示意現在人多,他最好不要亂來。
“在我的眼裡你就是最好看的,真的。”祁燁豎起掌心,一副要發誓的樣子。
“真的?”彎起眼角笑,秦七七隻覺得,心裡美滋滋的,幸福到不行。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單手攬着秦七七,祁燁挑眉,把秦七七哄得迷迷糊糊。
“好了祁少,別逗你家女人。咱們今天打麻將,怎麼樣?”在戶外打麻將,還能欣賞自然風景,真是恰意,孫錦川的建議,得到了衆人的一致通過。
“可是我不會。”姚夏搖頭。
“這不是有我嗎?”孫錦川攬着她,“雖然我技術不行,但至少,我會啊,等下我來教你。”
“這可不行啊,祁少玩什麼都好,我建議,我們女人來打牌,你們男人看着就好了。”顧傾城來了勁兒,撇開姚夏這個不會的,秦七七玩牌並不精,那麼,玩的最好的就是她顧傾城,好吧,她在情場上失意,若是在賭場上得意,貌似也不錯。
“可是三缺一了。”秦七七鬱悶,“要不這樣吧,我不玩,祁少替我。”
“不行不行,祁少太厲害啦,我可不要和他玩。”固執的搖頭,顧傾城可不想來送錢。
“我們玩的小點,不就好了?”姚夏生怕玩的太大,擔心自己犯心臟病。
“小的不好玩。”孫錦川搖頭。
“就玩小的吧。”祁燁揚眉。
“可是這個人,要怎麼分呢?”秦七七錘了祁燁一把。
“聽大家的。”祁燁又是笑,看向顧傾城,“我哪裡玩的好了,你從哪裡聽說的?”
“商場上嘛,圈子其實也不大,有什麼風聲,立馬就能傳到我這裡。”顧傾城說,“被忘記,我從前可是在周氏工作,雖然公司抵不上祁氏,但也是不錯的,是唯一可以和祁氏抗衡的公司啊,有什麼消息,我自然會知道。”
“傾城,我覺得消息有誤,肯定是那些生意人,故意讓着祁燁。”秦七七撇嘴。
“哎,我覺得也有這種可能性。”顧傾城恍然大悟。
“但我還是不想和祁少玩。”顧傾城轉而看向孫錦川,“孫少,你和祁少這麼多年的狐朋狗友,你來說說,祁少技術怎麼樣?”
“什麼狐朋狗友,你一句話把我們這裡的人都得罪了你知道嗎!”孫錦川冷哼,那樣子,傲嬌到不行。
“我這不是跟大家開個小玩笑嘛,彆氣。”顧傾城輕笑。
“玩笑也不帶這麼開的啊,都是祁少一個人禽獸,管我什麼事啊,反正我每次玩麻將,就沒贏過一次,可祁少,技術還真是不錯,我也不想帶他玩。”孫錦川立馬和顧傾城站在了同一個戰線上。
“這兩個就是玩不起的類型,沒勁。”祁燁別過臉,只盯着秦七七的髮絲看,只要看到秦七七那頭柔軟的髮絲,心就忍不住柔軟了許多。
“這不是玩得起,和玩不起的區別,而是我們幾個看的清楚現實,知道自己玩的不好,所以和玩的更差的人搭夥,比如說,我最喜歡找七七玩。”顧傾城衝秦七七嫵媚的笑着,“七七,你來玩。叫你家七少,到一邊連涼快去。”
“好久不玩了,哎呀,我都要不會了。”秦七七抓了一把頭髮,然後道,“你來教我。”
“行行行,我當你的軍事。”祁燁巴不得的坐在秦七七的身後。
對此,衆人也沒意見,畢竟,秦七七說她不會。
秦七七勾脣,哼,就知道欺負她和祁燁,看他們雙劍合璧,讓衆人輸光光!
“我來教你。”很自然的,秦睿成坐在顧傾城身後的位置。
“好啊。”顧傾城點頭,欣然接受。
“對了,昨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你也不跟我說,弄得我什麼都不知道,其實你在我面前,可以做自己,這不是說的嗎?不要想那些過去的難過的事情,好嗎?”秦睿成嘆息道。
“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但其實,我真的沒什麼,就是忽而之間覺得傷感。”顧傾城答道。
“還是不願意跟我說,對不對?”秦睿成追問,語氣帶着一些試探。
“我可以不說嗎?”顧傾城反問。
“當然可以。”秦睿成哭笑不得,“你覺得我會拒絕你嗎?”
“那個,其實七七後來跟我說了,一些和鍾情有關的事情,你們現在還有聯繫嗎?”顧傾城純屬好奇,“沒別的意思,因爲我和鍾情也認識,所以就想問問……當年,她的事情我也知道,不過我聽說,她已經結婚了,所以我不會誤會什麼。你只要跟我說說,你現在和她是怎樣的,就可以,我想知道。當然了,你不想說,也可以。”每個人都有不想被碰觸的柔軟,顧傾城表示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