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易均,你放我下來!”衛馨黑着臉緊緊地摟着封易均的脖子,無意,只是封易均走的速度太快讓她不得不摟着他的脖子,衛馨可還沒活夠,還不想要被摔死。
封易均黑着一張臉根本就不聽,而是愈發的加快了腳步,懷中的衛馨很輕,彷彿一陣風就會把她給吹走,是不是因爲照顧孩子,都沒能好好的照顧自己纔會這樣!
不知不覺中,封易均便將衛馨給抱到了骨科診療室,裡面只有一個值班醫生,在看到封易均的時候明顯一愣,當看到封易均懷中的衛馨呆愣的更加不知所措了。
“給她看看她的腳。”封易均,徑直將衛馨放在一旁的診療牀上,沉着一張臉,看起來就好像是被人欠了幾千萬一樣,衛馨此刻卻也沒有心情去觀賞他的心情。
醫生講衛馨的鞋脫了下來,檢查一番後,手捏着衛馨的腳踝,使勁一掰,衛馨疼的便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就連淚水都已經是在眼眶裡面打轉了。
看到衛馨這麼難受的樣子,封易均火了,這醫生倒也不笨,立馬說道,“封先生,不用緊張,衛醫生只是崴到腳了,現在已經沒事了,衛醫生你下來走走看看!”
衛馨一囧,真是多虧了那個瘟神啊,現在整個醫院的人都認識她,她就好像是被關在動物園的動物一樣了,衛馨小心翼翼的將腳探下來,封易均連忙來到身側攙着。
“咦,真的不疼了哎!”衛馨好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剛剛疼的她根本就不敢下來走路,沒想到被這醫生給一掰便好了,不用動手術,真是善哉善哉啊!
封易均好像是在看白癡一樣的看着衛馨,腦海中卻在疑惑,爲什麼現在衛馨都沒有問關於安心的事情,封易均纔不會以爲衛馨真的看不出來安心是誰。
本來,封易均是去公司處理事情,誰知道健康藥業的老闆娘卻是一副氣蓋山河的模樣來了,聽到是與衛馨有關,爲那人仍舊是不明覺厲的編排着衛馨。
封易均只當那人是在放氣,便讓安心將健康藥業的董事長給叫來,這纔算是讓封易均的耳根子清淨了一點,封易均看到已然到了下班的時間,便想來帶衛馨出去吃。
誰知到才說了一句話,衛馨便好像是地球撞火星一樣的爆炸了,而讓封易均沒想到的是安心剛好就出現,並與衛馨撞到了一起。
“還生氣嗎?”既然衛馨沒有說,也沒有問,他就當作她依舊是腦子缺根弦,根本就不知道這兩者之間的關係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衛馨面上一冷,腦海中浮現那隻白皙的手掌,那雙手就是當初牽着她走向房間的人,也是那雙手一直在處理她與他之間的事情。
“衛馨,別耍小孩子脾氣了,我知道你在生氣!”封易均此刻的溫柔着實是讓一旁的醫生有些不知所措,太溫柔了,溫柔的簡直他要以爲是不是幻覺!
“封易均,你不要把你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好嗎?我生氣管你什麼事,我耍小孩子脾氣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是你的誰,你是我的誰,你憑什麼管我?據我所知,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是有那麼一指甲蓋的關係,也是你是給我發工資的大老闆!”
衛馨伸手將封易均推開,封易均未曾防備,
便踉蹌了兩下,看着那個腿腳剛好便在那裡抹油溜掉的笨丫頭,封易均看了一眼腕上的石英手錶,嘆了口氣。
封易均剛剛站到醫院門前,一輛黑色勞斯萊斯便停在腳邊,隨後便有人下來將後車門打開,封易均猶如帝王般的進去,那人關上門便坐到駕駛座,“封總。”
封易均閉着眼睛並未說話,車子便一直都沒有發動,沒有五分鐘,安心便打開車門做到了副座,回頭看着假寐的男子,低頭道,“封總,衛小姐應該都知道了。”
“你怎麼會來這裡?”封易均低聲道,沉重的聲音,仿若是哪低沉的大提琴的聲音,雖然聽起來沉重,卻是那般的好聽,讓人着迷。
“送文件,不是總裁讓江小姐告訴我的嗎?”安心擡頭詢問道,其實早在遇到衛馨的時候明白了那個女人意味深長的笑意是什麼緣故了。
“……shit!”封易均低聲咒罵,“去公司,安特助,你去查一下江蘊有沒有查過衛馨和孩子們的事情,這段日子好好盯着衛馨。”
封易均有一種感覺,這個小女人在想了那麼多的辦法之後,怕是要離開,可是既然再一次的來到他的眼前,逃跑,哼那是自不量力。
“易均,你去哪兒吃飯了?我問秘書,秘書說不知道,你以前出去吃飯不都是要秘書給你定好位子嗎?”封易均前腳剛在電梯中出來,江蘊便好像是鳥兒一樣撲了上去。
“你這是在問我嗎?”江蘊的熱情換來的是封易均的不動聲色,封易均捕捉痕跡的在江蘊即將靠近自己的時候,一個側身,便讓江蘊與其失之交臂。
“易均……”封易均的身後,江蘊眼中含着水霧,哀怨的看着那個根本就不曾回首看她一眼的男人,終是悽慘一笑,她在他的心裡就是這麼不堪嗎?
