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色酒吧,音樂伴着人聲鼎沸如潮,空氣裡瀰漫着慾望和酒氣,薰染的每個人昏昏欲醉。
華麗的舞池裡聚集了形形色色的男女,他們閉着眼和着音樂的節拍忘情的扭動着,而最中間的央臺上,一個戴着火紅色狐狸面具的女人扭的最爲瘋狂。
捲曲的長髮因爲跳動而飄搖曳動,如同海風下的浪涌,火紅色的緊身衣,後背開的很低,一直低到豚溝,雪白的肌膚將男人的目光撩撥的火熱滾燙,惹的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叫囂,卻唯有一個男人,臉上一片寒霜。
她竟然敢這樣大膽?他不是告誡過她,不許穿那麼少嗎?
看來這個女人總是不長記性!
“總裁,要不要……”巴魯看出了易少川的不悅,低問。
易少川擺手,“隨她去!”
如果這是她的一種發泄,如果這樣子瘋玩能讓她好受一些,就隨她玩吧,反正有他在,不是嗎?
易少川和巴魯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各自倒了一杯酒,可是他的目光卻一直緊盯着央臺上的女人。
終於,音樂聲止,她也累極的跳了下來,卻是跳入一個男人懷裡,易少川的黑眸頓時收緊。
“我說姑奶奶,你是不是該減肥了?怎麼這麼沉?”抱着葉歡的薛子路一路哀嚎,他也是需要別人呵護的纖纖‘女性’好不好?
葉歡不理他的抱怨,伸手撫摸着薛子路的臉,“露露寶貝,我難過……”
她怎麼不難過?
從小沒有媽疼不說,爸爸還給她娶了後媽,這個她可以不計較,但是爲什麼現在連爸爸也不疼她了,居然幫着一個外人來欺負她?
“露露寶貝,我恨死那個易少川了,你說他憑什麼欺負我?憑什麼..….”葉歡醉的不輕,整個人都趴在薛子路懷裡。
她從來沒有把薛子路當男人,此刻亦然,只是這樣的畫面落在易少川眼裡就是特別刺眼,他擡腿向着粘在一起的兩人走去。
“露露寶貝,你說易少川這樣欺負我,是不是會有報應?”葉歡捏着薛子路的臉,他的皮膚很好,就像是女人一般細膩光滑,讓人愛不釋手。
薛子路扒拉着她的手,他可不捨得自己的玉臉被她這樣蹂/躪,安慰道,“一定會的,那就讓易少川這個混蛋不舉怎麼樣?要不然就讓他不射,再或者讓他生兒子沒,屁,眼……”
論嘴上惡毒,薛子路和葉歡絕對堪比世界第一第二,只是他話音未落,就感覺頭頂的光一暗,擡頭,薛子路僵化當場。
半晌——
“易,易總……我……我……我明天去刷廁所……刷,刷女廁所……”
然後,葉歡就感覺身子被人一丟,整個人落空的重重摔在沙發上,而薛子路腳底抹油似的,跑的利落乾淨。
渾渾噩噩的葉歡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揉揉眼,看了看面前的人,以爲是幻覺,她呵呵一笑,伸手去拍易少川的臉,“露露寶貝,你說我是不是太恨那個男人了,怎麼看着你的臉都變成他的……啊……”
下一秒,葉歡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抱起,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