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祁的皇帝早已不是他祁景漣!你一口一個皇帝,可是不將皇上放在眼裡,預示着有朝一日,這祁景漣還會將這大祁的江山給搶過來,做他大祁的皇帝!!!”
“張德忠!!”
看到他發怒,張德忠反倒是笑了,笑着看着他:“咱家不與你在這計較,俗話說的好,將死之人,咱家怕與之多說了話,沾染了晦氣。”
“你!!”
“古公公,你還不快進去?還是說,想讓皇上在裡面久等?敢讓皇上在裡面等你,你這架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
“哼!咱家怎麼樣,還輪不到你去管!咱家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你這張嘴,最好牢牢的管住,要不然,你肯定會死在你這張胡說八道的嘴上!!”
對此,張德忠不以爲然:“咱家以後怎麼樣,就不勞古公公費心了,你還是管管你自己吧。”
古安不再和他說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後就走進了御書房。
他的前腳剛邁進御書房,那種冰冷恐懼的感覺,立馬將他整個人都纏繞在裡面。
說是不怕,是假的,尤其是像江扶辭這種難相處之人,以前覺得還好,可是自打他當上皇帝以後,總會有那麼多不如意的地方,就練出了他這副陰晴不定的性子,和以往比起來,更加的難以相處了。
“皇上,您喚奴才?。”
進了御書房,古安還沒有看清江扶辭那張臉,就飛快的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如張德忠所說的那樣,今日的他,是真的自身難保,當那一腳兇猛的力度,朝他的胸口上踹了上來。
他直接被踹在了地上,往外吐了一口的鮮血出來,在地上掙扎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從地上爬起來。
對上江扶辭那張陰晴不定的臉,古安努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又跪在了地上。
“皇——噗——”
又是一個皇上未吐出,一腳朝他踹了過來。
這一次的腳力,比第一次踹的還要狠,他整個人都被踹的飛了出去。
嘴角一片殷紅的血跡,就連身上,也被這無數的血水所沾染的成了紅色。
江扶辭上前一步,看着他這副狼狽的模樣,大手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聲音逼人,語氣冷冽,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古安,你好大的膽子,朕的女人,你也敢動!!”
“皇....皇上.....”
古安大張着嘴喘氣,已經沒有餘力去迴應他了,而是看他一眼,想開口解釋,想開口辯解,可現在的自己,連喘氣都困難,又怎麼能真的開口迴應他。
那本能的求生的y望,使他的雙手吃力的攀上江扶辭的手,想將他堅硬的大手給掙扎下去。
他這點本能的求生y望,江扶辭也是看在眼裡,出於本能的,可能也是不想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讓他死,要不然,就是便宜了他。
終於,他手上的力度鬆了。
然而古安卻是傷的不輕,即便他的手,那致命的力度與威脅,已經不在他的脖子上了,他還是喘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氣,纔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