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辰風微微眯着雙眼,眼神迷離的看着身下的人,身上少了幾分凌厲,整個人看起來也不像平時囂張的那麼不可一世。
林絮兒緊緊的閉住眼,慌亂的就要起身,但是卻被上官辰風壓的死死的,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上官辰風,你滾~開!”林絮兒大聲的咒罵了一聲,上官辰風緊緊的皺着眉,似乎是真的在思考林絮兒的話。
過了一會兒,見上官辰風還是沒有動靜,林絮兒的心裡放鬆了一點,張了張口,剛準備要說話的時候,上官辰風薄涼的眸子突然打開。
寂靜的房間裡,響起的只有兩個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除此之外,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你是我的女人,這不是你應該做的嗎?”上官辰風冰冷入骨的聲音響了起來,充滿磁性的聲音落在林絮兒的耳朵裡,卻是冷的根本沒有一點溫度。
心裡微微覺得有些好笑,到了最後,直接冷笑了出來,上官辰風之前就說過只是想跟她上牀而已,現在所謂的男女朋友也不過是說出去顯得光明正大,理所應當……
但是她林絮兒又算什麼,從始至終,她都沒有選擇的權利,現在更不想讓自己徹底跌進深淵裡。
她不是他發泄的工具,上官辰風他們之間的生活,她根本就摻和不進去,也根本適應不了,把原本兩條路上的人硬生生綁在一起,從來沒有考慮過她的心裡能不能接受。
想到這裡,林絮兒的兩隻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嘲諷的笑了笑,“我是太蠢,才讓你一次又一次的玩弄,上官辰風,你不就是想跟我上牀嗎?”
雖然是用着疑問的語氣,但她說出的話卻是肯定的,有些事,不用說太明白大家也都知道,林絮兒甚至有些墮~落的想——
是不是隻要她跟上官辰風上過一次牀,他就能徹底的放過她?
這個遊戲太殘忍,摔下去就是萬劫不復,她跟本就玩不起,林絮兒麻木空洞的盯着頭上的天花板,眼裡落下了一抹清淚……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連自己做主的權利都沒有,這樣的生活,根本一點意思也沒有,大腦裡清醒了片刻,林絮兒有些諷刺的說了出來,“你是不是隻要跟我上過牀了,纔會放過我?”
“你心裡就是這麼想我的?”上官辰風狹長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眼裡佈滿了陰沉,居高臨下的看着林絮兒,“你他~媽真的把我當成了只要是母的我就上的大~種~馬嗎?”
聽到上官辰風的話,林絮兒的身體顫了顫,睜開眼看着上官辰風的時候,眼裡充滿了諷刺的笑意,“難道不是嗎?”
砰——
下一秒,上官辰風的手狠狠的砸在了牀頭櫃上,因爲用力過猛,指骨的部分都蹭破了皮,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上官辰風居高臨下的看着林絮兒,眼裡帶着化不開的陰冷,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你知道什麼是隻要是母的都能上嗎?”
“你知道什麼是種~馬?!”