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強化訓練,是對這些日子訓練成績的強化與穩定,也叫做山地訓練,四周險惡的山地環境就變成了天然的訓練場。
楊天星步入神境,高山野地對他來說當然恍若平地,但是這些可憐的訓練者就慘了,楊天星一聲命下,他們攀沿走壁,奔赴最高峰,這可不是演習,也不是表演,而是真正的實戰訓練,沒有任何的保險措施,兩個隊員不慎摔下去,屍骨無存。
帶着對同伴的哀禱,其他人不敢有一些怠慢,就如楊天星說的,要想活着就需要記住一句話,那就向前衝,衝在最前頭的人,纔有可能衝出訓練營,走入更廣闊的天地,這一點,沒有人再會懷疑了。
而在楊天星帶着訓練營的人進行着最激烈訓練的時候,蕭芳菲已經帶着天龍戰隊的部分戰員來到了紐約,傳達了楊天星的話,讓猩猩等幾個隊長都羞得無地自容,也許是出門在外,所以他們有很多地方都拘束起來了,忘記了強大的力量,就是一種通行證。
“龍王並不是一個喜歡殺戮的人,但在我天龍門的面前,黑暗的力量只有臣服一途,不需要與他們客氣,猩猩,從現在開始,天龍門的策略是,順者生逆者亡。”蕭芳菲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他的力量可不弱,至於猩猩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就算她是楊天星的女人,有種大權旁落的感覺,但天龍戰將沒有人敢有意見。
猩猩應道:“蕭小姐,你放心,我知道如何做了。”
有了蕭芳菲鐵血的手段,一時之間,整個紐約市黑道風起雲涌,順者生逆者亡,擁有強大力量的天龍戰將在幾殺血腥的屠殺中,向所有人展示了強大的力量,人都是如此,好好說的時候,他們會擡着自己的面子,不屑一顧,當危機來臨的時候,他們卻一個個的諂媚,開始巴結了。
以洋制洋當然是一個可行的辦法,蕭芳菲當然知道,就算是天龍門人數再多,也不可能真正的打入西方人的世界,所以就挑選了一些小幫派進行了支持,成爲了天龍門在西方的代言人。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這些人當然心動,管什麼東方人什麼西方人,有錢的就是老大。
有了這樣的開端,天龍門擴展變得很是輕鬆起來,雖然也因此引起了m國政府的注意,但與所有國家一樣,黑白之間有某種約定,而且天龍戰將的強大,已經不是一般人可以解決的,所以在數個高層聚在一起,商量出一次徹底的掃黑行動。
出動了數萬軍警,在紐約佈下了大量的警力,開始有針對性的對天龍門勢力進行打擊,因爲黑白雖然分明,但黑白勾結的事卻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這些被天龍門壓制的幫派首領,當然也願意這麼幹。
這事也讓蕭芳菲明白,培養人員中,也需要在政界有代言人,而且是那種相當有份量的人。
m國的政府是一個以錢爲主軸的大機器,而潛龍集團與天龍門最不缺的就是錢了,秋語姿在蕭芳菲臨行之前就已經說過了,潛龍集團在m國的全部儲存資金都可以隨意動用,創建屬於天龍門的國際勢力。
只是這事不是短時間可以解決的,蕭芳菲面對着強大的國家力量,選擇了搔亂,政府的行動正在最關鍵的時候,紐約市卻整個的亂了起來,人性如此,經不過任何的刺激,當軍隊開響第一槍的時候,街市的廝殺已經不可避免。
爲了對付天龍門的靈力高手,m國安全部更是出動了大量的異能高手,這些異能高手被天龍門暗中斬殺了不少,讓他們暗中的佈置失去了作用,騷亂變更是不可掌控,亂就是天龍門的機會,趁着這種亂,蕭芳菲一不做二不休,把紐約市反抗天龍門最強烈的三個幫派一股腦的掃得乾乾淨淨。
迫於民衆的壓力,這種騷亂也不可以持續下去,不然影響全國的平靜,軍警撤退之後,紐約市開始恢復正常,但是很多人卻是發現,天龍門不僅沒有受到影響,反而趁虛而入,霸佔了紐約市黑道霸主的位置。
東方與西方有着很明顯的相對態度,排外心理很是嚴重,而且西方人更是有種天生的傲氣,認爲自己是比較優秀的,從遺傳學來說,凡是雜交的都是比較優秀的,所以西方人如此想,的確也沒有錯。
西方人幾色人種之間也算是雜交的一種了。
