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直接說嘛,打個電話就行,何必搞得那麼麻煩。”陸雲帆坐在她的旁邊,成安安只好挑他的旁邊坐下。
一左一右,可謂是涇渭分明,王晨幾個人看着熱鬧,今兒倒是怪了,雲帆第一次帶兩個女人出來玩啊。
“喂,你說等會會不會打起來啊!……”王晨對着上官韶華小聲說道。
“你少說兩句廢話不會死,萬一等會火燒到你身上怎麼辦。”
想到這裡,王晨立刻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搖搖頭,那可不行,女人是非多。
張夢籮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欣喜的模樣,朝着陸雲帆的身邊挪了挪:“我每次給你打電話,要麼都不接,要麼就一會接,你心裡面根本都沒有我。”
陸雲帆看到張夢籮一張臭臉趕緊出聲安慰:“怎麼了這是?那麼生氣,我跟你說,我這最近不是忙嗎?”
成安安在一旁都要吐了,忙?忙着到處和女人在一起還差不多。
張夢籮看到成安安一張陰陽怪氣的臉,立刻就上火了,她眉頭一擰,立刻揚聲道:“你忙着是不是去陪別的小妖精了……”
成安安打了個噴嚏,看了看四周,應該不是在說她吧,她絕對是無辜的,因爲她沒有想過要和陸雲帆乾點什麼。
陸雲帆的臉上始終掛着好看的笑容,王晨在一旁趕緊出聲:“哎呀,生什麼氣啊?雲帆日理萬機,哪裡有時間和你玩啊!……”
上官韶華看情況不對擰了一下王晨,他才乖乖坐好,沉默許久的沈星辰這才慢慢說:“行了,現在夢籮心情不好呢,你們別去招她。”
王晨切了一聲,誰想去招她?仗着家裡有點錢又是個小明星整天凶神惡煞的,只有雲帆纔要她。
成安安本來坐着的,他們一幫人說話,她覺得自己是個局對人,挪了挪自己的位置,要和陸雲帆離得遠一點。
張夢籮看了一下大夥,見沒有人幫她去火,她一個人拿起了話筒,準備唱兩首歌打發時間。
“成安安,你離我那麼遠幹嘛?過來坐啊!……”他笑着朝成安安招手。
一分鐘之後,成安安這才緩緩的挪動步子朝着陸雲帆那邊
坐,她都不知道陸雲帆今天叫自己來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是看這幫富二代吃喝玩樂的嗎。
她隨便瞥了一下桌子上的洋酒都上萬塊,加上包房的費用,在心裡面狠狠的疼了一把,這些錢如果歸她該多好啊。
陸雲帆的神色被張夢籮看在眼裡,她剛剛明明打算拿着話筒唱歌,看到成安安要坐過來,趕緊一屁股搶先把位置佔了下來。
得意的給成安安使了個神色,本來就沒有打算靠近她的成安安,現下氣得不輕,乾脆又往外挪了挪。
許邵陽倒是覺得面生,拍了拍位置:“這位小姐,你坐這邊吧!……”
成安安坐下看着許邵陽,旁邊的人一張帥哥臉和陸雲帆幾乎不相上下,她轉過頭去冷冷道“帥哥,我姓成,不是這位小姐,如果可以的話,以後請叫我的全名。”
許邵陽噗嗤一聲笑出來,有意思,立刻點頭道:“安安,我是許邵陽,這位王晨,旁邊的是上官韶華,這位是沈星辰。”
他一一介紹,成安安都點點頭,她沒有打算和這些FU的二世祖們打交道:只是處於禮貌的微笑一下。
陸雲帆當然看得見成安安現在和許邵陽他們呆在一起,心中多少有些不快,想要抽身子出去卻被張夢籮給絆住。
“雲帆哥哥,在過陣子就要你的生日了,你想要我送你什麼禮物啊!……”
陸雲帆心裡面很急,乾脆就隨口道:“隨便。”
張夢籮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這怎麼能隨便呢,你喜歡什麼?我都給你買,你看是美國的腕錶還是瑞士帶回來的領帶。”
王晨在旁邊笑了笑說道:“張夢籮,你不這麼纏着雲帆,雲帆就要謝天謝地了,你知道嗎?鬼見到你,鬼都怕你。”
張夢籮揚起了拳頭:“王晨,我看你是找死吧?”
陸雲帆看到成安安很尷尬,招呼服務生過來給成安安準備一杯調酒,他那麼溫柔的樣子,讓幾個二世祖們覺得很稀奇,因爲印象中,他從來不是那種人。
張夢籮看到這裡拳頭握緊,許邵陽害怕等會又要吵起來,乾脆把話岔過去:“雲帆,你馬上要過生日了,打算怎麼過
啊?”
其他幾個紛紛點頭附和,是挺麻煩的,雲帆每次生日都是大家一年一次難得可以放縱的日子,大家都很在乎,今天出來,也是爲了這件事。
陸雲帆隨意一撇:“還能怎麼辦?隨便辦唄,老爺子在國外,家裡面就蘇晴一個女人,我過火了,她得給老爺子告狀。”
張夢籮聽不進去他們的話,雙眸仔細打量在成安安的身上,她搞不懂?陸雲帆這次真的瞎了眼了?居然看上她,她到底哪裡好了。
一幫人還在包房策劃着陸雲帆生日的事情,成安安剛剛從酒吧服務員的手上拿過調酒就聽到包包裡面的電話響了。
她想都不想就推開了包房的門告訴陸雲帆自己家裡有點事要先去接電話。
二樓的包廂有些閃耀,成安安趕緊在服務員的指引下來到了衛生間,關上了衛生間的大門,這才接通了寶貝兒子的電話。
成響響的聲音還很稚嫩,看到成安安這麼久才接電話,還是有一絲怒氣。
“媽?你幹嘛去了?消失兩天了?”
寶貝兒子的問話,她還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半天“我有事,這兩天在外地出差,暫時回不來,你在家裡面要聽話。”
成響響翻了個白眼,自己的保鏢今天說成安安坐一個陌生男人的跑車進了酒吧,虧得她說自己去出差了。
“媽,我是擔心你被怪蜀黎叔叔騙走,我警告你,我不接受後爹。”
成安安眉頭都皺起來了,這小子在說什麼玩意,陸雲帆是他親爹,不過這個秘密,她是暫時不會數哦粗來的。
看到成安安不說話了成響響在電話出聲道:“媽,我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不過你出去玩,給我打個招呼,不然我會擔心的!……”
成安安在電話那頭給成響響點頭哈腰,她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好青年居然把一個六歲的小孩子當神一樣供着,她都覺得自己悲哀。
好說歹說才哄了成響響掛電話,自己從廁所裡面擦了擦汗,真是無益於打了一場杖。
剛走到了洗手池,就看到張夢籮一席紅裙一身殺氣站在自己對面,看來她已經在這裡等她很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