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門那麼多的人,每一個人,都與你有着幾分的相似,每次與他們在一起顛雲之時,他腦海裡想的,眼前浮現的,都是他的那張臉,他的身體,他的影子。
他從來不想與他爲敵,他想要的,不過是他肯正眼看他一眼,而不是像別人那樣,看到他,都遠遠的躲着他,爲他而不恥。
誰說男人就不能相愛,若是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如何不能相愛。
他厭惡女人,對女人深惡痛疾,尤其是那個叫慕瀟瀟的女人,他恨不得殺了她,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恨不得將她的身體五馬分屍。
他恨不得當着他的面,讓他親眼看着,他要當着面,毀了他的女人!
明明他與他纔是一起長大,他們之間的感情高過任何人,難道他的拒絕,就是因爲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嗎?!!
想到這裡,他的眼底,被仇恨憤怒所遮掩,他看着身下對他百依百順的男人,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愛意。
他的大掌掐上他的脖子,儼然的,眼前浮現的是一張他深惡痛疾的一張女人的臉。
黑衣人被他掐的險些斷氣。
他本來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是主人賦予了他生命,也是主人給了他生的希望與身體的資本。
他雖然聽命主人,也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一般苟活,但是最起碼,他有了自己的主見。
他的脖子被他死死的掐着,他的眼底,已是黑濛濛的一片。
黑衣人翻了翻白眼,竭力的想要反抗。
他的掙扎果然起了反應與作用。
花傾落看到他的臉色瞬變,快速的鬆開了自己的手,湊過去,滿是愧疚的親吻着他蒼白的臉頰:“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弄疼你了,弄疼你了....”
他心疼的親吻着他。
黑衣人板過他的脖子,堵上他的嘴。
那種熟悉的相互的聲音,不多時又在山洞裡迴響。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主人....主人.....”
黑衣人痛的額頭上滿是冷汗,他疼的閉上眼,牙關緊咬。
“主人.....主人.....”
黑衣人痛呼出聲,一遍一遍的呼喚着他的名字。
“別怕,我不會殺你,捨不得。”
花傾落彎腰將他抱在懷裡,往牀上走去。
黑衣人整個身體都因爲劇烈的疼痛,捲縮到了一起,他的額頭上,滿是冷汗滾落。
看到他那張剛硬的臉,此刻竟也流露出,屬於女子的無助神情來。
憐香惜玉,不適合用在他的身上。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怎麼這麼緊張?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可怕的?”
“既然說過不會殺你,我便不會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