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只覺得背部的脊椎彷彿要斷掉一樣,隨之而來的是他的肚子此時也感到翻江倒海。
中年男子一擊得逞並沒有停止襲擊韓風,而是對着他又一次舉起麥克風往下砸去。
這一次,中年男子並沒有得逞,就在他的麥克風砸下來的時候,一直手臂擋了過來,只見韓風此時背部還是想着他,但是,他的手臂卻伸了過來,在半空中擋住了麥克風。
韓風知道此時徐媚正緊緊的抱住自己,要是立刻站起身來的話,勢必會將徐媚拉到灑滿玻璃的地上,所以韓風才採此下策。
而徐媚也在這個時候朦朧中發現了異常,還處於昏迷中的她下意識的放開抱住韓風的手。
而此時韓風的手臂已經被對方用麥克風又砸了兩下,感覺手臂的骨頭都要斷掉一樣,但是韓風卻硬是忍住沒有啃一聲。
剛好,徐媚放開了抱住韓風的手,他立刻側身站了起來,然後用沒有被砸的右手一把抓住正在半空中的麥克風。
此時韓風早已經被對方激的出離了憤怒,只見他此時臉上帶着一股邪氣,眼睛中精光一閃,然後迅速的伸出勢大力沉的一腳,朝着中年男子的肚子踢去。
然後就見中年男子往後飛了出去一米多,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晚上吃的喝的全部都吐了出來。
韓風並沒有再給對方機會,只見他來到中年男子的身邊,然後擡起腳對着他的臉上和肚子上蒙的一陣亂踹。
中年男子甚至連哀嚎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在韓風踹了他幾腳後,就此暈死了過去。
也不知道踹了多少腳,韓風終於停下來,喘着粗氣的喝了一聲:“站住!”
然後轉過身面對着包廂的門口,只見另外一個胖子此時背對着韓風,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中年男子硬擠出一張笑臉,對着韓風哀求道:“小兄弟,誤會,都是誤會,這件事情一切都是他指使我的,他是罪魁禍首,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吧。”中年男子剛纔見到韓風那股狠勁,心中早已經懼怕萬分。
“爲什麼這麼對她?”韓風冷冷的問道。
“那個,王濤幾天前見到徐媚,貪圖她的美貌,然後打聽到徐媚的公司這段時間出現危機,就提出可以提供資金幫她度過難關,實際上是想要在今天和她上牀,是王濤今天騙我來這的,說是有錢賺,誰知道……”
男子的這一番話終於解開了韓風這段時間以來的疑惑,前段時間徐媚突然間讓自己去另外一家公司,原來一切都是爲了自己好。
“說!是想要手還是腳?”韓風眼神灼灼的望着他。
中年男子聽到這句話後,心中咯噔一下,突然間朝着韓風跪了下來,扯着破鑼嗓子哀求道:“小兄弟,你就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該死!我該死!”說着說着中年男子伸出雙手對着自己的臉就是猛扇。
“那你就是要手了,好吧,我成全你!”韓風說着伸出右手將對方拉起,然後突然間右腳一用力,朝着對方的左腳狠狠的踩了下去。
只聽到咔嚓一聲,中年男子的腳就此斷掉了,然後就聽到一個殺豬般的哀嚎。
韓風並沒有再看向對方一眼,轉身朝着徐媚身邊走去。
徐媚在朦朧中看見了這一切,心中一陣暖流涌上,堅持了一會兒後,當看到韓風朝着自己走來後,終於暈了過去。
韓風見到熟睡中的徐媚,攔腰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朝着包廂外面走去。
剛好韓風出到酒吧門口的時候,服務員就發現了包廂裡面殘忍的一幕。
韓風剛出來打酒吧的門口,就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誒!兄弟兒!這麼快就走了?”
韓風順着聲音望去,卻發現剛纔送自己來的那個出租車司機竟然還在這裡。
韓風二話不說,抱着徐媚來到出租車司機車門前,此時師傅已經從車裡面下來,繞過來幫韓風開了車門。
當他看到徐媚的樣子,楞了一下,然後對着韓風會心的一笑,然後又對着韓風豎起了拇指。
韓風知道他誤會了,但是也沒有去解釋,因爲此時他感到背上和左手臂已經疼痛無比,他現在是忍着不啃出聲來。
好不容易纔將徐媚放進車裡面,韓風也坐了進去,將徐媚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師傅,回到剛纔的地方。”韓風說道。
“好嘞!兄弟,還需不需要再來次《的士速遞》啊?”師傅問道。
“呵呵,這次不需要了!”韓風臉色煞白,想起十幾分鍾前的那一幕,心有餘悸啊!