正當蕭芳菲想要鬆口氣的時候,一種魔的力量開始在這裡顯露,其實魔的力量很隱密,他們暗中集聚着力量,非到最後的關頭,他們不會輕意的露出真身,只是紐約大風景開始,天龍門抓住了機會就要實現一統了,紐約本來也是邪魔吩咐下來的一個駐地,當然不能輕意的被天龍門佔據,所以某天夜裡,這邪魔的力量,發動了對天龍門的襲擊。
雖然讓天龍門損失了好幾個天龍戰士,但蕭芳菲並沒有覺得可惜,不怕邪魔來,就怕他不動,只要他們的人馬動了,就會露出線索,就會給天龍門機會,黑暗的征戰,蕭芳菲其實並沒有太多的興趣,她之所以願意這麼做,是因爲邪魔,這也是她的使命。
紐約分部的邪魔組織,人數不過百人,但個個都是經過特別培訓的高手,他們魔氣蓬漲,詭異莫測,那個領頭的首領,連猩猩都不是他的對手,非得蕭芳菲出手,把他們擊傷潰退。
這也是天龍門面對邪魔組織的第一戰,讓天龍戰將們知道了邪魔的力量。
猩猩雖然吐了不少的血,但精神還是不錯的,看着蕭芳菲的英姿,很是覺得羞愧,堂堂天龍戰將的老大,卻連一個邪魔的小頭目也打不過,真是丟人了。
蕭芳菲卻是安慰道:“邪魔組織的高手都經過特別的訓練,他們用異法刺激體能,提升最大的可以達到十倍,卻也因此他們生命會大大的損耗,所以猩猩也不用氣餒,這種力量是不會長久的。”
有了這一戰,蕭芳菲下令緊追不捨,不是要把紐約的邪魔力量一併剷除,而是爲了追查到他們後面的力量。
而蕭芳菲並不知道,那個失敗而退的首領,此刻已經被除死。
在華盛頓某處僻靜的大教堂裡,這個首領的屍體正在冒着鮮血,雙眼混濁無神,呆呆的看着天空,他知道,這就是他的宿命,可是他明明知道要死,還是回來了,只是想看看妻子與兒子一眼,他的死,可以讓妻子與兒子得到自由。
坐在高位是三老公,此刻眯着眼睛,喝道:“我魔教不需要弱者,m國兩大城市的滲透已經十年,卻抵不過天龍門短短三個月的建立,我都無顏與魔主稟報,黑龍一,我給我十八魔兵,不論你用什麼辦法,都要把天龍門給我從紐約連根拔起。”
黑龍一是一個陰冷,面部沒有表情的中年男人,聽到三老長公的話,立刻上前了一步,陰暗中的身形一動,透那柔柔的燭光,發現這是一個很平常的西方人,捲髮,高鼻,還有那很紳士的步法,都顯示着一種良好的家世。
而他卻是邪魔在華盛頓的代言人,受魔教的資助,在這裡隱藏了二十年,擁有着非凡的關係網,可以說連白宮都有他的耳目。
“三長老,布朗斯並不是弱者,他全力的出手,竟然還被天龍門的人擊退,我怕魔兵並沒有太多的作用,如果三長老可以配幾名魔將,或者還有一線希望。”就算是面對着三長老,這個西方老傢伙也沒有客氣,他在西方的力量,早就已經得到魔主的認可,最何況在他手手中,還可以調動兩支超過二萬人的軍隊,更是不容有失的。
他並不是怕死,只是覺得魔教之人都太託大了,天龍門這個新生的勢力在東方能一統,說明並不是浪得虛名,而眼前的三長老似乎還抱着以前魔教無敵於天下的想法,卻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新德格先生,莫非你畏天龍門的力量?”三長老當然知道自己對這個西方的老傢伙沒有辦法,因爲魔主親自吩咐過,魔教之人需要保證他的安全,因爲他手中掌握着一支強大的軍隊,關鍵時刻可以達到絕地大反擊。
但有這種機會掃他的面子,三長老也不會放過,雖然他的手中有力量,但他很瞭解魔主,只要這種力量被利用完了,他就會成爲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雖然西方人不喜歡東方人,東方人其實也不喜歡西方人,魔主對西方人從來就沒有真正相信過。
“三長老,我只是不想我魔教之人白白的犧牲,小小的一個紐約市,還影響不了我們的計劃,而且現在總統大選即將舉行,在這個時候,我們應該萬衆一心關注選舉,而不是對付天龍門,只要我們的人成爲總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調動各種力量來對付天龍門,豈不是比我們自己動手簡單多了?”
看樣子,這新德格不僅心狠,還是一個陰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