“易均,你是我的,以前,現在,以後,我是封太太,是你戶口本上絕對會跟隨你的人,是唯一一個有資格跟你出現在結婚證上的人,不管是她,還是她,都不行!”
江蘊原本染着水霧的眸子,剎那間染上一層看不懂的兇惡,江蘊還是快步追了上去,雙手往前一抓,還是沒有抓住封易均的手,就像是以前……
“今天是你讓安特助給我送文件?”封易均脫去外套交給安心,安心掛在一旁便禮貌的退了出去,聞言,江蘊臉色一變,她沒有想到安心會對封易均實話實說。
“對……那個,我以爲是很着急的文件,便讓安特助給你送去,怎麼了?”不得不說,江蘊的確是有做演員的潛質,幾句謊話說得好像是真的一樣。
“要是安特助連這種事情都不能做決議,我想我該將她退還給老爺子,一個沒用的人我從來都不會用。”封易均垂眸看着手中的文件。
“……易均,”
“你要是沒事就走吧。”封易均頭也不擡的下逐客令,冰冷的話語,怕是不管任何人都不會喜歡聽到這麼沒有絲毫人情味的話語吧,而江蘊是必須要聽。
江蘊知道,想要做封易均的女人,首先就要做一個聽話的女人,“好,你要工作,我就不打擾你了,如果可以沒有應酬,晚上回來吃飯吧!”
“看時間。”
一句看時間,便已經
是將江蘊的懇求給打入地獄,江蘊依舊是裝作不明所以的笑靨如花的離開,可是當轉身的那霎那,什麼笑容,什麼溫柔,通通與她無關……
現在的江蘊極其需要一個發泄的地方……
江蘊來的是偏僻的郊外的一角,在那裡孤零零的有一個小木屋,江蘊的眼眸微縮,已經好幾日沒來過了,不知道那個人現在是什麼鬼樣子了呢!
‘嘎吱’破舊的木門好像是要提醒屋內的人一般,發出難聽的聲音,還帶着那麼一點詭異,江蘊卻毫不在意,只是咒罵一聲,便踩着十幾公分的高跟走了進去。
當看到那人因爲她的到來而畏縮在牆角顫抖着嬌軀,嬌小的身材穿着肥大的破舊衣服,亂糟糟的頭髮就這麼披在肩上,因爲江蘊不願意看到她打理乾淨的模樣。
雙手顫抖的抱着腿,整個頭部都已經塞了進去,生怕會被江蘊看到,又好像是害怕看到江蘊,而江蘊隨手抄起一旁的木棍便走了過去……
“擡起頭來!我就這麼可怕嗎?都不敢看我!”江蘊滿意的看着自己腳邊好似垃圾一樣的蓬頭污垢的女人,眸中閃過一絲的痛恨。
女人不曾說話,卻顫抖着擡起了頭,由於頭髮散亂,幾乎蓋住了整張臉,印入江蘊眼中的便是那一雙渾濁的眼眸,還有那難看而又可怕的醜陋傷疤。
“讓你擡頭你就擡頭,你這麼聽話我讓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啊!”江蘊叫罵着,便揮舞着手中的木棍朝着女人打去,女人抱住頭,絲毫沒有閃躲的承受着木棍帶來的疼痛。
約莫二十分鐘的時間過去,女人趴在地上,一雙眼眸沒有生氣的看着江蘊那純白色的限量版高跟鞋,那麼熟悉的顏色,那麼熟悉的……
“死貨,你要是不想死那就給我苟延殘喘的活着,不要妄想任何事情,你已經沒有了任何資格……”隨手丟掉木棍,江蘊便走了出來,將門上那厚重的大鎖鎖上便離開了。
江蘊甩了甩長髮,看着手機上面被人發過來的圖片,上牙咬着下牙,目光陰沉的可怕過了一會,江蘊在將手機丟下,“衛馨……你個小賤人!”
而被喊道的人現在正在研究所與杜洋一起被召集到了穆教授身邊,當然還有一個目光不善的女子,衛馨偷偷瞄了一眼,是叫吳子欣,
“這是小孟在外面找回來的新草藥,有止痛的作用,現在我要你們三個將進行研究,也算是你們來研究所的第一課,一個星期我要看到研究報告。”穆教授絲毫不含糊的說着。
“穆教授,這種草藥叫什麼名字啊!”衛馨看到那一小株看起來很普通的小草,可是這小小的草一旦被髮掘出其特性,便可以挽救無數人啊。
“要是我知道的話,我會讓你們去研究嘛?好消息,封先生說了誰的報告讓我滿意,那這草藥以及研究出來的新藥可以讓那人命名,好好做,我相信你們!”穆教授笑道。
穆教授說完便離開了,而那個吳子欣拿着自己的草藥也離開了,期間根本就不搭理她與已經是一臉哀愁的杜洋。
衛馨坐了下來,拽了拽衛馨的衣袖,卻也小心的拿着自己的草藥,“我們要到哪裡去研究啊!這裡什麼儀器都沒有,用眼睛我看不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