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瑜再次擡起頭說道:“皇上,昨日臣夜觀星象,推算了一掛,天開地闢作良緣,公行忠正帝王宣。”
“何解?”皇上開口問道。
“此籤大吉,如果這樁姻緣能成,陳國日後必當問鼎天下。”禪瑜雙眸微微眨了眨說道。
皇上沉思了片刻點頭說道:“朕明日便會下旨,與楚國和親。”
“皇上,老太師求見。”穆德走進來輕聲說道。
“皇上,臣先告退了。”禪瑜站起身開口說道。
皇上點頭說道:“穆德,送國師出宮。”
柳素走進來的時候,正巧看到禪瑜從裡面走出來,似乎在那裡見過此人,尤其是他周身的氣勢,讓柳素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臣參見皇上。”柳素跪在地上開口說道。
“愛卿來找朕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皇上開口問道。
柳素跪地磕了個頭說道:“老臣這裡有先皇遺書。”
皇上頓時怔愣了片刻,他沒想到自己登基這麼多年,竟然還有一封先皇的遺召,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裡面究竟是什麼內容。
“先皇曾在林雲山培養一萬精兵,這些精兵每一個都驍勇善戰,以一敵百,名曰赤魂軍,命五皇子楚凌霄爲赤魂軍統領,暗中保護陳國安危。”柳素說完,顫顫巍巍的將手中的手書遞給皇上。
“你的意思是說,朕發現的那些叛逆之人,是先皇培養出來的精兵?”皇上擡眸出聲問道。
柳素點點頭說道:“是的,當時先皇看準瑞王的統帥之才,將赤魂令暗中授予,並將手書留給老臣保留。”
“那爲什麼先皇從未與朕提起過此事?”皇上疑惑的問道。
“這…老臣不甚知曉。”柳素搖了搖頭說道。
皇上將手書扔到案几上,揮了揮手說道:“你下去吧。”
“皇上,那瑞王那邊?”柳素開口問道。
“朕這就讓柳青去放人,下去吧。”皇上不甚煩躁的說道。
明明這次是如此好的一次機會,沒想到瑞王竟然手裡還有先皇的手書,赤魂軍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這個做皇帝的竟然從不知曉。
想到這兒,皇上就一陣煩躁,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赤魂軍,而是先皇爲了保護瑞王留下來的罷了,他實在是想不通,爲什麼當年先皇這麼喜歡楚凌霄。
‘嘭’皇上狠狠的將案几掀翻,這麼多年,他隱忍了這麼多年,終於將太后和瑞王扳倒,竟然出來一道手書。
將軍府這幾日真的是十分熱鬧,自從羽葉蘿來了以後,慕容月多了一項樂趣,就是跟這個呆萌的姑娘聊天。
不過讓慕容月鬱悶的是,羽葉蘿雖然性格呆萌,但是學什麼東西十分快,不管是刺繡還是做飯。
這十幾天下來,慕容月終於算是完成了自己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香囊,上面繡着一棵挺拔的翠竹,雖然不是太漂亮,但是卻一眼能看出來是竹子。
“小姐,你爲什麼要繡竹子啊?”青黛好奇的問道。
還沒等慕容月說話,一旁的羽葉蘿開口說道:“因爲簡單。”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小姐你爲什麼一定要堅持繡竹子不繡荷花呢。”青黛聽到羽葉蘿的話,笑出聲來。
“什麼啊,阿蘿你不要胡說,我繡竹子當然是因爲我喜歡竹子啊。”慕容月被戳穿了自己的心思,噘着嘴反駁道。
慕容宇聽到她們說話的聲音走了過來說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哥,她們嘲笑我。”慕容月急忙告狀說道。
羽葉蘿看到慕容宇,扯了扯嘴角喊道:“夫君。”
慕容月頓時笑着說道:“阿蘿,我不是教過你嗎,要笑的自然一點,脣角彎一點….”
“月兒~”慕容宇無奈的扶額喊道。
“哥,你來是有什麼事嗎?”慕容月開口問道,她可是知道,自從這羽葉蘿來了以後,慕容宇對她這個地方就像躲瘟疫一樣,很少見一面的。
慕容宇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來提醒你,到時間去習武了。”
“哦。”慕容月放下手中的東西,點頭說道。
這些天她跟着慕容宇學習提氣,劍術,現在自己已經能夠在天上飛好長時間了,她相信假以時日,自己一定是個女俠。
“我也去。”羽葉蘿忙跟了上去,她這些天一直跟子啊慕容月身邊,所以對她特別有熟悉感,簡直是寸步不離。
慕容宇沒理會她,而是把劍遞給慕容月說道:“月兒,昨天的劍法還記得嗎?”
“記得。”慕容月接過劍,手腕翻飛,挽出一個劍花,隨後出劍,其動作時快時慢,但是卻十分流暢,劍光飛舞。
慕容宇看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月兒,你這套劍法雖然動作招式都對,但是其靈活性和力度都不夠,還要多練習。”
“公子,小姐,賢王來了。”傅容開口說道。
慕容月正一招一式的練習劍法,聽到傅容的話,扭頭看了一眼,便又專心致志的去鑽研自己手中的劍去了。
“月兒,劍不是這樣拿的。”楚璃走上前,將慕容月的手臂擡高,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慕容月擡起頭,聞着楚璃身上的沁人心脾的檀香味,還有他俊美的側臉,聽着他如古琴般的聲音,一陣臉紅心跳。
楚璃一隻手附在慕容月的腰間,一隻手端起她拿着劍的手腕,然後帶着她將劍收回,在出鞘,一陣寒芒掠過,劍氣如虹。
“月兒,明白了嗎?”楚璃鬆開手說道。
慕容月收會心神點了點頭,按照剛剛楚璃教她的動作又做了一遍,行雲流水,雖然不比之前的氣勢,但是也算是小有進步。
一個時辰以後,慕容月收回劍,走到樹蔭下,楚璃將帕子遞給她說道:“月兒的劍法精進了不少,擦擦汗。”
“真的嗎?”慕容月笑着問道。
“當然,對了,月兒,我送給你的玉佩怎麼沒見你戴在身上?”楚璃開口問道。
慕容月笑着說道:“這不是學習劍法嘛,怕弄壞了,便放在一邊了。”
“怕什麼,一塊玉佩而已,壞了我再送你。”楚璃彈了彈慕容月的額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