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看到好奇地去看了看那扇門,看到那門可以通往另一套房,她感覺到很新奇:“叔叔,那邊是不是你家?”
慕容昊宇笑着更正道:“是我們家。”
“我們家?”盈盈說道:“是你和我們一起的我們家嗎?”
“是的。”月如眉聽到慕容昊宇肯定地回答,內心震動:他說那是他和她和盈盈三人一起的“我們家”,他認爲她們和他是一家人了!
“那,我可以去你家……不,我們家那邊玩嗎?”盈盈又問。
“當然可以。”慕容昊宇牽着盈盈的手,帶着她穿過那扇門,走到了另一套房子裡。
月如眉跟着過去之後發現,他那邊的門也做在了相同的隱蔽的位置,如果不刻意去尋找,真的很難發現。
過去之後,月如眉打量了一下那套房子,是很寬闊的大平層。
“這邊好大啊!”盈盈也感嘆到。
“嗯,一百六十八平。”慕容昊宇說道。
月如眉說道:“你說這個,她哪裡懂。”
“我說給你聽的。”慕容昊宇說道。
“你炫富啊?”月如眉忍不住問道。
慕容昊宇大言不慚:“我就炫富啊!原本我是打算讓你們倆住這邊的,你不要,偏要去租房子。”
“有錢真好!”月如眉感慨道。
“才知道啊!”慕容昊宇說道。
月如眉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們領證的時候,好像還沒有籤婚前協議吧?你打算什麼時候籤?”
“什麼時候籤都不是婚前協議了。”慕容昊宇笑道。
“不是婚前應該也可以籤的吧?”月如眉說道:“總之,就是劃分好財產的。”
慕容昊宇感覺到有些好笑:“你有多少財產要跟我劃分的?”
月如眉老老實實回答:“我沒有。”
“那還有什麼劃分的?”慕容昊宇說道。
“可是你有啊?”月如眉說道:“聽說不籤的話,你的就會變成我的……我和盈盈的了。”
慕容昊宇似乎對此毫不在意:“那你就拿去啊!”
“我不想要你的。”月如眉說道。
“那還有什麼籤協議的必要?”慕容昊宇說道,月如眉想想挺有道理,但仔細一想,又不對,連忙說道:“我建議你最好找律師聊一聊。”
“不用了。”慕容昊宇否定了她的提議。
“還是籤協議好一點。”月如眉說道:“我不想佔你的便宜。”
“我不介意。”慕容昊宇說道:“你隨便佔。反正,從法律上來說,我是你的人了。”
“從法律上來說,我是你的人了。”這話讓月如眉聽着,都臉紅心跳。可想想,確實也是呢,從法律上來說,他們已經屬於彼此了。
可,也僅僅是從法律上來說。
“這裡能看到江耶!”跑到大大的落地窗前的盈盈興奮地驚呼:“江裡還有船!媽媽快來看!”
月如眉也走到落地窗前,和孩子一起看着外面美麗的江景。
她低頭看着孩子開心的笑臉,在看一眼那扇隱蔽而精巧的門,內心裡泛起了陣陣漣漪:慕容昊宇,可以爲孩子做了這麼多!
她之前在想到自己要外出沒有人帶孩子的時候,總是想着找藍蘭或許南弦或者保姆照顧孩子,居然都沒有想過,她其實最應該找的人是慕容昊宇!
