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霍嚴平有些不耐煩。
“她的老公出軌了,對方是一個只有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還跟她鬧離婚。當時聽到她哭的那麼傷心,我突然想到了我們兩個,嚴平,你不會像她老公那樣對我吧?”
“你想多了,那種事不會發生的。我還有工作要做,你快去逛商場吧。”霍嚴平說着站起身,向自己的老闆桌走了過去。
梅月容看看他的背影,還是有些擔心,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走到桌前,先把茶水放在桌面上。
“嚴平,我那個朋友剛纔問我怎麼辦?我也不知該怎麼回答她,你幫我出個主意吧?”
霍嚴平皺了皺眉,耐心也到了極限:“這種事你就別來騷擾我了,天天關心別人的生活你不累嗎?”說着拿起一邊的文件開始看起來。
梅月容看他頭都不擡一下,一股無名之火突然冒上來,伸手把他手上的文件抓走了。
“霍嚴平,你現在是不是已經討厭我了?”
霍嚴平皺眉的向後一靠:“你今天這是發哪門子神經?我什麼時候討厭你了?”
“那你怎麼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你能不能講點兒道理?週一起你去公司裡上班看看,還有閒心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嗎?這些年我要是不努力工作,你會有錢去逛商場嗎?你能住上別墅,坐上豪車,買名牌衣服嗎?”
梅月容被說的語結了一下:“那你也不能這副表情!”
“我看你這個女人今天就是想沒事找事是不是?”霍嚴平皺眉的站起來。
“你……你跟我去逛商場買衣服,不然我就懷疑你出軌了。”梅月容有些口不擇言的道。
“我看你真是瘋了。”
霍嚴平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揹着雙手走出了書房。
梅月容心裡的那股氣升的更高了,她氣憤的看看手裡的文件,有種想撕成碎片的衝動,但是想想這件事還沒搞明白,自己不能衝動。
啪的一聲把文件砸在桌面上,她也走出了房間。
還沒下到一樓的時候,就聽到客廳裡響起車子啓動的聲音,她連忙追了出去,卻看到霍嚴平的司機已經把勞斯萊斯開出了別墅的大門。接着拐上門前的馬路,很快消失了。
梅月容鬱悶的咬咬脣,想着剛剛電話裡那個人的話,轉身又上了樓。
她拿出手機,快速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你怎麼證明我老公出軌了?”
對方的聲音很肯定:“我有照片。”
梅月容的臉色一變,握着手機的手緊了幾分,強壓着心裡的火追問:“那你發到我手機上,我要證實一下。”
“這恐怕不行,如果您把這條信息直接拿給警察看,那我不就成了破壞別人家庭的人了?再說了,這照片我可是花了三十萬才弄到手的。”
“那我怎麼才能看到照片?”
“想看也可以,我可以當面拿給您看。”
“我現在就想看到,你說個地點吧。”
“這樣吧,市北區有個新華書店,書店旁邊的二樓有個咖啡廳,我們就在那裡見面,我隨時恭候。”
“好,我馬上就去。”
梅月容掛斷手機,匆忙拿上自己的包下了樓。
讓司機載自己去了市北區的新華書店。
跟手機裡那個男人說的一樣,新華書店旁邊的二樓確實有一家咖啡廳,梅月容讓司機把車子停在不遠處,自己快速的上了樓。
因爲今天是週末,咖啡廳裡的人已經多了起來。
梅月容四下裡看了看,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身影,便選了一個角落裡坐下來。
服務生上前來詢問她要什麼,梅月容胡亂的點了一杯拿鐵,服務生一走,她就拿出手機準備給對方打電話。
手機卻在此時適宜的響了起來,她想也不想的接聽了手機:“喂,你在哪兒?”
陌生男人陰冷的聲音緩緩傳過來:“霍太太出門再上一層,我在那裡等你。”對方說完就掛斷了。
梅月容愣了一下,接着起身離開了咖啡廳,順着旁邊的樓梯又上了一層。
這家跟樓下的咖啡廳是一家,只不過全都是一些裝修高檔的包廂而已。
梅月容一上樓,就被服務生帶進了一個包廂裡。
房間的門關上,梅月容這纔看清對方的樣子。
長長的帽沿耷下來,臉上罩了副超大的墨鏡完全罩住了他的臉,一件立領的風衣緊緊的裹住領口,整個人包裹的很嚴實。
除了能斷定他是個男人,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長相。
“你是……”對方不說話,梅月容只好先開了口。
“坐。”對方聲音有些沙啞的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梅月容只好走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面:“你就是給我打電話的人?”
對方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拿出一個手機,接着放到了她面前:“您看看是不是?”
梅月容低頭看過去,眼睛瞬間瞪的圓溜溜的。
屏幕上的照片裡,自己的老公霍嚴平正睡眼朦朧的摟着一個光着身子的女人,動作不堪。女人的臉貼在他的胸口,看不清她的長相,但是自己丈夫的臉她卻一眼就認了出來。
她不可思議的拿起手機,盯着那張照片沉默的看了十幾秒的時間。
“這個狐狸精!看我不撕碎了她!”梅月容氣的肺都快要炸了,拿着手機就要走。
可她的速度還是沒有對方的快,剛轉過身男人已經兩步跨過來,眼疾手快的拿走了手機,接着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嘴角勾出一點嘲諷的笑:“霍太太是不是太激動了?”
“你……你把照片發給我,我要去找這個狐狸精算帳!”梅月容氣的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了,牙齒咬的格格作響。
對方冷笑了一聲,接着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看着梅月容淡聲反問:“霍太太,照片可是我花了三十萬才弄到手的,您說拿走就拿走呀?”
梅月容眉頭擰在一起:“你想要多少錢?”
“我花了三十萬,你總得再給我加點兒好處費吧?”
“你到底要多少?”
“一百萬!”
“你做夢!”
對方陰冷的笑笑:“呵呵,一百萬對霍太太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鉅款吧?跟您以後的幸福比起來,您不覺得這些錢太少了嗎?”
梅月容恨恨的道:“哼,大白天的遮成這個樣子,怕是見不得人吧?你信不信我現在給我老公打個電話,你就會惹禍上身?”
“看來霍太太沒我想像中那麼聰明,既然如此,看來你只有等着被別的女人趕下正室的位置了。”
“她休想!我就是掘地三尺也會把她找出來。你給我等着。”
她雖然是霍嚴平的丈夫,但這些年她對家裡的錢並沒什麼支配權,一百萬對霍嚴平來說可能不是什麼,但在她的手上是一筆鉅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