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個月,商煦風剛剛離開的時候,她到處找他,但是找不到。那時她就告訴自己,該對這個男人死心了,任何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都不值得她再苦苦念着。
然而當他真正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的內心還是抑制不住地激動起來。她很想讓他抱抱自己,抱抱他們的孩子。但是滿心的激動對上的是他那無情的臉,無情的眼,再熱的心也會冷的。
尤記得,幾個月前他離開時,她抱着他不讓他走,告訴他自己懷孕了時,他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真髒’!再見時,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還是‘真髒’!
秋凌央閉上眼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真想爆粗口問候他的祖宗,這賤男人還真把自己當個大爺。
要不是有求於他,她恨不得一腳把這個不負責任的賤男人踹飛,這輩子都不想看見這張賤臉。
對,要不是她現在有求於他,希望他把她帶離這個地方,她一定會這麼做的。
車子駛出別墅區後,速度就快了起來,沒多久就進入市區。秋凌央本想讓阿大停車讓她下車,但是現在a市都是衛宗則的勢力。沒有商煦風的庇護,她很快就會被抓回去,所以只得硬撐着跟這個賤男人坐在一起。
商煦風側頭看她,看到她閉上了眼,一幅悠然自得的模樣,看着她好好的,他心裡就有火。
尤其再一次看到她脖子上那一個吻痕時,商煦風真的忍無可忍了,怒火瞬間爆發了。
他動手按下隔離車子的按鈕,待隔離層剛好關上,轉頭看着坐在身旁的女人,看着她圓滾滾的肚子,眸中戾色涌現。
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擡高頭,冷冷道:“你找我來是因爲你的姦夫滿足不了你?”
聽着這個男人的話,秋凌央總算是明白他爲什麼罵她髒,原來他是這樣看她的。之前所有的人都覺得她淫|蕩不要臉,但是這個男人相信她。
現在看來,在這個男人的心裡,她就是他口中說的那個人儘可夫的‘婊子’。
秋凌央睜開眼,用力拍他的手,同樣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而後冷冷一笑:“是。”
商煦風更加大力擡高她的下巴,讓秋凌央覺得頭都像要被人提下來似的那麼痛,但是她不吭一聲,只是冷眼看他。
“真不要臉。”他眸中的戾氣更深,說出的話也更冷,“你肚子裡的種是誰種下的?”
聽到他這句話,秋凌央的心像是被人吹大,脹鼓鼓的,而後瞬間砰的一聲炸掉了。心碎了,就不會再有心了。
她仍然笑着,笑得無比燦爛:“你是我的誰?我肚子裡的種是誰的跟你有絲毫關係麼?”
她動手按下隔離板的鍵,對開車的阿大說道:“麻煩停車。”
阿大隻聽命於商煦風,商煦風不說停車,就是給阿大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把車停下來。
阿大悄悄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商煦風,看到主子臉色陰沉得很,眸中也有火光。
商煦風冷冷的聲音又響起:“秋凌央,我告訴你。這輩子你生是老子的人,死也是老子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