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還是有不少的高手,特別是m國政府對異能者的培養更是盡心盡力,所以在政府裡,有一支可以與東方國家龍組相抗衡的異能隊伍,但這裡所說的四大高手,卻是西方最具有代表的四個人,連m國的阿波斯,就算是上了世界十大高手榜,卻也無法與他們比肩。
第一個是西方之王,據說他的名字已經沒有人知道,所有知道他的人都稱他爲王者,他是愛而蘭人,但最終的血統已經無可考究,二十年前,他一人獨闖m國,連教皇這個傳說中上帝的兒子都敗在了他的手上,可謂是一戰成名。
第二人是尉官,他從小卻是在環境最惡劣的中東長大,意志如鐵,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被戰火波及而亡,在那種生與死的考驗中,他活了過來,那種強大自是不必言語,他成年來到西方世界,但卻代表着中東的很多利益,據沒有證據的傳說,他手上掌握着數以萬計的僱傭兵。
有人不懷好意的猜測,如果尉官要發生恐怖龍擊,那所波及的程度,絕對不是那所謂的恐怖之王可以相比,猜測只能當成一種猜測,但在這些高手人中,尉官是m國政府最不歡迎的人。
不歡迎也只能藏在心裡,對尉官的到來,他們還得笑顏開懷的相對。
第三個人就有些獨特了,他來自冰島,也許是獨特的地理環境造就了他的修練,對冰與水的掌控,他已經是達到了巔峰,就算是西方之王也不得不表露出讚美之詞,這個人叫弗亞,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就算是來到了m國,他依然與在冰島一樣的打扮,一身白熊皮大襖,戴着毛帽,還有一副破舊的口罩。
初來的時候,有人嘲笑過他,但那人已經去見了上帝,所以現在他的這種怪異打扮,反而成了他的一種標誌。
第四人來自歐洲,屬於狼人的變種,既擁有歐洲高貴血統,又擁有野蠻殺戮的獸性,從一出生他註定就是戰士,爲殺戮而誕生的人,他叫強尼,從情情收集到的情報裡,楊天星知道強尼竟然還是歐洲某個國家國王的私生子。
蕭芳菲在楊天星不在的日子,已經撐得很辛苦,雖然她知道這是她的本份,但她是女人,對殺戮天生有種排斥,躺在楊天星的懷裡,她慢慢的驅散着心裡的冷冰,玉手如水,輕輕的拂動着,劃在了楊天星的胸口肌膚上。
“老公,西方的四大高手一齊出動,好像是感覺到了天龍門的擴張將會影響他們各自所在勢力的版圖,怕是來者不善,我們真的要與他們四人爲敵?”
蕭芳菲果然在猶豫,盛名之下無懦夫,西方四大高手都不是一般人物,連政府也不給面子的,這一次竟然聆袂而來,相信所謀不小,而且在此刻的m國,也只有天龍門一枝獨秀。
楊天星不在意的搖了搖頭,說道:“爲敵又如何,希望他們識趣點,不要插手其中,天龍門所要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止,放心吧,這些人敢面對我天龍門,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後悔。”
西方的四大高手,分屬不同的片域,他們很早就有種約定成俗的規定,各人所佔的位置,屬於他們的領地,不允許別人的侵入,但是天龍門在m國與歐洲的強行擴張,已經影響了他們的威信,所以這一次,他們聯手起來,就是要進行世界新勢力的劃分。
雖然他們只是四個人,但絕對不亞於最危險的恐怖分子,他們要是怒起來,絕對不是警察所能夠擺平的,從他們在m國本土一出現,聯邦調查局的幹探就已經如蒼蠅一般的把他們緊緊的盯住了。
四人並沒有刻意的掩飾,或者他們不是不能,而是沒有意義,不要說m國強大,只要他們願意,就算是闖入白宮,把那總紡斬殺了,也不一定有人可以擋住他們。
當然了,這種事不是到萬不得已,也沒有人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螞蟻雖小,但是纏着不放,卻也是一件很擾心的事。
四大高手已經分住紐約四大國際大酒店,好像是事先約好了一般,他們都沒有動,靜待紐約的風起雲涌,在楊天星的嚴令下,天龍門大肆的行動,又一批自以爲是,對天龍門相當排斥的紐約黑幫被一股腦的清洗,午夜開始的時候,血流滿了整條大街。
高大並不等於高貴,對天龍戰將來說,他們特別喜歡虐待那些明明是雜種,卻便便充貴族頭看天的紳士。
在這種手段下,紐約的黑幫聽到天龍門就聞風喪膽,相對蕭芳菲,楊天星的方式更真接,更堅定,更鐵血。
而隨着邪魔的那次偷襲,楊天星並不想在紐約浪費太多的時間,既然暗衛傳來的消息表明邪魔人手在華盛頓出現,那他當然要儘快的趕到那裡去,小小的一個紐約市,楊天星還真是沒有看在眼裡。
四大高手又如何,他會怕麼?