是的,她應該首先想到慕容昊宇纔是,比較慕容昊宇是孩子的爸爸,而且,他是她的丈夫。
也許。以後等她們搬過來之後,如果她沒有空,而慕容昊宇剛剛有空的時候,或許她可以讓慕容昊宇帶孩子。
慕容昊宇之所以這樣設計這兩套房子,或許就是爲了照顧孩子的。
想到有慕容昊宇這個強大的後盾,月如眉頓時感覺到安心很多。
那天下午,他們一直呆在慕容昊宇的那套大房子裡。後來月如眉從小房子那邊出去,買了菜回來做飯,三個人一起吃了一頓晚飯。
看着面前的並排坐着的慕容昊宇和盈盈,月如眉很感動:“一家三口,或許就是這樣的情景。”這樣的畫面,也曾經是她以前夢幻中的畫面呢,沒想到居然就變成了現實。
如果……算了,月如眉不讓自己再貪心地多想,只要開開心心地享受着這頓溫馨的晚餐就好了。
第二天上午,月如眉還是帶着盈盈去參加排練,下午又過來這邊。
慕容昊宇沒有空,但是他說盈盈他們可以隨時去他那邊,月如眉就帶盈盈過去那邊玩,她順便幫他收拾一下屋子。
接下來的時間裡,她和盈盈的時間被排練佔據,因爲一週之後就是展演的時間了。
經過了一週緊鑼密鼓的排練,星期六上午九點,展演開始了。
月如眉被安排在第一場第一幕上臺。跟她搭檔的是扈妍。
經過了更衣室裡的爭執,一開始一起排練時,月如眉感覺到有些不舒服,但她儘量克服。
扈妍眼看着到手的簽約飛了,想把氣撒在月如眉的身上,又不敢,只能用怒視和白眼以及冷嘲熱諷、指桑罵槐來表達不滿。
對此,月如眉只當沒有看到。她已經暗下決心,要用自己的實力來證明自己。
展演第一天第一場,作爲第一個上場的演員,月如眉其實挺緊張的,在上場之前,她又去洗手間一次,回來後一直深呼吸以平復緊張的心情。
旁邊的扈妍看起來似乎沒有那麼緊張,她輕鬆地聽着歌,一邊背臺詞,還不忘抽空對月如眉幸災樂禍地翻幾個白眼。
月如眉還沒有調整好狀態,就到了她上場的時間,她只好再深呼吸一次,然後上場。
按照之前排練好的走位上臺只後,她坐下來,開始整理桌面。
這時,輪到扈妍上場了。
她像之前彩排的那樣風風火火地衝進來,站到月如眉的面前。
接下來,應該是她先說臺詞。
可是,她站定之後,張口結舌,什麼都說不出來——她忘詞了!
月如眉看她一眼,兩人對視一眼,衆目睽睽之下,月如眉也不好提示她臺詞,只好臨時加了一句臺詞救場:“這麼激動?是不是有什麼消息要告訴我?”
“對!”剛剛大腦一片空白,彷彿忽然患上失語症的扈妍這時終於找到了聲音:“我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她說錯了臺詞,原本臺詞應該是:“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月如眉聽到她只說好消息,就稍稍改了臺詞:“確定是好消息?”
“呃,還有一個壞消息。”扈妍說道:“你想先聽哪一個?”好吧,總算圓回來了。
“就說你最想說的吧?”月如眉準確地說出下一句臺詞。
接下來,扈妍又卡殼了,她卡了一下,亂編一句臺詞:“你猜。”
月如眉只好繼續配合她現場編臺詞。也幸好她是寫小說的,可以現場編得出來,不然就變成兩人在舞臺上大眼瞪小眼了。
那場演完,扈妍一下臺就哭了。
月如眉沒有去安慰她,只是默默地準備着下一幕的戲。
整個展演過程中,月如眉是所有的學員中表現最好的,她走位準確,表情到位,臺詞也說得很好。
扈妍則相反,她第一場意外忘詞之後,後面幾場越想表現好一點,就越緊張,越緊張就表現越差。
月如眉實現了一個小小的目標,她用自己的實力,給扈妍等認爲她能參加展演是靠關係的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嚐到了甜頭之後,月如眉更加用心地準備,更加刻苦地去排練,在後來的和S市劇場裡的正式演員搭戲正式演出時,也毫不遜色。
展演和演出都有劇場網絡上的視頻推送,月如眉因爲表現優異,收穫了一些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