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客廳,便看到衆女正圍在飯桌前靜靜等待着,不由納悶問道:“你們怎麼這麼老實?不看電視也沒玩電腦,不像你們的作風啊。”
“等着你回來揮毫呢。”戴柔笑道:“你的字可是萬金難求,我們都等着看你的表演呢!”
“表演什麼?”曲風愕然走到飯桌前,看着幾摞請柬才意識到自己的計劃安排,遂說道:“給我倆收拾點飯唄,都沒吃呢。”
“你沒吃我相信,要說若若沒吃打死我也不相信!”絲絲壞笑着走進了廚房,離若的小臉羞紅一片衝着絲絲做了個鬼臉。
“我們來檢查一下吧,看看若若哪裡都有痕跡!”嬌嬌壞笑着抱住了離若,脫下了她腳上的小蠻靴,發現白色棉襪很是乾爽,不由一愣,悻悻說道:“唉~~真令我們失望!”
“失望什麼?”離若故作不解地問道:“你們是不是以爲老公拉着我出去就要做壞事啊?他是覺得悶,拉我們去陪他的,你們一腦子齷齪思想,真受不了你們!”
衆女齊齊嬌啐出聲,花薌說道:“就算做了我們也找不出痕跡來,你就打死也不承認吧。”說到這裡,花薌突然拿起曲風的車鑰匙,說道:“我去檢查車裡,如果真沒事,下次我也跟着出去玩。”
一聽這話,離若急了,大喊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啊,不要把老公想的那麼壞好不好?誰不信下次跟着出去好了。”
“切~~”花薌啐道:“鬼才信你呢,那你以後就做專程陪駕好了,你不去都不行!”
“對,這個主意好,以後若若就是專程陪駕了。”紅衣率先說道,支持花薌,緊接着衆女也都明白了,齊聲附和,急的離若都快哭了。
就在這時,絲絲端着兩碗麪條走了出來,遞給了曲風和離若,“我只會下面條,嫌不好吃自己做!”
“今天怎麼這麼乖?不讓師姐動手了。”曲風愕然問道。
“你師姐也是女人,懂?”絲絲沒好氣地說了一聲,催促道:“趕緊吃,吃完寫請柬。”
曲風三下五除二就扒完了,抽紙擦了擦嘴便坐到了桌前,拿起狼毫看了看,歪頭看着絲絲和嬌嬌問道:“你倆缺錢嗎?”
“不缺啊,怎麼了?”絲絲怪異地答道。
“不缺錢買這種爛筆啊?”曲風笑道:“我以爲你倆沒錢了呢。”
“切~~本小姐不用你養~”絲絲恨恨說道。
曲風嘿嘿笑了笑,扭頭對花薌說道:“花薌妹妹,去我車裡把我後座下面的小包拿來!”花薌點頭跑出了客廳,不多時便回來了。
“哥哥,你的車座套要不要換?”花薌陰陽怪氣地叫道:“上面好濃的味道啊。”
“死花薌!”離若的俏臉頓時紅得發紫,滿屋子追逐起花薌來。
“若若姐,我錯了,我啥也沒聞見~~”花薌急忙求饒,還是被離若按倒在了沙發上,開始撓癢,花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求饒連連。
而曲風卻打開了
小包,從裡面拿出了一支毛筆,一方端硯,端硯成貔貅背水之形,一看便知道不是凡物,“磨墨!”曲風淡淡說了一聲,衆女正在驚訝,卻發現魏然已經開始磨墨了,而且動作熟練之極,想到魏然和曲風一起長大,也就釋然了。
曲風蘸足了墨汁,思索了一下措辭,便在一張紅色空白請柬上寫到:“恭請XX先生,後進末學曲風恭迎閣下移駕,吾將於XX年XX月XX日舉辦春之聲都市麗人選美大賽,遴選下屬公司之形象大使,敬請您蒞臨指導。”落款寫上了曲風二字,從右到左,格式、措辭、章法無一出錯,既顯示出了自己文字功底,又謙遜有禮。
此時的離若和花薌停止了嬉鬧,也走到了桌前,看着寫好的請柬,離若驚叫了一聲,憤聲叫道:“我還想着怎麼幫你把茵茵姐騙到手呢,沒想到你倆早就有姦情了,還留字傳情,在我面前還和沒事人一樣,氣死我了。”
原來離若看到請柬之後,突然想到了趙一平小院中的梅樹上所掛的雅俗兩個字,當時她就有一種熟悉感,以前看到也沒注意過,自從認識了曲風後才感覺到那字熟悉,如今看到請柬上的字跡,這才意識到那種熟悉感其實就是曲風身上的那股銳氣!