天龍戰將的手段,也讓一部分感到驚心,特別是一些官員與黑幫有着各種各樣的聯繫,此刻一夜之間,天龍門就取而代之,這種快速的轉變,讓很多人都轉不彎來,所以一份份緊急的報告上傳給了白宮。
但在那位總統朋友的暗示下,這些資料都一一的被消除掉了。
不來就不來,一來就是三份,這天楊天星正在向猩猩幾人下達最後的絕殺令,四封挑戰信,一起被送到了天龍門總統,他們沒有指明道姓,只是說給天龍門可以說話的人。
“東方朋友,這麼久不見,莫非不認識我阿波斯了?”隨着一陣豪爽的笑聲,身形如風一般的飄忽,由遠而近,坐在楊天星身邊的蕭芳菲身形一震,正在動作,卻被楊天星拉住了,然後搖了搖頭。
來的的確可以算得上是朋友,雖然上次,他們有過一戰,而且並不友好。
作爲m國盛名遠播的高手,阿波斯此刻來訪,顯得很不合時宜,但他還是來了,因爲他不爽,相當的不爽。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阿波斯,你來得好像晚了一些,不過還算是有心了,敬你一杯茶吧!”楊天星輕輕的語聲,手卻微微一揮,桌上那杯剛泡好的香茶,如箭般的飛了出去,襲向了阿波斯。
“叭”的一聲,茶杯被接住了,但可惜,用力過度,杯整個的裂開了,茶水流了一地,阿波斯樣子有些狼狽的出現在楊天星面前,說道:“東方星,你也太狠了吧,如此的待客,難道想把我煮了吃麼,枉我還探望你。”
楊天星連看也沒有看他,說道:“多謝你的好心,好了,有事說事,沒事你可以離開了。”
阿波斯有些生氣,但卻笑了出來說道:“東方星果然乾脆,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現在西方四大高手齊聚紐約城,分明就是要對付你的天龍門,東方星,我也看那些人不太順眼,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楊天星這回到有些意外了,看了阿波斯一眼問道:“怎麼了,那位總統命令的?”
“好了,東方星,不要揭以前的傷疤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我也是迫不得已,不過這一次,是我私人的行爲,四大高手齊聚紐約城,已經讓整個m國都震撼,我們也希望他們能早一日離開,必竟四人就像是四枚原子彈,要是引爆一枚,都會死很多人。”
楊天星心裡想,這裡是紐約,死些人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但還是問道:“你能幫我什麼?”
阿波斯笑道:“東方星是不是已經接到四人的挑戰信了,據說你天龍門的擴張,已經嚴重影響到他們對區域的掌控,所以這一次,他們是爲了利益而來,如果東主星可以把他們打趴下,我阿波斯可以給予天龍門更大的利益。”
謀奪更多的利益,這並不是楊天星的目的,但隨着天龍門的越發強大,控制的範圍越來越多,收入的確已經變得相當的豐厚,只是這些話說出來,怕是也沒有人相信的,楊天星本想罵這阿波斯一頓,把他趕走,但是既然與四大高手一戰已經無可避免,那麼順便多賺些利益,他覺得還是可以的。
楊天星把手中的挑戰信扔向了阿波斯,笑道:“真是如你所願,你說的事已經應驗了,三天之後,我會接受第一個挑戰,阿波斯,我會替你們趕走這些不受歡迎的人,但你所說的利益,我希望可以讓我滿意。”
楊天星當然知道,阿波斯這樣的上門,絕對不僅僅代表他自己,既然上次已經被政府危脅過一次,擁有第二次,卻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不過無所謂,代表誰來都行,只要大家目的相同,偶而合作一次,卻也不是不可能的。
阿波斯看着四種戰柬,心裡暗喜,立刻應道:“當然,當然,如果這四戰之後,我的東方星朋友還活着,那麼你將得到整個華盛頓地下世界的支配權,這個禮物,夠大了吧!”
不錯,這的確是一個天大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