“不瞞您說,兄弟,今晚是我當出租車司機幾年以來最刺激的一個晚上。好久沒有這樣開快車過了。當年的感覺又他媽的回來了!”師傅邊開車邊開心的說道。
“師傅你以前是幹什麼的?”韓風問道。
“嘿!咱年輕的時候可是賽車手呢!你是不知道,當年咱可是燕京市的車神!你知道我看我剛纔的那個飄逸調頭,其實,剛纔有幾個技術問題存在,……”
在出租車司機一路調侃中,韓風回到了自己家樓下的那條街。韓風想要給師傅錢,但是,師傅死活都不收,說剛纔已經給的夠多了。
師傅的這一番行爲讓韓風對他的印象一下子提升了許多,兩人交換了電話後,韓風就將徐媚抱回他的家中。
好不容易纔將徐媚抱回家中,小心的將她放在自己的牀上,此時韓風已經汗流浹背,不是熱的,而是疼的冒虛汗。
給徐媚蓋好被子後,韓風才發現背部的骨頭都要散掉了一樣,而自己的左手臂此時也腫的比平常大了將近一倍。
幸好韓風的家中放着一些上次救劉盼盼受傷後買來的跌打藥,韓風趕緊將這些藥拿出,然後將跌打藥水撒向左手臂,處理完左手臂,韓風又艱難的將藥水撒向受傷的背部。
簡單的處理過後,韓風坐在客廳裡面抽菸,希望煙能夠減少自己的疼痛。
就在韓風抽完一根菸的時候,房間裡面響起一聲尖叫聲,韓風趕緊跑入房間,看見徐媚此時驚恐萬分的坐在牀上,雙手抓住頭髮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韓風來到她的身邊,抓住徐媚的雙手,然後喊道:“媚姐,媚姐,是我,韓風,不用怕,不用怕,現在安全了。”
徐媚在看清楚韓風的樣子後,突然間撲向韓風,將頭埋在韓風的懷中,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徐媚用盡全力的抱住韓風,彷彿下一刻韓風就要消失掉一樣,韓風的後背被她勒的疼痛無比,但是卻只能夠強忍着。
韓風右手輕輕的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媚姐。”韓風一邊說着話,一邊感受着這個成熟女人身上的體香,這是一股淡淡的清香,一股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體香,不濃不淡,混着酒精的味道很好聞。
而韓風剛纔的那句話並沒能帶給徐媚一絲的安慰,反而引得徐媚哭的更加厲害,很快,韓風就感到自己胸前的衣服溼了一大片,這是這個看似堅強的女強人的女人眼淚。
韓風不禁感慨,媚姐雖然平時看起來幹練無比,強勢萬分,但是,她心中的苦楚和無奈又有誰能夠知道呢?也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吧,這些年,她一定很不容易,遇到困難只能夠自己一個人扛。
她也只是個女人啊!
哭吧,
也許哭出來纔是最好的發泄方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媚哭暈了過去,但是,她的雙手卻還是死死的抱住韓風的腰,頭還是往韓風的懷裡緊緊的貼着。
這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韓風想道。
由於徐媚抱着韓風,韓風不敢亂動,只能夠就這樣坐着,但是,時間一久,韓風就感到全身痠痛。
不得已,韓風只能夠慢慢的帶着徐媚的身子往牀頭靠去,這個過程持續了十幾分鍾,韓風終於可以側着身子靠在牀頭,這樣他才感到一絲的舒服。
在韓風移動的過程中,徐媚反而將韓風抱的更緊,頭更加的靠近韓風的懷抱。
就這樣,徐媚抱着韓風,韓風靠着牀頭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的時候,當徐媚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蓋着一張被子,此時正躺在一個人的懷裡,雙手正抱着一個人。
她心中着急的擡起頭,然後看到韓風,心中一驚,就想要發作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間浮現了昨天晚上在夜傾城酒吧包廂裡面的情形,雖然那一幕現在感到有些朦朧,但是,她還是回憶起了事情的經過。
想到這裡,徐媚滿臉感激的看着韓風,然後突然間想起自己正抱着韓風,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
她想要放開雙手,但是,當徐媚看到韓風熟睡的樣子,卻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爲她知道如果自己一放手,韓風絕對會醒來。
這個時候徐媚才發現韓風竟然是側着身子將懷抱想着自己,然後,爲了不壓到自己的手,韓風用右手撐着自己的身子。
徐媚再次被韓風所感動,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待自己這麼好,就因爲自己當初招了他,然後手把手的教了他一段時間,他就待自己這麼好!
徐媚再次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個場景,韓風拋開一切的救自己,頓時感動的眼眶溼潤。
他的懷抱好溫暖。
躺在他的懷中感到好安全。
其實,
他還挺帥的!
就在這個時候,徐媚感覺到韓風的身體動了動,趕緊閉上眼睛,氣都不敢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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