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把自己都騙了,才能把別人玩在手心裡。
而這場遊戲,一切都跟他預想的很相似,他是連自己都差點相信了。
但是他的大腦裡很清醒,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做什麼。
一切都不過是他在演戲而已。
全部都是假的。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施捨,因爲只要弱者,纔會接受別人的施捨。
上官澈彎起脣嗜血的笑了笑,“做這場遊戲的第一個犧牲品,你應該很榮幸。”
毀掉一個人其實很簡單,因爲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脆弱的生物。
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毀掉上官辰風要需要多長時間。
上官辰風要用多長時間會徹底崩潰……
溫言兒的雙手用力的握成了拳,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根本什麼事都做不了。
上官澈冰冷的雙眼流連在溫言兒的身上,他慢慢的站了起來……
漆黑深邃的雙眼彷彿要灼傷了她的身體。
銳利靜靜的眼神一直緊緊的盯着她。
大廳裡死一般的寂靜。
上官澈只是輕蔑的笑了笑,他的手指動了動,原本站在羅馬柱後面的人也大步走了出來。
他微微頷首,“有什麼事嗎?”
上官澈的手裡拿着那個錄像的光盤,笑得極爲的邪氣,“把這個給我的好弟弟送過去。”
上官澈的眼神淡淡,那裡面不夾雜任何一點的情緒。
他是變-態,可是也是最會玩的人。
等到那個人走出去之後,上官澈薄脣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眼裡卻是可怕的深意……
“溫言兒……”
窗外的雪花不斷的飄零着,那種溫度冷到了極致。
冷入骨髓。
渾身都僵硬了,彷彿只要動一下,就會立刻成爲碎片……
上官澈的視線落到窗外,他的身影高大而陰冷。
手,慢慢的拂上了他掛在脖子裡的寶石鏈子,這裡面放着的是人的心頭血。
這個心頭血,對這裡的每一個人來說的,都是致命的。
“還有一天的時間,我的新娘……”
“上官辰風,你能不能不要放那麼多辣椒了?”
林絮兒有些抱怨的站在上官辰風的身後,她時不時的低聲嗆咳幾聲。
整個廚房都是辣椒的味道,真的很嗆人。
她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上官辰風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她的口味是突然的,而不是長久的。
不是時時刻刻都要吃辣椒。
但是她只知道,上官辰風是爲了讓她沒有一點的遺憾,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她雙倍。
不是他們有緣無分,而是這種平平靜靜在一起的生活真的很少見。
上官辰風彷彿聽不到林絮兒說的話一樣,他的臉色都微微有些變了。
也許是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了。
所以現在慌亂的竟然不知道要做什麼……
林絮兒微微低垂着頭,她沉默了一會兒,才伸出手摟住了上官辰風的腰……
她的身體依靠着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上官辰風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林絮兒咬了咬脣,她的眼底清澈的沒有一點的雜質,眼眸明亮。
彷彿是這個世界上最亮眼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