“什麼跟什麼啊!”曲風淡淡說道:“我都不知道那兩個字怎麼跑到那裡去的,那兩個字還是蘇煙姐幫我磨墨寫的呢。”
“什麼字?”蘇煙納悶問道。
“一個雅字一個俗字。”曲風說道:“那次我和小九吵架後,在你宿舍寫的,後來我便拿走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跑到一號那裡去了。”
“是我拿走的!”小九低聲說道:“和你吵架之後好幾天沒見到你,我便去了你宿舍,結果發現你不在,桌上就只有那兩個字,我以爲你說我俗,說蘇煙姐雅,便拿着那兩個字跑出去了,正好碰到了李瀾姐,李瀾姐安慰了我好久,後來那兩個字我不知道是丟了還是被李瀾姐拿走了,之後你就消失了三年,我。。。”
“這就好解釋了。”曲風笑道:“李瀾姐拿回了家,被爺爺收藏了,然後送給了一號,所以最後掛在梅樹上就不奇怪了。”
“真的?”離若還是表示了懷疑。
“當然是真的了。”曲風笑了笑,“就算是假的,也不用你艹心了,豈不是省事了?”
“姑且信你一回!”離若咬着嘴脣嘟囔了一句,“不許給趙家送請柬,要送的話就有我來寫!”
“好!”曲風笑着說道,“終於吃醋了,不是感覺那麼失敗了。”
“若若是吃醋你沒送她東西,真是個笨蛋!”蕭雨揉着曲風的腦袋說道。
“呃~~我還是寫請柬吧。”曲風低頭奮筆疾書,揮毫如飛,龍飛鳳舞,筆走龍蛇。。。不多時,便寫好了三百張,“明天讓狼一他們給各家送去!”
說完之後,便站起身來,絲絲怪異地問道:“你只寫了三百張,爲什麼要我們買兩千張呢?”
“剩下的賣錢啊,一張十萬!
”曲風嘿嘿一笑:“我的字可是萬金難求的。”
“你就吹吧,有本事你就把所有的美女都吹到牀上。”絲絲撇嘴說道。
“不信是吧?敢和我打賭嗎?”曲風歪着頭問道。
“賭就賭,你說吧,賭什麼?”
“你要是輸了,單獨伺候我一晚上,不許跑,不許求饒!”曲風壞壞笑道。
“那你要是輸了呢?”絲絲咬了咬嘴脣問道。
“隨便你,我悉數接着!”
“好,我和你賭了,我就不信了!”
“唉~~洛陽紙貴啊!”小九嘆了一聲,一副同情的神色,悠悠看着絲絲說道:“絲絲,你現在趕緊睡覺去吧,養精蓄銳,你輸定了。”
小九伸出了一根手指,說道:“一百萬,只多不少,他的一個字一百萬!”
“我就是不信,你以爲他是王羲之還是張旭啊?”絲絲不屑地叫道。
“一百萬他都不屑寫!”蘇煙捏了捏絲絲的俏臉笑道:“當年,現在的陳副市長退役之時求了他三天三夜,磨得他沒脾氣了纔給他寫了一幅,那時老公才十七歲!”
“我不信,就是不信!”絲絲怪叫着,心裡卻沒底了。
而此時的曲風早已抱着戴柔走進了臥室,小九幸災樂禍地說道:“蕭雨姐,我們回去吧,早點睡,明天晚上不回了,在這裡聽殺豬叫!”
衆女鬨然大笑,心中早有了計較,對於小九的話信了十成,各自安慰了絲絲幾句便回房了,絲絲看着桌上的請柬,神情變得有些悽苦,突然嘿嘿一笑,將剩下的那些請柬拿到自己身前,拿過曲風寫好的請柬開始臨摹起來,一直忙到凌晨,這才哈哈笑着跑回了臥室。
第二天一早,不知道內情的渺渺害怕送錯了空白請柬,拿過曲風寫的請柬看了一眼之後才提着出了別墅,讓狼一他們分頭去送,可憐的絲絲忙活了半夜,竟然被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的姐妹給賣了。
到了中午時分,狼一等人相繼回來覆命,說請柬送完了,並將買回來的宣紙放到一邊離開了,聽到這話後,絲絲還壞壞地嬌笑了幾聲,以爲自己的計謀成功了,便躺在沙發上想着怎麼整曲風,就像傻了一般,還時不時得意地大笑出聲,搞得衆女都罵她神經。
到了下午四點多鐘,在三樓境界的戰虎三人齊齊從三樓跳下,攔住了一名欲要闖入院中的中年男子,戰龍帶着男子走進了客廳,向衆人說道:“少主,各位夫人,這位是春潤集團的程董事長,有要事和少主相商!”
“坐吧!”曲風笑着站起,將程姓男子讓至了酒臺前,給他倒了一杯酒,開口問道:“不知道陳董事長找在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程姓男子急忙擺手說道:“我哪敢在曲家主面前說指教二字啊,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是想和曲家主商量一下,我想爲貴集團的活動提供一百萬的贊助費,只求一個席位和一個請柬,不知道曲家主能否滿足我這個小小的請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